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囑曾元不要做這買賣。
曾元聽老長輩說了一通,便想回家,轉念又想自己的丈母孃好好給自己這些東西,自己倘若就這麼回去,免不了捱罵。不如也去茶館做一回,多少賣點。也算是個交代。這樣想著,他也到集市上最大的那家的茶館去要了杯茶。巴望著找個買家。那知道一連幾日,也沒見過什麼人在買這東西。反而白白花了些茶錢。正準備徹底放棄,就見身邊說笑的人說起打火匙。他也顧不了這麼多,就接過話題說自己有點。那人就要看貨物。曾元也就摸出那包東西來。從中拿出了幾顆。這兩個人見他懷中有一大包,又是個陌生面孔,心下起了疑心。便問他賣多少錢。這曾元也不知道這個東西該價值多少錢,只好反問他們出多少。這兩人見他想賣東西,卻又不知道價錢,更不知道隱藏,別人做生意都是拿幾顆裝著自己用不完的,他卻是動不動就把自己身上那一包拿出來展樣。便更覺得古怪。猜他的貨物來路有些不正,要不就是政府的人。那裡還敢要。只找了藉口,移開了自己的茶碗,偷偷傳話說這曾元來路不明。一時候,這茶館裡的生意人都知道了曾元這個陌生面孔;也不知道是何來路。那些做生意的投機分子也就不敢去買這曾元的東西。大家都用異樣的眼光盯著曾元。這曾元賣了幾日,竟然一顆也賣不掉,也就只好回去向丈母孃交差,說自己從沒有做過生意,賣不掉這些東西。龍老婆子也只有罵了他一頓算了。
然而,曾元的行為還是驚動了一個人——洪大爺。原來洪大爺經常從胡國鄉那裡賒貨物在集市的茶館裡賣。突然聽見茶友說有人賣打火匙。就趁了機會讓茶友背地裡指了給他看。洪大爺認得是胡國香的鄰居龍家的女婿。心想,“這胡國香難道又將貨物賣給了龍家?明明知道那龍家女婿和我是一個區鄉的人。”想到這裡又嘆氣道,“我不過是窘迫之人,哪裡有權力去幹涉胡國香的事情。”心裡雖然這麼想,終究還是有個疙瘩。
到了縣城趕集市那天,胡國香和洪大爺一起坐茶館,這洪大爺就說起曾元的事情。胡國香只道,“洪大爺,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他的貨物,也不是從我這裡拿的。我也不可能把這些東西賣給自己的鄰居,俗話說的,狡兔不吃窩邊草。而且現在這種情況。你也是曉得的。”這洪大爺,見胡國香這麼說話,也不好在問。臨近中午時分,胡國香又邀請洪大爺去家裡吃飯。洪大爺也不客氣。
吃過午飯,送走了洪大爺,回到房裡,國香才對挺章道,“我還說那裡差那些貨物,搞了半天,果然是有人動了手腳。”於是把洪大爺說的話轉述了一遍。挺章道,“我早就說了,是他那家人乾的,你也不要信他是什麼老實人,這年頭,老實人,私下專門做那些可惡事情,我也見得多了。解放那陣,那些所謂的老實人多少不是得志便猖狂。我有好幾次見到那龍家兵去後面廁所。他家自己有廁所為何不去。再則,我們這個院子裡面就只有這麼兩家人,不是他們是還會是誰?”胡國香道,“看不出來,他們還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算了,好在現在我們注意了,他也是不容易得成的。”挺章道,“他們那種人,還不是見你做生意賺了點錢就眼紅。”胡國香道,“那龍老婆子是個多嘴多舌的人,我只怕他又在背後說三道四的。”挺章道,“量他也不敢大事去宣傳。我看這事情還是好事情,他如今偷了我門的貨物,就是盜竊。你想,我們最多擔個投機倒把的罪名,他則背盜竊的惡名。做賊的心虛,她們應該反而害怕東窗事發,不敢說我們現在的買賣。如今我們只是不吭聲,還是照舊拿些糖果之類的去堵他的嘴。”胡國香笑道,“有道理,有道理。”
過了些日子,郭XX帶了成都方向的大客戶來家裡拿貨物。挺章忙對郭XX道,“龍老太婆對我們意見大得很,你常到我家來,你就送點東西給他,堵他的嘴。免得她在外面混說一通。傳了出去。對你不利”在挺章的示意下,郭XX就送給龍老婆子兩包白糖。那個龍老婆子,心裡到是歡喜,嘴上還是客氣一番。“你這麼有心,我怎麼好意思呢。況且,每次都是你拿東西給我,我又從來每什麼東西給你。”郭XX道,“這話就見外了,我也是姓郭的,你的本姓也是郭,我們也是同姓的,可見你是老輩子,我給糖給你,那是我做晚輩的應該的。只聽說晚輩送禮給長輩的,沒聽說長輩送禮給晚輩的。再說,我每次來,偶爾住上一天,多少還是要打攪你們的。”龍老婆子又假意推辭了一番,這才收下。
夜裡,郭XX和胡國香對這個月的帳目,雖然有些帳沒有收回,但都是有主的。只有隆昌那邊有個幾百塊錢的帳沒有著落,除此就是洪大爺被剛回縣城裡的周衛東來沒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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