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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我也再寫不出旁的”且是“了,那麼,寫這些便足以,人要懂得謙遜。
然則我心中的墓誌銘已變幻了十多種花樣,也沒捕捉到外頭除卻水聲的丁點聲響。
待我僵著手臂偷偷睜開眼時,發現少主居然面不改色,分毫不是一個受了傷的人又受了傷的模樣。
假笑一聲,十分害臊地、扭捏地、羞怯地並飛快地將少主胸膛上屬於我的爪子扒拉回來。
他甚體恤地一笑。
“呼啦”一聲,少主折在背後的手猛地向前而來,我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忽然變卦,瞧著我不順非打我,忙抱著頭尖叫:“少主你要打我可以千萬別打臉啊!!!”
頭頂上方默了默,繼而從嗓子眼兒裡發出幾聲平白的笑,像是一種精神上的搔癢,直把我的心撩得癢癢的。一陣活潑的水聲過後,他道:“你睜開眼睛瞧一瞧。”
自知理虧,自然要以慎為鍵。
我抱著頭裝了一會兒死。
“少裝一會讓死會尷尬,多裝一會兒就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的這個度,我向來拿捏得最好。低頭裝死的這個空檔,我掐著兩邊的嘴角,盡力往上提了提。
一抬頭,便是一幅嘴角上翹、笑意盈盈的形容,若不是那目光太過大義凜然了些,估摸著還是可以看得過去的:“唔,少主,對不住了,方才一不小心……”
他兀自嘲笑我嘲笑得歡樂:“不曉得你在怕什麼,我還能打你不成?”手掌張開,一尾肥碩的大魚失了他手力的穩固,立刻張開尾巴盡情地歡蹦起來。
歡呼一聲,頓時將諸事拋在了腦後,伸手就要接那魚,不想少主身子一側,道:“不可,給你你肯定得掉了它。”踩著溪水裡頭的石子,兩步上了實地,與我道:“你先去找一些紅柳枝條來。”
我苦巴巴道:“可是……這裡只有赤蘿啊……”
少主咬了咬牙,儘量平靜道:“若你把頭上的簪子變作幾倍大,用來穿著烤魚,我也是不介意的。”
我嗖嗖與嗖嗖地跑去找赤蘿枝子了。
劈了幾根細長枝子回來時,岸上是幾尾仍胡亂蹦躂的大魚,個個有我的小臂長。少主正施個小法術將溼了的衣袍打理好,縱是做著這些雜事,依然一派風雅。
喜滋滋地地跑到衣冠濟楚的少主身旁,獻寶般地奉上枝子。
他瞥了一眼,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乖。”我仰著臉笑得十分得意,聽他道:“你先把這幾條魚穿了,我去尋些樹枝燒火。”頓了頓,又喃喃道:“還得弄些野果。”
聽話地去抓其中的一條,可那魚還是活的,我抓了幾下都沒抓住。正氣惱的時候,不想那剛竄起個高的魚竟自個兒於空中扭了個身,似乎抽搐了一下,掉到地上不動了。
我目瞪口呆。
這魚,這魚怕不是撒歡撒得過了頭,閃著腰把自己給整死了吧?
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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