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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對這個新生有種種猜測。 易明站在教室走廊外,偷偷地也瞟了那男生幾眼,尤其注意著那男生的衣著跟頭髮,心中有種難以言說的不舒服。他見那男生跟老伯正在往校門處走,心想他們應該是剪頭髮去了,頓時心裡好受了些。
傅生在理髮店裡把頭髮剪短,理髮師父還別有用心地給他留了點鬢角跟劉海,使得傅生的髮型不至於太過單調。待他回到教室的時候,班上的人都已坐到位子上,班主任凌丹卿已經坐在講臺上登記著學生名字。
傅生進來的時候,凌老師稍稍看了他一眼,伏案說道:“頭髮剪了啊,馬馬虎虎還行,你在那個新搬來的椅子上坐。”
傅生老實地尋位子坐下,全班就他一人沒穿校服,一旁的同學都在看著他。傅生不管這些,坐到位子上的時候就拿著課本胡亂翻了起來。
當翻到歷史選修1的時候,關於“□□”的資料只有短短一節,傅生看了看,光這一小節就有“在□□、□□等人煽動下”“在□□、□□的策劃下”這樣的把罪過歸於□□的結論。
傅生回想當年,那是一個全民都在尋找敵人的年代,自己害死了周校長,而自己也險些被別人害死,雖然這段時光無需多言,但歷史課本那短短的一節還是讓傅生感到內心空落。
這時另一張桌上的男生也在快速地翻著書本,把全書翻了一遍後就扔在桌上,舒服地靠在椅子上,那男生身材偏瘦,個子較高,兩人的目光微微一對,那男生就把身子靠過來問道:“新來的?”“是。”
那男生問道:“從別的學校轉來的?”“是。”
那男生又懶散地說道:“學校其實都一樣,你為什麼轉來這邊?”
傅生微微思索,道:“家裡人送我到這邊的,我叫傅生,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生爽快地說道:“我就是瞿致杏,班長。”
坐在傅生前排的圓臉高個女生突然轉過身子輕聲對著傅生說道:“你跟班長說什麼呢?”話語中帶著小心,生怕被班長聽到。傅生忙問:“沒什麼啊,就問了下名字,怎麼了。”那女生做了個鬼臉,道:“我們班長很陰的,你小心點。”傅生不明白這句話意思。
臺上的班主任凌丹卿說道:“同學們安靜了啊,暑假作業我數了下還缺三本,還有誰沒交的。”看了看傅生道:“新來的同學你以前的學校有作業嗎,有的話交上來,作業本應該都一樣的……沒有?……噢,沒有那算了,其他呢,其他還有誰?”收完作業,凌老師開始介紹作息時間,六點半起床,早餐七點半……晚自習等等,說完這些又開始介紹宿舍,飯卡,學生證,衣著,男女生髮型以及各種紀律,光這些就講了將近一小時,而後凌丹卿才開始聊起學習:“暑假裡有的同學玩也玩了,該去的地方也去了,都已經高二的人了,應該要有這個意識了,這學期還有個會考,壓力是非常的重的。有的同學高一渾渾噩噩,一學期下來,成績還算湊活,到了高二就不可能再有這樣的日子了,應該要拿出拼勁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底下的瞿致杏小聲地嘀咕:“又來了。”傅生不解道:“怎麼了?”
瞿致杏靠過來小聲說道:“聽班主任說話真難受?”傅生問道:“為什麼會難受呢?”瞿致杏道:“她在放大你的力量,讓你覺得自己可以克服一切困難,就像是野人打架用的氣勢,實際上裡面沒多少理性可言,我一直覺得那種一鼓作氣把成績提上去的事情很不可思議。”
傅生不解:“這學期如果要考試了,那是該用功啊,沒什麼不對啊。”
瞿致杏道:“但大家腦子裡只裝著這個,就是小人和而不同了。”
臺上的班主任叫道:“瞿致杏!你說完了嗎!你這個班長怎麼當的?第一次上學嗎?基本的紀律都不知道嗎。”瞿致杏叫道:“學媽是誰?我沒上過啊。”同學一陣嘲笑,凌丹卿板臉怒視,教室很快安靜,凌丹卿續道:“還沒點認識,我剛剛說的高一渾渾噩噩的人就是在說你,一點上進心都沒有,一兩次考試考好你以為就沒事了?”幾句下來,班上鴉雀無聲。待得教室安靜片刻,凌丹卿才繼續剛才的講演。
底下的瞿致杏哼著歌看著書,全然沒聽老師在說什麼。光這樣的一幕,已經讓傅生足夠地意識到學校與過去已全然不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緣率第四回(1)
第二天一早,費田嵩早早地坐上了回蘇的汽車,臨走前還在傅生的飯卡里打了兩千元。
傅生的房內食物充足,比起整日在太湖打漁的日子,可謂衣食無憂。他在房子裡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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