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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是冷漠的,她的眼神是空洞的,猶如一具行屍走肉。這讓張風平很著急,怕她憋出病來,怕她就此瘋掉。
於是,一賂上風平竭盡全力地逗她說話,給她講笑話。
“妞,給爺樂一個。”張風平嘻皮笑臉地說,見丁寧沒反應,又道,“那爺給你樂一個。嘿嘿……”一邊笑一邊眨眼睛,樣子實在很好笑,可丁寧就是視若無睹,依舊是如木乃伊一樣。
張風平卻不氣餒,接著講:“一天,大象正在河裡游泳,一隻螞蟻大叫:‘你出來,我看你穿我游泳褲衩沒有。’”說完,他已經“哈哈”地笑了。
丁寧仍然面無表情,彷彿根本沒聽見。
張風平心裡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還要強言歡笑:“怎麼,不好笑呀?我再講一個?”她不回答,他自顧自地又講了起來,“在一次運動會的百米衝刺上,鴨子和螃蟹同時到達終點未分勝負。評委讓它們再比一次,螃蟹一指鴨子說:‘別比了,你瞧它那樣兒,都拉胯兒了。’鴨子不服反駁說:‘你好?你都吐白沫兒了。’評委說:‘乾脆這樣,你們剪刀石頭布,一局定勝負。’鴨子一聽就不幹了,大罵評委是‘黑哨’,說:‘它出哪隻手都是剪子,我咋出都是布。’”
任張風平說得口乾舌燥,丁寧還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樣子,看著讓人心疼。
雲奇的心像被撕碎了一般,看著心愛的人變成這樣,他什麼辦法都沒有。
張風雷是個喜歡安靜的人,風平吵得他不得安寧。忍無可忍,拔劍相向。
張風平卻不以為然地洋洋得意,說:“好呀,一劍殺了我算了,看誰帶你去找紫玉鳳瓶。”
張風雷嘴角微微翹起,流露出冷冷的笑意,劍鋒又指向丁寧。
張風平和雲奇的心同時收緊。
張風平本能地擋在丁寧前面,緊張地問:“你要幹什麼?”
“沒什麼,只要你敢再說一句費話,我就刺她一劍,隨便說。”張風雷的樣子比他更得意。
張風平立即乖乖地閉上了嘴。
這世界安靜了。
一路無語,大隊已抵達瘴氣林外,早有探馬向教內稟報,派弟子送出解藥。
此次行動的人馬大多是天雷堂旗下震東、震西、震南、震北四分舵弟子,教內有規定:分舵弟子不得入教,瘴氣林就是界限地,因此他們目送著張風雷率領堂裡的十幾個人,押著丁寧和張風平,後面跟著雲奇毛芳一起走進瘴氣林。
林中空氣潮溼,霧氣繚繞,還有一種難聞的腐敗氣味,道路更是七斜八拐,崎嶇蜿蜒,總好像在走迷宮,經過一段跋涉,才走出瘴氣林,進入天雷堂。
副堂主賀錦良率領〃“龍飛鳳舞”四大護衛遠遠地迎了上來。
“風雷,一切順利嗎?”賀錦良關切地問。
張風雷微微點頭,一指張風平,說:“他就是鬼冢。”
賀錦良將目光投了過去,張風平也好奇地望著他,兩人心中一怔,不約而同暗自思忖:“是他嗎?”
正文 情海沉浮 第五十章 回憶
當張風平與賀錦良相遇,兩人各自開啟陳封的記憶,思緒回到了十年前七月初五的夜裡。
擎天劍派燈籠火把映紅天際,掌門人張宏遠神情凝重親自率隊,傳令道:“每一個房間都不能放過,給我仔細搜查。”身後跟著夫人許品賢和兒子——十五歲的張風平,也一臉的肅容。
也難怪張宏遠如此大張旗鼓,武林至寶——紫玉瓶不翼而飛。兩刻鐘前,他還在撫弄鑽研,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內,賊人一定無法逃出去。他確定紫玉瓶一定還在擎天劍派。立刻封鎖下山的道路,令弟子一間房一間房地查詢。
東院找了,沒有;西院找了,沒有;南院找了,沒有;最後在北院賀錦良的房間裡找到個精緻木匣,開啟一看,一對紫玉龍鳳瓶完好無損地藏在裡面。
張宏遠凝視著他,目光犀利如刀,似要刺破他的胸膛,看看心的顏色。
當時的賀錦良十九歲,也不過是個孩子。在這種情況下腦袋一下子就蒙了,駭然地雙膝跪倒,茫然地搖頭辯解:“師父,弟子沒有做過,不是我……”
張風平連忙跪下,說:“爹,不會是師兄做的,您得查清楚呀。”
張宏遠神情悽然,道:“錦良,你太讓為師失望了。”緊眯雙眼,,像是下了艱難的決定,傳令道,“帶下去。”
幾名弟子聞令一擁而上,將賀錦良繩捆索綁關了禁閉。
初六早晨,在擎天殿上當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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