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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笨笨的女子,落下了一身的病根也依舊笑著等待著風雪的停息,等著石睿騎著大馬娶她過門。
但是那時候的江月,還不知道石睿的身份,石睿沒有告訴她他是陳國的太子,甚至沒有告訴她他是哪國人。只是告訴她,他叫江睿,告知家人後便會過來娶她過門。
這也不怪石睿,身為太子,身份本就是最大的機密。只是這個謊言卻讓江月足足等了六年,整整六年,江月都在尋找那個叫做江睿的男子。
等他娶她過門。
寒雪飄飄,獨倚危門。
你在何處?
作者有話要說:白靈:我終於要有錢了,啊哈哈哈哈
江月幽幽道:我的悲慘有這麼好笑?
白靈猛地跪下:我錯了
作者君:我什麼都沒看見。。。。。。
☆、雪中淚
作者有話要說:盡芳將劍抵在作者君脖間:已經四章,還沒人看,沒人收藏,你丫是讓我們唱獨角戲?!
作者君猛地跪地:我錯了。
白靈幽幽道:還不是因為這幾章沒我們
盡芳白了她一眼:有你的時候也沒見有多少
白靈:你找死
第一年雪天是期待,看著肚子中的孩子越來越來,江月倚在門旁看著遠方,想象他來時的模樣。
第二年雪天是緊張,懷抱著剛剛出世的孩子,心中有了些忐忑,你為什麼還不過來。
第三年雪天是害怕,江月撫摸著孩子的臉頰,遙望遠方的了無蹤跡,江睿,你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是我對於你不過是過客。
江月將孩子託付給信任的農家,換上闖蕩江湖的紅色戎裝,手執紅霜劍。
高挑的身材包裹在紅色貼身戰甲之中,緊緊地貼在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勾勒出那優美而性感的曲線。
時間,讓江月猶如醇酒一般越來越有味道。
讓雙眼中的凌厲掩蓋住擔憂和愛戀,最後深深看了眼孩子踏步走向並不安定的天下。
她沒有選擇必須外出。
為了生活,也為了打探江睿的下落。她固執地相信他不會將他們拋棄,一定是被某事拖延了,或者迷失了道路,此刻的江睿一定也和自己一般焦急。
農家婆婆的懷中,麟兒的脖間還掛著江月親手為他戴上的護身符,護身符旁邊的鎖骨處,一枚硃砂痣在靜靜地等待著江月的回來。
那個孩子,叫江願,我願意等你,一生無悔。
江月將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護在身後,紅霜劍落下,敵人遍地,了無生機。
鮮紅的血液順著劍尖底下,落在草叢之中,正如那年雪地裡的紅蓮。
是不是我如果站在高處你就會更容易看見我。
紅霜江月在三國之間名聲大起。
在亂世紛爭的年代,好的女子不是琴棋書畫,生命朝不保夕沒有人會有心情附庸風雅。好的女子也和男子一般,是頭腦、政治、武藝和身世。
世上沒有人知道江月還有一子,有無數男子曾向江月提親,無一例外均被江月冰冷拒絕,好的女子一生只為一人。
江月足夠強大,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生存,她要等待,那個在她年少時說過會娶她的男子,那個孩子的父親。
月如銀盤,繁星滿天。殘破的斷崖前,冰涼的月光從天際傾灑而下,為整片山脈,披上一層神秘紗衣。
江月手握紅霜遙望遠方,月光灑在身上,說不盡的美麗與淒涼。
千瘡百孔的城牆上,江月剪下一縷青絲任它隨風飄揚,英姿勃勃卻始終掩不住眼中的落寞。
鴻雁從遠方飛來,落到江月紅色戎裝之上。
那個右腳泛白的鴻雁是江月留在農家的,每隔一段時間,那個農家的婆婆都會為她送去一封書信,告訴她孩子的情況。
江月嘴角上揚,鴻雁飛來是江月刀尖舔血以來最幸福的事情。
看到信中的內容,江月的笑容生生地僵硬住。
放飛鴻雁,將書信揉成一團放入口袋中,縱身跳下城牆,躍到馬背之上朝孩子的方向飛奔而去。
來信說江願連續幾日高燒不退,現在已經開始說夢話了。
接連兩天沒日沒夜地奔跑,江願是江月現在唯一的依靠。她第一次有了些怨言,為什麼你至今都沒有訊息。
江月還來不及換下戎裝,便躍下馬跌撞闖進門。擺設陳列皆如往常,獨獨少了孩子的哭鬧和嬉笑。
“月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