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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穿越是對我們的懲罰。”
“你的意思是……”
“我聽凌雁講,含漾以前老說‘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做女人,而且是古代女人,不用唸書、不用工作,反正有老公養,蛀蟲一樣的生活,真是幸福’,所以穿越過來後,就讓她做女人,而且是貴族女子,錦衣玉食的生活,比他曾經想過的還要舒適,可是現在他只覺得痛苦。這是對他的懲罰。”
項啟源愕然。
“還有凌雁,她總說要男人一心一意的愛,她願意原諒肉體的不忠,但是絕對不能容忍感情的不純粹。於是老天給她一個十四阿哥,百分之百地愛她,就連納妾也是為了保護她,可結果呢,她幸福麼?就算她沒死,也算不上幸福。”
項啟源有點明白她的意思了,點點頭道:“所以這是對凌雁的懲罰?”
天一堅定地道:“是的,沒錯。”
“那我呢?”項啟源問。
“你的事情,當然是你自己最清楚,還需要問我麼?”天一奇怪地道。
項啟源訝然失笑。這倒是真的,自己的事情當然只有自己最清楚,上天究竟是給了他怎樣的懲罰呢?
是懲罰他的貪婪吧。
一直玩世不恭、油嘴滑舌,同時向好幾個女生獻殷勤,就連前女友劈腿,也是因為無法忍受他的花心。其實他從來不想傷害到別人,可就是忍不住。就算深愛一個人,仍然不自知同其他女人保持距離。有時候甚至想,若是法律允許三妻四妾就好了,省得女朋友總是吃醋,省得自己良心不安。
於是懲罰來了。給他妻妾、給他愛人,最後給他殘酷的結局。原來夢想只是夢想,當夢想變為現實,就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承受得起了。
卅伍
含漾最後一次見到十三阿哥胤祥,是在康熙四十九年的六月。
自從正月裡康熙親自跳蟒式舞為皇太后祝壽,待到三月初十日,又恭請皇太后在暢春園雅玩齋進膳共賞梅花。當日康熙興致甚高,當場吟詩:
“當年梅雪伴,今歲暮春遲。銀杏舒新葉,木蘭蓋綠枝。花當亭畔發,香逐雨中移。別殿陳鮮蜜,尚方獻瑞芝。老來舞膝下,珠草到仙墀。敬上喬松祝,欣瞻王母儀。捧觴稱壽旬,進酒問安詞。地洞鋪紅萼,波澄斂玉池。高峰多爽氣,綺樹得丰姿。屬轉催辰半,錶行近畫奇。承歡同家日,孝思莫違時。會慶思經義,千秋古訓垂。”
含漾雖然沒什麼古文底蘊,到底在現代應試教育的壓迫下背了不少唐詩宋詞元曲,知道康熙這詩作得不咋地,不過孝心可嘉,也說了不少場面話恭維一番。太后自然是不懂詩的(她老人家連漢話都不會說),見含漾這般說法,心裡愈發高興。
含漾沒想到自己這一誇倒是一舉多得,不禁有些得意,偏偏天一不識趣地暗罵她虛偽,弄得她面上好生尷尬。
席間康熙趁著高興,說起前幾日三公主和碩端靖公主暴病殤逝的事來,皇太后免不了欷殻В�匆膊恢劣諤��誦摹?滴蹺�絲砦克��背∠輪甲帕釷��⒏繰廢楹捅蠢蘸I頻惹巴�錄饋�
含漾心裡一動,沒想到康熙此時還會重用十三阿哥,倒是有些詫異。雖說致祭不是什麼難辦的事,可畢竟代表皇家,人選問題還是非常敏感的。
這父子二人,終於和好了麼?那個倔強小子,還是妥協了吧。
含漾雖說舒了一口氣,又有些悵然,圓滑了、事故了,這樣的十三阿哥也就不可愛不動人了。
什麼事都像把雙刃劍。
五月初一日,康熙再次巡行塞外,太子及胤禛等七名皇子隨駕,沒有帶任何妃嬪。
天一十分高興,對含漾道:“你的病啊,今年一定好。”
含漾逗她:“如果我真是鬼上身,還不如去一次塞外把它放走,如果一直留在京城,它人生地不熟,倒不肯走了。”
天一竟然還細細思考她的話,猶豫著道:“你說得也有道理哎……”
含漾大笑。
天一這才知道是被耍了,怒吼著作勢要打她。含漾邊躲邊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啦!”
天一狠狠地收手,賭氣道:“我管你去死啦!”
含漾回過來哄她:“好啦,全是我不好,你別生氣啦。誰知道你真會相信啊。”
“早跟你說了,這種事情我很信的,因為我小時候被鬼壓床過。”
“真的?”
天一點點頭:“我小時候去外地老家,住在鄉下親戚家,有一天早上醒過來覺得有人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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