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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結論:這人天生有病,虐待狂。
“春妞,掌門人叫你過去。”
我應了一聲,皺眉,還是不習慣如此強大的名字。慢吞吞挪著步子,走進方清葵掌門的屋裡,卑躬屈膝叫了聲“掌門”。
“嗯。”
我正等著他今天唱哪出戏來差遣我,不料一樣東西遞至我面前。睜大眼睛一看,竟然是一頂黑紗帽,厚厚的帽沿垂著,應該直接能覆蓋到肩膀。
我口吃:“掌,掌門,這是?”
他哼了一聲,似笑非笑道:“你有病是不是,整天蒙著臉幹什麼?”
我呵呵傻笑了兩聲,解釋道:“掌門,對不住,我生了一種怪病,不大能曬太陽。”
他看著我又笑了,笑的有些怪:“這帽子是特製的,能阻擋陽光,不過料子特殊,你還是可以看清楚外面。”
我啞,還有這好事?拿過帽子看了下,確實挺厚,不過比頭巾透氣多了。我差點感動得眼淚汪汪:“掌門……”原來這人也不是很惡劣,我以後一定要盡心盡力服侍他。
“出去吧。”他無所謂地大手一揮,像趕小狗一樣趕我出門。
我捧著帽子無限感激,連連鞠了兩個躬,差點被門框絆倒。
碰到這樣的主子,是我三生有幸,我終於有種時來運轉的感覺。
只可惜,還沒等我實行盡心盡力計劃,半路就出了岔子,我竟然又一次毒發。音伯已經盡力給我控制,他說通常冰雪聰冥要過半年才會發作第一次,第二次一般在一年之後,可是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都來得太快,也許我天生就是個苦命人。
那天,清葵派裡舉行大會,我們都被召去廚房幫忙準備他們的午餐。
“春妞,你運氣怎麼那麼好,一來就服侍掌門人。”廚房的廚娘羨慕地看著我。
我微微一笑,也沒回答,這次運氣是不錯,不過我大多數時候運氣背得人心寒。
大家正在說笑,我忽然覺得一陣奇冷。原本在廚房裡溫度應該偏高才是,不好,難道要毒發?腦子裡閃過音伯的話,第二次毒發比第一次可能還要嚴重。我渾身都僵了,不敢想象毒發後會是什麼光景。眼看快要撐不住,已經在渾身打顫,我衝了出去,絕對不能讓她們看到我毒發的模樣。
“春妞。”好幾個人在叫我,我顧不上,悶著頭一路狂奔。我該怎麼辦,音伯不在身邊,難道說我命裡該絕嗎?
這個時候我腦子裡浮現的只有一個人的影子,很清晰又很模糊,朦朧中感覺他又抱著我了……
“嘭。”跌跌撞撞跑著,迎面撞上了一個人,直撞得我精神渙散,咚的一聲栽倒在地。
“春妞,慌慌張張幹什麼?”那人斥責。
我看了他一眼,牙齒已經打顫得說不出話,好像又有一陣奇寒直灌進體內,將我身體吞噬。
方清葵臉色一凜,閃電般點住我周身幾處大穴,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給我服下,橫抱起我直往他房間走。
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得男女大防推開他,只能顫抖著讓他抱著。他直接將我放置在他床上,我身不能動,可是這會寒意卻下去了一些。他看了我一眼,眼裡閃過利光,徐徐自櫃中取出一個布卷開啟,竟是一排長短不一的銀針。
難道他要給我施針?看樣子他好像一點不奇怪我的病情,直接要給我治療?怎麼回事?
看著他的手,我一陣懵然,這手哪裡見過,一開始我就有這種感覺;還有那微跛的腳……彗星撞地球了。
“遊湛!”我有氣無力地嚎了一聲,我怎麼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他是遊湛,看到他的跛腳我就該知道的。
他取下面具,捏住其中最長的一根銀針極其陰險地笑了,恢復了原先的聲音:“簡蕭,你這個笨蛋。”
那根長長的銀針像催命符一樣,對準我手背插了進去,在我滿眼的憤怒中,我失去了知覺。
意想不到二
艱難地動了一下。
“醒了?”一個讓我渾身一震的聲音。思緒慢慢回來,我睜開雙眼,戒備地看著遊湛。他靠在床邊,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
輕輕動了下手腳,除了那隻不能動的手掌,其他均無礙。震驚之下有著狂喜,不過很快鎮定下來。老天還真是會開玩笑,音伯音姨讓我來找遊湛,我不願意,現在居然陰差陽錯地又到了他手上,容我說句不太文雅的話,命運還真他媽的狗血。冷眼道:“還想利用我對付他?趁早打消主意。”
他搖了搖頭,攏攏頭髮,拿起桌上的藥碗遞給我,“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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