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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一招都過不去,差鉅之懸殊由此可見。
丁寧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擋在了風平前面。或許是為洩露他的身份而內疚,更多的是她無法接受風雷的無視,她賭定他下不了手。然而,她輸了,她比風平矮一截,刺向他胸膛的高度正是她肩頭的高度,就這樣一劍刺了進去。
劍刺得不深,卻很疼,疼得肝腸寸斷;疼得痛徹心扉。
正文 情海沉浮 第四十九章 入教
當張風雷那一劍刺進丁寧肩頭的那一刻,她感到他的冷漠、他的無情,這種痛可以讓靈魂凍結。血汩汩流出,似要把她的魂魄一點一點地抽乾,絕望地望著他,而他競是那麼不屑一顧。
張風平關切地抱住她,雲奇也撲上來替她檢查傷口,敷藥,包紮,兩個深愛著她的男人忙得手忙腳亂,而她卻傻傻地望著那個她愛得刻骨銘心深入骨髓,卻對她不屑一顧狠心傷害她的男人,痴痴地望著他,只盼他能看自己一眼,然而,他當她不存在,連微微地瞥上一眼都沒有。心痛,痛得粉身碎骨,痛得支離破碎。
張風平站起身對張風雷說:“我知道今天我逃不掉,我跟你回玄天教。不過,這件事與寧兒無關,我求你放過她。”
張風雷冷笑,嘲諷道:“我第一次見到這麼求人的。”
張風平點點頭,明白他的意思,雙腿彎曲,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跪了下去,低聲下氣地求他:“我求你放過寧兒。”
男兒膝下有黃金,這是多大的羞辱呀?然而,張風雷對他的羞辱還不禁如此,臉上流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那笑容妖邪、媚惑,充滿譏諷,充滿嘲笑,冷冷地說:“看來你為了這個女人什麼事都肯做?不過,請你搞清楚:她到底是誰的女人。”說著,大步流星走過去,一把將丁寧攬進懷中,瘋狂地吻了上去……
丁寧知道她該拒絕,她該反抗,她更該扇他個耳光,然而,當面對那張讓她刻骨銘心的臉,那雙明亮如星的眼眸,竟是那麼的無力,無法抵擋,無法抗拒,任憑他肆意地羞辱。這一吻,灼熱、瘋狂,她只覺得天昏地暗,無法呼吸就快窒息。然而,當她完全沉浸在這傾城一吻之中,忘記了一切的時候,張風雷猛地推開她,像扔一塊兒他用完的抹布一樣毫無留戀,冷冷地下令:“綁起來。”
張風平已經怒火中燒,他羞辱他,他可以不計較,因為他知道他對上一代的恩怨一直耿耿於懷。可是他這麼糟蹋寧兒他就不能不計較。
“張風雷!”張風平怒吼著站起身撲向他,卻被他一掌擊出老遠,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幾名天雷堂弟子上下齊手將他和丁寧綁成了棕子狀。
張風雷一揮手,數十名玄天教弟子闖入風寧小築,踩在光滑的地磚上,摔了個噼裡啪啦,好不容易爬起來翻箱倒櫃,有幾個不怕死的居然去拔電線,剎那間,便是群魔亂舞,樣子實在滑稽。而丁寧和風平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張風雷用劍尖指著張風平,冷冰冰地命令道:“關掉機關。”
張風平嘲諷地一笑,說:“你張堂主不是玄門高手嗎?有本事自己關呀!”
張風雷輕蔑一笑,劍鋒指向丁寧,一點寒光劍尖已遞了進去。
“寧兒……張風雷,你……?”張風平怒吼著。
張風雷語氣凜冽:“我不喜歡再說第二遍。”劍尖再次指向丁寧……
雲奇想上前阻止,身邊的毛芳拉了拉他的衣袖,皺著眉搖瑤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好,我關。”張風平毫不遲疑地答應。
幾名教徒押著他走進風寧小築關掉總電源。眾人開始七手八腳地肆意搜查,把風寧小築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紫玉鳳瓶。
張風雷一揮手,旗下弟子訓練有速地撤退。
“張堂主,在下想入玄天教,求張堂主引薦。”雲奇說。
毛芳也說:“還有我,我也想入玄天教。”
張風雷打量著他們仔細斟酌。
事實上,他們是老相識了——楚天成和毛躍龍是結拜兄弟,雖然暗地裡勾心鬥角,但表面上還稱兄道弟,裝得肝膽相照。每年毛躍龍生辰,張風雷都代表玄天教來拜壽,而云奇也代表雲刀門去過幾次玄天教。
良久後,張風雷平淡地說:“跟我來吧。”
於是,雲奇和毛芳夾在大隊中間,雖然不像丁寧和張風平那樣被捆綁著,但也有一種被看押的感覺,大隊浩浩蕩蕩向玄天教方向駛進。
一路上,丁寧像是僵住了,不哭不笑,不吵不鬧,不言不語,像是靈魂完全被抽走,只留下空空的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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