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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麼?這雙鞋你賺一個月都還買不到!」何時受過這種對待,沈靜氣得跳腳。「格非,這種傭人把她辭掉,一點用都沒有!」
此時,另一個僕人子儀推著置有整套茶具的餐車進來,聽到這聲大吼,一時間不知該進該退。
「我覺得舞月很細心,沒有不妥的地方。」順勢握住她的纖纖小手,向格非將一切看在眼裡,唇畔浮現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
「哪裡細心?她把垃圾倒了我一腳欸!」沈靜把腳邊的垃圾踢得四散。
「我沒看到。」
要不是他一臉正經,她真會以為他在說笑。舞月強忍笑意,原要扶他坐到向允非身旁,但心念一轉,怕心有所圖的向允非會對他不利,反帶他到沙發的另一端入座。
見子儀仍僵在門前,向允非好心替她解圍。「子儀,放著吧,你先出去。」子儀把餐車推到沙發旁,欠身退下。「靜,別生氣了,喏,喝杯茶。」他倒杯花茶遞給她。
「天氣那麼熱,喝什麼茶?!」沈靜沒好氣地走到對面的沙發重重坐下,手直指舞月。「我要喝可樂,你,去拿!」輕蔑的態度就像在呼喝小狗。
「我叫子儀再送進來……」向允非拿起一旁分機。
「我要她去拿!」沈靜打斷他,下頷驕傲地抬起。
開戰嘍!向允非也不反駁,反而端起花茶啜飲,興味盎然地觀看眼前好戲。
「這裡不是你家。舞月,不用去。」向格非擰眉。沈靜慣用的伎倆他再清楚不過,要是舞月去了,她就會雞蛋裡挑骨頭逼得她疲於奔命。
「你把我這未婚妻擺哪裡?竟然護一個下人!」沈靜順手抄起一旁的面紙盒就朝他丟去。
她還敢自稱未婚妻?!舞月伸手截下,瞪了一旁坐得好整以暇的向允非一眼。自己哥哥被欺負,不但不會動手幫忙,還笑得那麼開心,她以前真是錯看他了!
再拒絕,只是多讓那野蠻女人遷怒向大少。舞月將面紙盒放到老遠,退到門邊。「大少爺,我去,馬上回來。」
她才不讓向大少獨自面對那對居心叵測的姦夫淫婦!一出門,舞月立刻拔腿狂奔,快得幾乎要飛起來。
「回來看我怎麼整你!」盯著關上的門,沈靜冷哼,踩著高跟鞋喀啦喀啦走進書房裡的洗手間。
端著花茶,向允非屁股挪啊挪的,挪到向格非身旁。「你新收的貼身女傭挺保護你的啊?」用肘頂他,向允非笑道。
「沒事叫她穿制服做什麼?」敢揶揄他?這筆帳都還沒算。
「賞心悅目啊!」就說老哥沒他自稱的那麼無動於哀。「我的眼光沒錯,她果然適合。」
「比起你有人投懷送抱,還差一些。」向格非唇畔勾笑,將墨鏡往下拉,睞他一眼。
「我沒擦乾淨嗎?嘖!」他用大拇指抹唇。「要不是你的鬼計劃,我需要這麼忍辱負重嗎?」
「小心別被家裡的人看到。」他可不希望外敵解決,卻害得允非身敗名裂,更怕會把幾個向家元老嚇出心臟病。
「我好感動。」做作地捧著胸口,向允非笑出來。「我還以為就算我被吃了你都不會吭一句呢!」
「只有你吃人,哪有人吃你的分?」聽到洗手間傳來聲響,向格非將墨鏡推回。
「如果你吃不下小女傭,我可以把技巧傾囊相授。」在門開的前一刻丟下這句,向允非挑眉,無視鏡片後朝他投射而來的殺人目光。
「她還沒回來?」沈靜走回沙發,一臉山雨欲來的氣勢。
像在回應她,門上傳來輕敲,拿著托盤的舞月開門走進。
「久等了。」儘管跑得快缺氧,舞月強迫自己小聲吐息,不在敵人面前示弱。
白皙的臉蛋紅撲撲的,像顆紅蘋果,額上沁著薄汗,看得出她跑得多急多快。向格非心裡閃過一抹自己也沒發覺的疼惜——她真的擔心他,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來回。
托盤上擺著一瓶易開罐和裝了冰塊的杯子,沈靜只瞥了一眼,揚頭哼笑。「我只喝健怡。」
向格非不悅地抿唇,正要開口制止,卻見舞月手一翻,托盤上立刻多了罐健怡可樂。他詫異挑眉,朝向允非看去,得到一個「放心」的無聲口形,他知道,沈靜這次遇到敵手了。
「請用。」舞月將托盤推往前,皮笑肉不笑。
「我……我要檸檬口味!」語音未落,沈靜眼睜睜看到托盤上換成新的口味。
這次,向格非清楚看到舞月是從圍裙口袋拿出來的。
「我改變主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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