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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天意一路打探,得知王府一切糧草均會於每月初一、初七、十五經由小北門運至府內,而王府所用的玉帛錦帶都是來自襄陽城內一家名為鳳鳴山莊的皇族絲稠莊,凡是來這裡買絹布的都是襄陽城內的名門旺族,而王府上女眷甚多,所以來此處買絹布的人每隔幾日便有。今日正好是初七,是王府運糧的日子,於是荊天意便來到小北門潛伏下來,遠遠見那糧草車自晌午時分便絡繹不絕地由小北門進來往王府送去,而小北門的哨兵對於這些糧車只是草草一查便了事,荊天意見車隊已過了大半,便故意湊上前去向哨兵套話:“哎,軍爺,這車隊進進出出好長時間了,敢問是哪家的啊?”
那小卒上下打量了荊天意一番,而後便面朝天的假裝沒看到他一樣。荊天意馬上意會,掏出五十兩銀子遞給那小卒:“軍爺,天氣轉涼了,有空去喝壺好酒,暖暖身子啊!”
那小卒見此人出手大方而且氣宇軒昂,便把銀子接過來在手中翻了翻,不無傲氣地說:“看你也是個外地來的吧!連這都不知道,這是給襄陽王家送糧的車隊!”
“王家?哪個王家啊?”荊天意又試探地問。
“你來襄陽幾天啊?連王家都不知道,正是那王戶王大人家,他可是朝廷的貴族親系!你連這都不知道,當心哪天送了命都不知道是哪個殺你的!”
“多謝軍爺提醒,在下經商之人要往北去,路過此地見車隊如此浩大,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買賣可做啊。”
“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我勸你太平點,這王家的生意不是什麼人都能做的!你當他家月月吃這麼多糧啊?這是最近府上來了不少高手,所以才運這麼多糧的!哎,說了你也不懂,快回去吧!這門生意,不是給人做的!”
“多謝軍爺,多謝軍爺。在下告退。”言畢,荊天意便信步而去。邊走邊回想著剛才那小卒的話,為什麼說這生意不是給人做的呢?不給人做,難不成,是給死人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赫安出了樂府便來到襄陽最熱鬧的茶樓找了一張位處大堂正中的桌子坐了下來,他仔細地聽著來往的賓客有沒有人提及關於王戶府上的事情。
坐了差不多兩個時辰,只見門外有兩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那兩人一進來,掌櫃便滿臉堆笑,來往的賓客也都繞道而行,那二人一身黑衣滾著紅邊,沖天眉,餓虎眼,一進茶樓便坐在了赫安旁邊一張臨河的桌邊,掌櫃馬上送上極品女兒紅和兩客豬蹄以及一些下酒小菜。那掌櫃自始至終一直滿臉堆笑。赫安見狀便知這二人定是一方惡霸,說不定正是王戶府上家丁,於是側耳傾聽他二人所談內容。
“最近瑣事甚多,連出來喝酒賭錢的時間都沒有,他孃的,真是苦惱!”
“可不是!自從上月燒死樂老頭子那家人之後,本以為可以清閒幾日,誰想到還要去殺,也不知那樂府到底欠了他多少,卻要將人家趕盡殺絕!”
“怪只怪那樂老頭所住的宅院乃是當年泰興總局,這泰興總局的來頭可大了去了,只要咱家老爺把樂家人殺個精光,那院子便從此易名王府,不出分文便能住進百年大宅,區區幾條人命王老爺又怎會在意!”
“哈哈哈!待那樂老頭出殯之日,便是樂府絕戶之時,還有不出三天了,到時咱兄弟又可以去飲酒作樂了!”
“還有你那做夢都流口水的醉紅樓,哈哈哈!”
赫安一聽便知大事不妙,待那二人喝得面紅耳赤,胡言亂語之時,便結了帳趕緊趕回樂府。
這邊,喬可藍化妝成乞丐在王府附近沿街乞討,不時留意著王府進進出出的人,只見王府裡外守衛森嚴,進進出出的人都是黑衣紅邊,腰帶王府令牌,那些人個個凶神惡煞,面目猙獰,但他們進進出出都行色匆匆,好像在安排什麼大事,又有三頂轎子紛紛停於門前,轎子裡下來的人個個配刀帶劍,走路身輕如燕,定是高手。喬可藍心想,這陣勢不像是有什麼喜事要賀,難不成是在安排什麼大事?這襄陽城內還有什麼人會令王戶如此緊張,要召集調派高手密謀呢?
喬可藍越想越覺得大事不妙,說不定襄陽城內又將有一場血雨腥風將至,遂趕緊一路乞討來到樂府後門,剛一躍進府內,便迎面碰見荊天意和赫安,兩人一看喬可藍一身爛衣又髒又臭還滿臉黑泥,便不禁大笑起來,喬可藍正要把所見之事相告,卻見二人大笑不止,哼了一聲便跑進屋內更衣去了。
不一會兒,喬可藍便出來與他們共商大計。
“今日我在小北門打探得知,這個月王府增加了不少口糧,那把門侍衛說這糧不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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