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勁兒把他下拉,可惜這場角力賽中我不如他,最後演變成我吊在他脖子上的狼狽情景,好象我見過的受驚的貓緊緊趴在人身上似的。
幸好他沒狠心咬斷我的舌頭,我既有幾分僥倖自己先把香舌送了進去,又有幾分悻悻他怎麼能對我傾國傾城的絕色無動於衷……要不是事態緊急,你求我我還不幹呢!我氣。
說不定大師兄和呆頭鵝哥哥發現我在一旁故意裝出來騙我的……不過可能性好象不太大,以大師兄的為人,知道被我撞見,大概和師父一樣覺得殺了我比想辦法瞞過我更省事,因為他們知道以我的智慧瞞是瞞不過的,哈哈哈……那麼是跟玩親親的物件有關了?前面和相思那不叫親親,那是為了喝到不鳴必須採取到的策略;和由冰那次也不叫親親,那是我人生的一大汙點,必須在最短時間內從腦海裡刪掉——可能他們兩個都不是師父師兄口中的命定的變貓變狗我也捨命去愛的物件,練習的物件還得另找……
想歸想,我與由冰的拉鋸戰仍在繼續。眼角餘光瞄到了白眼狼,我心下稍慰:不管怎麼說,由冰總比白眼狼好,抱起來的感覺又可靠又暖和,也好……
心剛剛一軟,力道略輕,就被由冰用力推開。
還好,酒全灌到他那兒了!
由冰茫然指著我,嘴角一絲銀線蜿蜒滑下。忽地他一皺眉,似要把口中的酒全吐出來。我哪由著他,一撲身,再度以吻封唇。呵呵,現在你要硬閉著嘴最高興的就是我了!我饒有興趣地舔著他的唇線玩,壞心眼地想:看你癢不癢,看你癢不癢,看你癢不癢……“咕嘟!”感到由冰喉結動——哈哈,大功告成……一半!
今天配的這個酒,比由冰喝醉那晚烈上何止十分?我經驗老到地計算:要由冰完全醉倒,上次用了約有一個時辰,這次,最多半刻鐘可見效果了吧?要撐上半刻鐘啊……感到由冰仍然不死心地繼續甩開我的努力,我擠出吃奶的最後一滴力,牢牢掛在他身上。沒一會兒,我們倆都氣喘吁吁。我是累的,由冰?不知道。
幸而成效算比較卓著。漸漸的,我感到由冰推在我胸前的手慢慢軟下去了,我舒一口氣,一絲一絲地放鬆身子,這時才感到脖子酸極了。還要保持這個姿勢到什麼時候啊?我心中暗罵,累啊!記得那時看著大師兄他們可是這樣抱著一、二、三——三個三刻鐘都沒分開,武林高手果然不同凡響,連氣都不用換,嘖嘖,厲害!
不過我自己配的酒真香!我意猶不足地在由冰唇上舔了又舔,藉此安慰一下勞苦功高的自己。
管它?能利用的就要盡最大程度利用!
忽然,由冰軟軟垂下的手臂鐵箍一般圈住我的腰,他的舌頭乘我不備擠了進來在我口腔內橫衝直撞,登時我心中警鈴大作——慘了!玩過火了!由冰的霸道讓我根本掙不開,我又不敢咬他舌頭,怕摸到老虎屁股會遭到更大的報復——而且我這麼顧全大局的人,怎會忘了現場還有三名被我們倆的表演唬得不知該進該退的觀眾?我是不怕由冰的啦,但萬一開打後被那兩隻黃雀在後面端上一鍋來個春蟲羹那個乍算?
於是我忍辱負重,一邊容忍由冰高明的舌技挑逗,我獨守心如玉;一邊雙手下滑進他衣內,滑至兩肋處——搔。興致如火的由冰沒料到這一著,癢和欲一樣孰可忍孰不可忍,他不禁身一軟,擁著我的手一鬆,我乘機溜了出來到他身後,輕輕一推,讓由冰面對胡老頭而立。
登時,我彷彿聽到了火烤全羊時“滋滋滋”冒煙的油渣。
火花在由冰與相思之間迸射、撞擊,發覺相思神色有異,我咋舌,沒想到第二由冰出現後居然對相思抱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態勢,看來有葡萄同吃那天晚上他們的交流有夠徹底的了。接著聽第二由冰大喝一聲,旋風般地衝了上去!
意料當中,他被白眼狼攔下。
我一屁股坐下,這才感到自己兩腳發軟、呼吸急促,拿起沒用到的酒一氣“咕咕”灌下,一抹嘴,心裡暗呼僥倖:雖然第二由冰這急色鬼沒如計劃那樣為了搶回相思這絕世美人去攻擊老頭兒,但現在變成這樣兒,也算歪打正著,離我計劃不遠矣,呵呵呵呵!
這足以證明,蒼天庇我吳大用,笑到最後的一定是我,哦呵呵呵呵呵!
不過好象我一直都是笑著的吧?嘿嘿。
“原來你們是那種關係?!”我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大概好看不到哪兒去:衣衫狼藉,面色緋紅,再經一番狼吻之後舌頭有些麻、嘴唇有點兒腫,多少有損“高人”形象。不過“神”固須借“形”方能顯,然“形”損並不見得一定就害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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