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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自在怒道:“胡說八道!為什麼這樣心急?”
石破天見他發怒,心下有些害怕,道:“婆婆在那邊等你呢,她說只等到三月初八。倘若三月初八還不見你回去,她便要投海自盡。”
白自在一怔,道:“三月初八?咱們是臘月初八到的,還只過了兩三天,日子挺長著呢,又怕什麼?慢慢再回去好了。”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石中玉走上來說道:“爺爺,如果我沒猜錯,咱們來這島上,大概已經有了八十三天了。”
“什麼?”“什麼?”
白自在和石破天同時叫道。
“完了,完了,現在小翠。。。”白自在很是懊惱,喃喃道。
“不用著急,爺爺,我和四弟基本上都把這裡的圖形都記下來了,我們去最後一間石室裡看看,然後。。。咱們就回中原去!”石中玉故意頓了頓說道。
那一旁的愚茶道人微微笑著說道:“威德先生,這兩位是?”
“哦!看看,我這記性,來,來,來,你們兩個小子快過來,這位就是武當的愚茶道長!”白自在對石中玉和石破天兩人介紹道。
“小子見過道長。”石中玉拉著石破天一起衝愚茶道長行了個禮道。
“好,好!這兩位小兄弟長相相同,應該是雙胞胎吧?”愚茶笑著摸摸他那白鬍子說道。
“回道長的話,正是!”石破天忙回答道。
愚茶點點頭,那白自在忙說道:“這兩小子,這個叫石中玉是這小子的大哥,石中玉是我的孫女婿,這個小子叫石破天,是我內子的首徒。他們兩小子都是江湖上那玄素莊黑白雙劍之子!”
“哦!”這愚茶來俠客島很久了,哪裡知道什麼黑白雙劍啊!當下只是禮貌似的點點頭。
“道長,爺爺,我和四弟現在就去最後一間石室,你們是跟我們一起去還是在這繼續。。。”石中玉問道。
“算了,我們還是在這繼續看吧!你們記完了,記得回來找我們就行了!”白自在對石中玉說道。
“來,來,來!愚茶道長,咱們再來比比。”白自在當下又和愚茶道長來比劃。
這石中玉和石破天看白自在都忙著呢,當下就朝下一個石室走去,正巧看到了,丁不三和丁不四正在練習功夫,當下石破天笑著跑上前去說道:“三爺爺,這麼晚了,該吃飯了。”
“吃什麼吃?走,沒看到我在練功嗎?”丁不三怒道,揮揮手不理石破天繼續碼字(哦!錯了,是繼續練功!)
“四爺爺,天色這麼晚了,該吃飯了,您是不是休息會兒啊?”石破天看丁不三不理他,當下只好跑到丁不四的面前說道。
“哎!你是我四爺爺,你沒看到我們兩正在練功嗎?走,走,走!”丁不四被石破天這麼一打擾,衝著石破天說道。
石破天無奈,只好離開,石中玉站在一旁卻是搖搖頭苦笑,想道:自己這弟弟還真是不一般的好人啊!
石中玉和石破天兩人當下信步走到第三座石室之中。
一踏進石室,便覺風聲勁急,卻是三個勁裝老者展開輕功,正在迅速異常的奔行。這三人奔得快極,只帶得滿室生風。三人腳下追逐奔跑,口中卻在不停說話,而語氣甚是平靜,足見內功修為都是甚高,竟不因疾馳而令呼吸急促。
只聽第一個老者道:“這一首‘俠客行’乃大詩人李白所作。但李白是詩仙,卻不是劍仙,何以短短一首二十四句的詩中,卻含有武學至理?”第二人道:“創制這套武功的才是一位震古爍今、不可企及的武學大宗師。他老人家只是借用了李白這首詩,來抒寫他的神奇武功。咱們不可太鑽牛角尖,拘泥於李白這首‘俠客行’的詩意。”第三人道:“紀兄之言雖極有理,但這名‘銀鞍照白馬’,若是離開了李白的詩意,便不可索解。”第一個老者道:“是啊。不但如此,我以為還得和第四室中那句‘颯沓如流星’連在一起,方為正解。解釋詩文固不可斷章取義,咱們研討武學,也不能斷章取義才是。”
石破天先還暗自奇怪,他三人商討武功,為何不坐下來慢慢談論,卻如此足不停步的你追我趕?但片刻之間便即明白了。
只聽那第二個老者道:“你既自負於這兩句詩所悟比我為多,為何用到輕功之上,卻也不過爾爾,始終追我不上?”
第一個老者笑道:“難道你又追得我上了?”只見三人越奔越急,衣襟帶風,連成了一個圓圈,但三人相互間距離始終不變,顯是三人功力相若,誰也不能稍有超越。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