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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議,你得到的絕對不只這些。」她語帶雙關地說道。
「令人期待。」向允非托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稍稍帶離。「我們該上去了。」
聞言舞月趕緊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朝書房無聲奔去。
「嗯。」風情萬種地睨他一眼,沈靜開心地走出樓梯間。
以為成功誘捕獵物的她沒發覺,一直帶著溫文笑容的向允非,手指抹去拈染唇畔的口紅印,閃著冷光的黑眸變得深不可測。
衝到書房門前,舞月咬唇,已分不清是因為怒火還是拔腿狂奔讓她呼吸急促。
若不是親眼目睹這一幕,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向允非原來是這樣的人!
兩個月的相處下來,她一直以為允非是個好人,不僅協助向大少處理公事,還對她多所照顧,想不到他竟敵不過美色及權勢財富的誘惑,輕易倒戈!
還有沈靜,身為未婚妻的她,應該要更盡心照顧向大少的,不是嗎?結果她不但在向大少最悲慘時拋棄他,還勾結他的親兄弟奪下他的公司,這教他如何承受得住?
有她在,他們別想如願!
第三章
舞月站在書房門前,緊緊握拳,深吸口氣,舉手敲門。
「……進來。」隔了一會兒,房內才傳來回應。
她推門走進。「向少爺。」
「還沒兩點,不是嗎?」向格非隱於墨鏡下的眸光一掃,沒錯過她紅撲撲的小臉,和晶燦異常的眼神。她,看來似乎有些生氣。
「呃……我的表走快了。」舞月蹩腳找著理由,總不能叫她直說她不放心讓他獨自面對他們吧?
「是嗎?」一眼就看出她心裡有事,向格非故意說:「你聲音聽起來怪怪的。」難得看她這種氣呼呼的模樣,是誰惹惱了她嗎?
「會嗎?」聲音變得輕快,舞月用力揉臉,換上甜笑。即使向大少看不見,她也不希望把壞情緒帶給他。
向格非還待再問,卻被驕縱的女聲打斷——
「格非,我來了!」來人沒敲門,直接推門闖進,沈靜走到書桌前雙手擦腰看他。「聽得出來我是誰吧?」
「老哥。」隨後走進的向允非打了個招呼,走到一旁的真皮沙發悠閒坐下。
「什麼事讓你硬要允非在上班時間送你來這裡?」向格非開口緩道,語氣中有種讓人幾近窒息的張力。
又來了!沈靜臉色一白。從他受傷開始,那張自小看慣的臉,突然變得極富危險,讓她有種若是言行舉止再敢那麼囂張,就會被丟出門外的感覺。
管他的,反正都不嫁他了,怕什麼?
「聽到你被宣判永久失明的診斷,嚇壞我了,就叫允非趕緊帶我過來看看。」沈靜突然手一伸,奪下他的墨鏡。
向格非沒有動,任她粗魯摘下,鏡架撞上鼻樑,眼連眨也沒眨。
「你做什麼?」他低道。在眼前揮動的手,幾乎要觸上他的眼睛,他仍視若無睹,將目不視物的角色扮演得無懈可擊。
偏頭看著一切的向允非急忙回過頭,怕會忍不住笑出聲,若不是親眼看到,他難以想象冷麵的老哥竟那麼富有演戲天分。
真瞎了?沈靜得意竊笑。她來,一是為了拉攏新目標,一是奉父命探究病情虛實。
「抱歉,」突然,有人伸手奪下她手中的墨鏡。「楊醫師有交代,大少爺眼睛需要墨鏡保護。」
舞月雙手託著鏡框替向格非戴回,黛眉已因怒氣挑起。去她的嚇壞了!若真的關心,會拖到今天才來嗎?
「你誰啊?」沈靜瞪她,像是此時眼中才有她的存在。
「小女傭。」舞月甜甜一笑,水眸卻微微眯起。
這女人,欺負向大少看不見,竟連吻得口紅模糊的痕跡都沒想要費心掩飾,更別說那無禮的探試舉止,讓她簡直得用盡所有理智才能阻止自己不朝她踹過去。
「梅,你在啊?」向允非笑道,看到她的裝扮,眼中笑意更深,朝向格非丟去一眼。「制服很適合你哦!」
舞月僵硬地扯了扯唇角,胸口怒火更甚。可惡!明明背叛向大少,竟然還能笑得像沒事人—樣!
接收到弟弟調侃的眼光,向格非眯眼,起身摸著桌沿朝沙發走去。
見狀,沈靜悄悄地將腳邊的字紙簍往外挪了些。
她只差沒直接謀財害命!舞月氣炸了,趕緊上前扶住向格非的手臂。「大少爺,我扶你。」她用力將字紙簍踢回去,字紙簍晃了幾下,傾倒在沈靜的名牌高跟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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