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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會有人愛把“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掛在口上呢?呵呵呵呵呵~~~~~~~~
自從師父師兄老是把我教育得青一塊紫一塊後,我就深刻地領會到這個道理了。
所以我坐得直直的,絲毫沒象胡老頭想的那樣自慚形穢、手足無措,反怡然自得地一笑:“這和你有關臭老頭?”
胡老頭為之一窒,又吼:“好小子,你耍了那麼多詭計就是為了給機會他偷襲?”
我聳聳肩:“關我什麼事?那是他真情流露。”瞬也不瞬地盯著胡老頭,我笑個雲淡風清:“喝了蝶夢未央的人會曝出真性情,你不會告訴我連這一點你都不知道吧?臭老頭,試試由冰,看看他是喝酒前的他,還是喝酒後的他;看看他的出手是早有預謀,還是率性為之。”
然後,我繼續喝酒。
反正胡老頭再怎麼試探結論只有一個,我樂得做君子,大方地由他試去。
我不明白配出蝶夢未央的五味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傳說中,當天有四人同聚,三人好酒。喝了蝶夢未央這種酒的三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把內心的真實自我坦露,讓另外一人詫異這些或大俠、或魔頭、或出家人的身上有這麼多隱秘的一面,而更令這人震驚的是身為這三人一生至交,他雖不能接受三人的轉變,卻不得不承認,光與影,都是人。
莊生夢蝶,亦或蝶夢莊生?
酒醒後,四人分手。
那場聚會中唯一清醒的人無法承受為好友揹負太過沉重的負擔,最後選擇自殺來為好友儲存秘密。
五味子知道蝶夢未央能激發人內心中潛藏的真實自我後,憤而毀酒,並自斷一臂,以贖其罪。
但傳說,還是留傳了下來。
酒能忘憂,蝶夢未央,不僅讓人忘憂,甚至忘卻自我與本我之分的傳說之酒。
“老爺子,看到由冰這樣,你還敢不敢來試我的蝶夢未央?”我笑,“老爺子你心中的隱秘事,怕不怕象由冰這樣大白於天下?”
胡老頭臉色本是一片暗紅,現在卻隱隱泛青,那邊白眼狼與由冰打得正火熱。我才不擔心被由冰的師兄揭穿由冰患有離魂症、飲酒變色狼這樁子事哩,單看這兩爺子私設公堂不邀請由冰那位大師兄參加,便知他們之間還沒到無話不說這地步,由冰大師兄絕不會把有辱師門體面的事當作茶餘飯後的下酒菜來閒嗑,所以白眼狼和老爺子應該不知道。萬一由冰大師兄這時候撞上來當街揭穿我的大謊……嘿嘿,他不會的。由冰喝了蝶夢未央後奮勇救友的藉口總比一喝酒就發情的事實要好得多,由冰師兄再怎麼木頭身為大師兄這點輕重還是懂得權衡的。
“所以我才不敢喝嘛,以免醉倒了都沒人和你談生意了。”我甜甜一笑,“老爺子,怎麼樣?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否則你年輕時哪位老婆婆不甩你的糗事全曝出來了那以後還有什麼面目見你的孫子曾孫子曾曾曾孫子啊?”
“放屁!老夫頂天立地行得正坐得直,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老爺子啐了我一口,瞪了我半晌又嘆道,“我還真有點兒喜歡你了咧,小子!”
“哦,那個,謝了。老爺子你要是認可了這酒有可能是‘蝶夢未央’而不會是毒藥、麻藥、迷藥、獸藥就麻煩你把相思還給我,你要一手抱著人質一手喝酒我會更看不起你的!”
“放狗屁!”罵歸罵,老爺子手一抖相思直直朝我飛來,我根本就沒動他已撞入了我懷中——“咚!”我們倆摔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大跟頭。——慘了!我苦笑:“臭老頭你不依諾解開相思的穴倒也罷了,反來陰我?”剛才老頭兒乘甩相思過來之機點我的穴道我根本逃不開,“砰”一聲響,老頭兒五指虛抓,第二由冰被他的掌風牽引也摔了過來——不消看,鐵定是第三個動不了的。
這時老頭兒才換上一臉狐狸的笑來回答我的問題:“你太滑溜了,小子。”他的嗓門仍舊不改破鑼樣兒,不過我能否自作多情的認為其中多了一絲“柔和”的味兒:“不管你配出的是否是‘蝶夢未央’,我答應不傷你性命便是,成了吧,死小子?”
有點點虧……相思就躺在我身上我居然不能伸手抱一抱他,臭老頭,點穴也不能等我溫香軟玉入懷時再點嗎?一輩子沒談過戀愛的人!
第二由冰躺在我右邊。距我一尺,緊閉雙目,也不知死了沒有。我嘆了一口氣——今天我發現自己特喜歡嘆氣,和“哈哈”大笑比起來,嘆氣特能讓人興起神秘感、滄桑感:“交換條件是什麼?”
“好小子,有種,夠狡猾!”老頭兒眯起眼,如法炮製用掌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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