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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多久沒有抱過這種心情了呢?
月吟寒看向弒千流,道:“方才若我倆相刺,該是寒魄刀先刺中月某,故此戰魔君勝了。”
弒千流方才一直木然看著白鳶鳶,聽到月吟寒說話,又將目光收了回來,垂眼道:“閣下此為自謙之詞,吾二人並未分出勝負。而吾確已感戰鬥之暢快,此番心願已了。”
他又看向白鳶鳶,沉默了片刻,而白鳶鳶一直都埋在月吟寒懷裡,根本就不知道背後魔君正木然地看著她。
“小白暫時無事,擅自將其在魔界留了兩日,吾在此致歉。”弒千流道。
月吟寒微微抿唇,道:“無礙,月某知曉魔君為人,想必鳶兒在魔界兩天過得該挺快活罷。”小白,這稱呼配上魔君的形象還真是意外的有趣。
“鳶兒應該跟你提過韶光琴的事,不知魔君肯不肯借?”
“吾已應允,具體之事,閣下問小白就好,吾已暢然,這便回魔界去。”說罷,弒千流腳下出現法陣,暗藍色光芒繞過,他便消失不見。
月吟寒輕撫著白鳶鳶的頭,輕聲道:“鳶兒莫哭了,哭得為師心疼了。”
白鳶鳶拭著眼淚,抽噎道:“徒兒沒事……只是……生怕傷著師父……有些……心有餘悸……”
月吟寒俯下身子,輕輕幫白鳶鳶擦拭著臉上的淚水,白鳶鳶愣愣地看著月吟寒,竟然奇蹟一般地止住了眼淚。
她一動不動地看著月吟寒,對方那如冰雪一般乾淨俊美的臉就在她的眼前,帶著淺淡的笑容,用修長的手指細細為她拭去淚水。
這種感覺,溫暖柔軟得如做夢一般,心都要被化開,竟也讓人感到想流淚。
白鳶鳶的抽噎聲也漸漸隱了下去,她便這般不挪眼地看了月吟寒好久,終於憋出一句:“師父,你出賣色相。”
月吟寒的嘴角抽了抽,道:“跟誰學的話……”雖是感到有點驚訝,月吟寒卻笑得更濃了,確認白鳶鳶臉上沒有眼淚再流下來後,他寵溺道:“要賣也只賣給小鳶兒可好?”
師父的笑容彷彿與身後樹林間透出的陽光融到了一起,她彷彿第一次看到師父笑得這般明朗,彷彿以前她所看到的孤寂無奈都被拋開了去。
這話語是對她一個人說的,內容也是隻對她一個人的,白鳶鳶忽然覺得內心十分悸動,甚至覺得……不管她是不是師父唯一的女徒兒,不管師父以前是不是愛過白花花,只要師父現在這句話,她都可以不去在意。
愛……?
白鳶鳶怔怔看著月吟寒,心中想道:這種感覺算不算愛?如果算愛,那愛並沒讓人痛苦,為什麼那麼多人還要殉情尋死?
月吟寒見白鳶鳶變得這般呆愣,戳了戳她的眉頭,道:“鳶兒想何事如此入神?”
白鳶鳶回過神來,卻又忽然不敢直視月吟寒的笑容,她不自然地將臉垂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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