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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淚水為媒介,在向他傾訴分離之後的痛苦和遍尋不著主人的悲傷無奈!
也就在那一瞬間,徐道子立刻便知曉了,如今的軒河劍刃,到底身處何方。
第三十四章 爭端(下)
夏長野微怔,就在他的眼前,名叫徐衍的少年眼角滑落的那一顆淚珠,雖然和普通人的並無二致。可是那一刻他只覺得,那滴眼淚好似直直打中了他的胸口,原本以為早已平靜下來的心湖,竟然由於這滴眼淚而泛起激烈動盪的漣漪。
他並不知道徐衍為何落淚,但是,這樣奇特的心緒……到底是……?
夏長野紫眸閃爍,直直盯著徐道子,赤金子卻大大咧咧地道:“娃娃,怎麼哭了?”
徐道子驚覺有外人在旁邊,連忙抬起袖子擦了擦那劍鞘上的淚水,才抹了抹自己面頰上的淚痕,強笑道:“我……我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這把劍……覺得只剩下一個劍鞘,真的……嗯,不知怎麼的,就……”
他只覺得赤金子那閃耀著紅光的瞳孔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子,就要直刺自己的心肺,忽然驚覺自己直視他的樣子確實和自己那小狐妖的身份並不符合,連忙低下頭。
只是一雙手臂,卻摟著那劍鞘,再也沒有放開。
赤金子一雙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徐道子,忽然道:“這是軒河劍的劍鞘吧?”
徐道子一怔,這老道看起來性格粗豪,卻是粗中有細。這劍鞘看來在這裡封印著已有一段時日,他卻僅僅憑藉自己的隻言片語,便推論出這把劍就是軒河劍?
他嘴上自然不承認:“金爺爺,我可不知道這是什麼劍。”
赤金子眨眨眼,“唔,娃娃,你真的很奇怪啊。”
見他圍著自己緩緩走了幾步,徐道子摟著劍鞘,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卻聽赤金子悠然道:“傳說軒河乃是上古神器。神劍有傲骨,與其締結同生契的人,怎麼也得是實力不下於我老道的大乘期高手。你對小軒那小子說過,軒河是你的命器。然而老道我看來,你根本手無縛雞之力,莫說巫力,連力氣都沒有幾分。恐怕沒有失去靈氣之前的軒河劍,以你的實力,連現在這個劍鞘都舉不起來。”
老頭眼珠轉動著,緩緩道:“更何況……據老道所知,那軒河神劍的主人,乃是修真界一個來頭極大的人物……你冒認神器,底氣何在呢?”
徐道子大聲道:“金爺爺此言不然。命器可以與主人共存亡,自然也能夠配合主人的實力和能力一同成長。我與軒河劍締結同生契的時候,立下的是最淺白的血契,因此可以承受。而且,我的軒河也不是什麼上古神器,也許只是恰巧和你說的那把‘神劍’同名而已。當然,更不是眼下這把……”他咬咬牙,在心裡對軒河告了一聲罪,“……更不是眼下這把一絲靈氣也無的死物。”
他萬萬不能冒著那萬分之一被人將他和“徐道子”聯絡在一起的風險,去承認他的原身就是軒河劍的劍主狂道人。這赤金子也是修真中人,安知他與張遠之背後那股勢力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要是被發現真實身份,只怕在張遠之那裡的忍氣吞聲就全都白費了。
赤金子嘿然一笑,不再與他爭辯,點頭:“那好罷,這不是‘你的’軒河劍,那就更不是‘你的’命器了。俗言道,這無主之物,乃是有德者居之。我老道那天在山上和那群豹族的小崽子們玩得累了,不小心一屁股坐下,就坐到這把劍鞘上。可見這合該是我老道的機緣。既然與你無關,那麼,就把它還來吧。”
徐道子退了一步,他嘴裡發苦,現在的他面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老道,那是一點勝算都沒有。還是先把劍鞘還他,之後自己找到劍刃再一併取回呢?可是,如果他沒有看見也就罷了,都看見了,怎麼可能還會讓軒河——即使只剩下一個劍鞘——怎麼可能讓它再離開自己身邊?
徐道子咽口口水,“金爺爺……為了你這轉天大陣,這劍鞘上殘餘的靈氣也被吸收殆盡了。只要陣法結構不變,其實少去這個作為引子的劍鞘,代之以其他更有靈性的東西,也根本不會有影響。我……我實在喜歡這個東西,能不能,能不能……”
他心裡一陣的彆扭委屈。這個東西明明是他的,卻還得低聲下氣懇求別人,還不一定能夠拿回手裡,真叫一個憋氣。
赤金子眼珠滴溜溜地轉,忽然道:“也不是不行……”
徐道子眼睛一亮。
“我手上恰好還有一件寶器,代替這個劍鞘在這裡鎮住整個轉天大陣不是不可以。不過呢……”
徐道子就知道肯定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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