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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數量不多,由胡國香填平,還有鄧尚稀從郭XX手裡賒了點貨物,又沒有接帳。胡國香就對郭XX道,“按理我不該說有些話,你和鄧尚稀又沒有明確定下這層關係,最好不要賒貨物與她。當然,日後你們幹得成,皆大歡喜,萬一幹不成呢,你不是人才兩空。”郭XX只道,“表叔,這個事情,我心頭有數的。她賒的貨物都算在我頭上。”胡國香也不好再說這件事情。又說郭XX明天到大足收那款項,因當下的形勢嚴俊,各地的武鬥也漸漸平息。派性鬥爭漸漸也少了。各地盤查也比過去緊些,少不了叮囑郭XX幾句。郭XX道,“表叔,我也不是第一次出去,你放心。這成渝線上的縣城,我基本都走遍了的。”
次日,這郭XX去隆昌收款,到也順利。因想著已經到了此地,順便拜訪許久沒來往的一位朋友。走到朋友家門口,去敲了敲門,半天又沒有人出來。便又問了旁邊洗衣服的大嬸。這位大嬸見他背了一個包,因問了郭XX幾句,便回房去了。這裡郭XX也只好做罷,沿著巷子口出來。沒走多遠,就見那個大嬸帶著人把他給攔住。原來,這大嬸是此出的居委會的一個積極分子。因見郭XX是陌生人,又揹著個小包。最主要他尋找的人也是本居委會出了名的投機倒把分子,當地政府沒有拿住他的把柄罷了。今見郭XX去敲們,大嬸便懷疑他是投機分子,就從後門出去找了居委會的糾查隊來將他截住。這郭XX只說自己出來公幹,這幫人那裡肯依的。便把郭XX帶回居委會辦公室。這裡,郭XX趁他們沒注意,就把身上的假證明一口吞下肚子。
來到居委會的辦公室,居委會主任問郭XX那裡的人,出來做什麼。郭XX也如實地一一做答,只是一口咬定自己出來公差。大家讓郭XX拿出證明,這郭XX就假意地拿自己的包,翻了幾下,自言自語道,“怎麼不在了呢?”又在自己的兜裡面左摸右搜。最後也就自言自語道,“早上還在,現在卻不知道怎麼找不到了”。居委會的見狀,就搜查其身,只發現了郭XX身上有1000多元的現金。更疑郭XX是否投機倒把的階級敵人,只說等下午核實了郭XX的身份才能放行。因是中午時分,大家出去吃飯,把這郭XX關在辦公室裡。這個辦公室是一個老房子。房子到是很結實。
郭XX見他們出去時候,在大們上了把老式的大鐵鎖。心裡想,“過去,也不見政府的人真的去核實。如果真的核實,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正想著,就聽見牆那邊有人過路的腳步聲音,估計那邊牆外應當是條大路。這個辦公室是一個老房子。房子到是很結實;那扇窗戶年久失修。郭XX便試著用力搬了搬中尖的橫條,有些鬆動,這才用力擰掉了中間的窗柃。又四處看房子內有一條矮板凳,也就將它搬過來,墊在腳下,從這個窗戶翻了出去。也不管自己身上的錢還在那些人手裡,慌忙去了大街上找了茶友借了幾十塊錢,一趟車坐回去,也不敢,在縣車站上下火車,又在離縣城還有十里路遠的小鎮上,下了火車。走了兩個小時的小路,已經是半夜時分。才來到巷子尾上,就碰見居委會的巡邏隊。把他給拿住,心下禁不住敲起鑼鼓。黑夜裡就有人拿了那電筒照了照。聽得又人道,“哦,是我們那裡的。”郭XX這才聽出是隔壁龍家兵的聲音。心想,“好歹我經常送些糖果與你公,婆的。量你也不敢怎樣的。”心裡想著,又故作鎮靜道,“原來是你們,嚇了我一跳。”郭XX說罷,依舊各自走自己的。
郭XX回到家裡,又把路上的情景說與了胡國香。兩人就在那裡慶幸郭XX機警,又逃過一劫。郭XX只道自己的錢落在那裡,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處理。胡國香道,“管他怎麼處裡,只要人跑脫了。過一陣還不是沒有事情了。”兩人,也沒把這事情當回事,一連兩天,郭XX早出晚歸;出去坐茶館,會會朋友。這日,走在街上,看見街邊拐角處,圍了一群人。郭XX也去看熱鬧。走近一看,才發現是一張通緝令。正是抓捕郭XX的告示。上面有自己的畫像。這時候,郭XX才急忙回來。胡國香吩咐郭XX不要再出門。挺章則又送些白糖給龍家的人。以堵住他們的嘴。郭XX沒想道這次居然發了通緝令。只道,“這次恐怕在縣城裡呆久了不行。日子長了難保出事情。”胡國香道,“往日,也很少發這種告示。”說罷,就令郭XX明日一大早去國貴鄉下去。躲了這陣風頭在說。
次日一大早天還沒有亮,估計居委會巡邏隊已經收工。郭XX和胡國香兩人就啟程了去了鄉下。胡國香藉機會在鄉下玩耍了幾日。閒時候,就和國貴擺擺龍門陣,不提。單說那隆昌縣城的居委會見郭XX翻窗跑了,便知道事情有蹊蹺。認定這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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