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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恕孩兒不孝,孩兒雖是平民,但多年受父母養育之恩,怎可委身於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霸,唯有一走了之,孩兒自幼便鍾情於丁西,此次無奈才出此下策與他私逃,幸得喬小姐一家相救才大難不死,孩兒已遠在他鄉,只求父母原諒,同意孩兒與丁西的婚事,待他日風波平息,孩兒再回父母身邊盡孝。
兒:樂雲敬上
跪拜父母養育之恩
樂進賢看完信後又哭了起來,跪在地上拜謝喬可藍道:“喬小姐,請受在下一拜,舍妹多有叨擾之處,請喬小姐體諒。”
喬可藍趕忙扶起他說:“樂兄你這又何苦呢,你有重孝在身,萬不可行此大禮啊!”
“如今父親已去,樂家就要四散而去了,祖上傳下來的這泰興局,看來要敗在我的手上了啊。”樂進賢悲慟至極,看著門廳上高高懸掛著的那塊牌匾捶胸頓足。
“泰興局是你家祖業?”荊天意上前問他。
“實不相瞞,泰興乃是自漢朝起就是襄陽遠近聞名的鏢局,我爹祖上便是荊府的管家,自荊府遠遷海外之後,我家祖上便留人看守這處宅院,我愧對祖宗,如今是守不住這宅子了!”
“你既然與荊家有淵源,那你是否認識這塊令牌?”荊天意掏出父親給的令牌,亮在樂進賢面前。
樂進賢一見令牌便抱著那令牌又是一陣大哭,然後跑去跪在靈堂前大叫:“列祖列宗顯靈,荊氏後人回來了,父親,你看呀,這是泰興令牌啊,我家世代守護的泰興號總算沒有白守啊!父親,你睜開眼睛看一看啊!”靈堂裡又哭成一片,三人看這情景都不禁淚流滿面,想不到樂雲剛剛死裡逃生,又要面對這生離死別。
荊天意這塊令牌使樂府這僅存的九口人看到了希望,是夜,九口人齊刷刷的跪在荊天意麵前哀號著求荊天意為樂正茂老先生報仇,荊天意向來血氣方剛,當即拍案而起,誓要取王戶人頭懸於襄陽城上,祭奠樂正茂府上三十餘口的亡魂。
次日一早喬可藍、赫安、荊天意三人便分頭去城中打探王戶的行蹤,晌午時分三人回到樂府合計除王戶之計。
王戶乃是一個十足的惡霸,白日裡在襄陽城內各家商鋪搶奪財物,晚上便四處賭博嫖妓,平日但凡看見哪家閨女秀色可餐,便差人去搶,家中妻妾成群卻還在外放蕩不堪,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倚仗遠親王敦的勢力狐假虎威,襄陽城內的百姓恨之入骨,曾多次組織暗殺但是都被王戶殺死,他更勾結官府四處發國難財,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惡人。
“簡直是個混蛋!爹說的沒錯,中原根本戰亂不堪,官府無能,依我看我們擇日趁夜潛入王府,殺之而後快!”荊天意恨得摩拳擦掌。
“你知道王府的地形嗎?萬一打草驚蛇,只會功虧一簣!”赫安站起來若有所思地說。
“我們必須定一計劃混入王府才是,襄陽百姓已多次密謀暗殺王戶但都被他殺死,可見王戶不僅武功高強,而且府上一定守衛森嚴,若是我們魯莽行事,可能樂府連這最後九口人也要被他殺死,而我們也沒命回新秀了!”喬可藍纂緊拳頭看著荊天意和赫安。
“這樣,我們三人分頭行事,以便混入王府!天意,你再去打探王府平日所用食糧是何人提供,我去打探王府近日可有什麼大的活動。喬可藍,你不要出去,那王戶平時搶男霸女,萬一要是把你搶了去,我們還要設法救你,我們本來就人單力薄,不可以有閃失的。”赫安開始部署行動,“天意,讓樂家大公子也和我們一起出去打探訊息,看看王戶最近經常出入的地方和時間,三日之後,我們再議下一步計劃。”
“哎,別把我排除在外啊,若是讓我在府上待著,非急死我不成,再說,若是那王戶把我搶了去,正好可以混進他府上,這是良機啊!”喬可藍聽赫安部署卻沒有給自己分到什麼任務,在一邊又急又相機說話。
“絕對不行!”荊天意和赫安異口同聲地說。
“你們兩個這次倒是挺齊心的嘛!”喬可藍假裝生氣地轉過身去不理他們。
“生氣也沒用,一切就按赫安的意思,這樣一來我們不用分心保護你,二來你可以仔細計劃一下我們如何殺王戶,就這樣了!”荊天意態度堅決。
而赫安什麼也沒說便出去了。此時喬可藍倒成了被留在府上的閒人。她心想:“論武功我哪裡比你們差了?還要你們保護!哼!你們不讓我出去,我就偏偏要出去,看那王戶能把我怎樣!”喬可藍的刁蠻勁又上來了,她見荊天意和赫安以及樂進賢紛紛出去打探訊息了,便喬裝成一個乞丐,從樂府後門偷偷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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