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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麻利地從我手裡把托盤接過去,看著她靈活的雙手,我只能勉強笑著。
“見過掌門。”丫鬟又對著我後面行了個禮,季叔也叫了聲“掌門”。
清葵派掌門?我轉過頭,和那個掌門視線對個正著。好年輕的掌門,估計也就二十多歲,中等偏上的面容,一身寬大的白袍,身材很高大。
他看見我,略有幾秒鐘的失神,然後又不動聲色地對季叔道:“何事?”
季叔為難著:“這位姑娘來找活幹,可是她左手不能動,實在不方便,我只能推了她。”
“左手不能動?”掌門人微皺眉,神色間有著詫異,徑自過來替我把脈,又甩了兩下我的手臂,我快速推開他的手。
他看著我輕笑起來,頭一偏,對著季叔道:“這姑娘收下了,去我屋裡。”
“啊?”季叔有些傻眼,“屬下明白。”一雙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轉了幾圈,那個丫鬟也不解地看著我。
真是鯉魚躍龍門,我一下子就成了掌門的丫鬟,這轉折別說他們,連我自己也著實摸不著頭腦。
掌門人慢慢往屋裡走,又回頭看著我們:“進了清葵派以後必須改名字,以後你就叫春妞,以前的名字不能再用。”
春 妞……我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位掌門,不敢想象一代掌門居然給我起這麼個名字,我寧可叫翠花。
季叔推了一把成為呆公雞的我,瞪眼:“春妞,愣著幹什麼,把東西放下去服侍掌門呀。”
“哦哦。”我拼命點頭,又瞄了一下那掌門人,剛剛沒注意現在發現了,他走路的時候腿腳有一點點不便,真是和我一樣身體有小缺憾的人自強不息的典範。
女眷通常都是幾人合住,我一來居然就分了個單間,還是最好的房間,這樣的待遇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難道這個掌門人對我居心不良,意圖不軌……我弱弱地懷疑著,不然怎麼解釋這一切的反常?可是很快我就發現是我自作多情了。
晚上,我換上這裡統一的丫鬟衣服忐忑不安地去掌門房裡聽候差遣,琢磨著萬一他想對我行不軌之事怎麼辦?
“掌門。”我怯生生叫了一聲,典型的丫鬟樣。
“嗯。”掌門沒有抬頭,正在看書,隨意指了指邊上的硯臺:“春妞,磨墨。”
我好怨念,春妞…… 乖順地過去,倒了些許水,慢慢磨著。磨墨其實手很累,可是我又不能換手磨。
“太濃。”他試了下,不滿意。
我又加了點清水,繼續磨。
“還是太濃。”
我繼續……
折騰了好久,他抬頭看著我,嘴角翹起:“你到底會不會磨墨,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丫鬟。”
這個主子實在太難伺候了,我盡力扯著嘴保持著職業化的笑容,聽候教訓。我需要這份工作,不然我就會餓死,所以我忍,我忍。
他伸了個懶腰,嘆口氣,指指肩膀:“過來替我捶肩。”
“是。”我轉到他身後,舉起右手輕輕捶著他的右肩。
“今天沒吃飯?”極具諷刺的口吻。
力度不夠嗎?我趕緊加大力度。他端起手邊的茶碗,我對準他右肩捶下去,他噗的一口茶噴了出來,轉過頭對著我冷笑了一聲,我呵呵一笑繼續捶著。
“去給我拿些糕點。”他又懶懶道。
“是。”
飛快地奔出去,跑到廚房拿了一盤糕點。
他每個都嚐了一口,然後撇手往地上一扔,我眼睜睜看著他把地上弄得面目全非。然後他看著我溫溫道:“打掃乾淨。”
我呆呆地點點頭,也不能說不,誰讓他是主子呢。我打掃,他就大搖大擺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直盯得我脊背發涼。
掃完地,再收拾物件,再打掃整個屋子,一直折騰到半夜才搞定。我提著發抖的右手頂著痠痛的腰桿回到我屋裡,一頭栽倒在床上。
我敢肯定,這個掌門不是是自己變態,就是哪裡看我不順眼,可我實在不記得我有哪裡得罪過他。
清葵派是江湖上的新興門派,簡言之,處於打江山的階段。
我坐在石凳上摸著下巴沉思: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這位新興的掌門人方清葵,為什麼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看我不順眼。其實也就是一些小麻煩,就是不停給我找事,翻來覆去地幹活。倒也不是很辛苦,只是這些活是完全不必要的。
最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