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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芒,只是“不露”,而不是“不敢露”,故而一切都是造作。
她就先人為主的有了這個想法。
——然而,她之所以是龍舌蘭,之所以能成為一眾女捕快中的佼佼者,這與她的敏感直覺,有著極大且密切的關係。
如詩人對字句語言敏感,畫家對色彩敏感,政治家對權力敏感,而一個真正的武林好手,對生命必定更加敏感珍惜一樣:
因為“武功”往往是奪取別人性命和保護自己生命的最有效之武器與保障。
龍舌蘭見了眼前的人,她說話也很直接,她第一句便問:
“你會放光?”
那人呆了一呆,笑道:“龍女俠說笑了。”
龍舌蘭板起臉孔,沒笑,只改了幾個問題:
“你是麻三斤?你怎麼知道我們的任務?你可知道我們抓的是誰?”
麻三斤笑了,尤舌蘭又覺得他眉上似有暗光一聳一聳的:
“龍姑娘,你也是六扇門裡的女中豪傑,巾幗英雄裡的第一把子好手……當知這兒人多且說話不便。”
龍舌蘭當然明白。
與此同時,“風塵”陳風已遣他兩名親信:高大灣、高小灣,以及十八名捕役衙差,把六名和尚殺手重章捆綁,嚴監厲督的押回縣牢裡去。
五、崩大碗
陳風是個幹練的捕快,他很乾練的打點好押解這六名殺手回衙的事,迴轉到這邊時聽到龍舌蘭與麻二斤的對話,便道:
“這兒談話不便,大家個如到別的地方去。”
龍舌蘭爽快地答:“好,我們就回衙裡去談。”
陳風卻說:“回衙更不便。”
龍舌蘭奇道:“回衙還不便,那世上還有方便談論抓拿罪犯之地嗎?”
陳風笑了。
滄桑的臉盡是刀子。
他只慎慎的說了一句:“這些天來,查叫天一直都在衙裡。”
一聽到“查叫天”這三個字,鐵手就明白了。
他立即道:“好,那我們去哪裡?”
陳風道:“我倒有一個地方。”
然後他望向麻三斤。
麻三斤也神秘兮兮的道:“我也有一個地方,”
陳風鼓勵他們的道:“你說。”
麻三斤卻反過來慫恿他:“你先說。”
龍舌蘭頓感不耐煩:“誰說不是一樣?講個地方也那麼煩,談什麼辦案!”
陳風與麻三斤相視蕪爾。
陳風說了三個字:“‘殺手澗’。”
麻三斤也說了三個寧:“崩大碗。”
龍舌蘭拍手笑道:“好哇,你們說的地方不一樣,快來決戰分一高下才決定去哪兒吧!?”
話未說完,只聽鐵手平聲道:“他們說的,是同一個地方。”
然後他向陳、麻二人點頭道:“就去殺手澗、崩大碗吧!”
忽又審慎的問了一句:“押送殺手回衙的弟兄們,穩實吧?”
陳風這次答得很爽快,他的回答是反問一個問題:
“鐵二哥聽過:‘一山還有一山高’的‘高頭馬大,手低眼高’的高氏兄弟吧?”
鐵手笑了:“閻王要命,鬼王要錢,高大灣、高小彎在東南一帶都是出了名的:‘不要錢、不要命,只要兇徒惡犯一個個都殺人償命’,有他們在,當然沒啥不放心的了。”
陳風便道:“加上我從州里調來的廣六名刀快手速眼明招利的手足弟兄們,兩位還有什麼可慮心?”
鐵手道:“確是我多慮了。”
鐵手沒有多慮。
就在此際,高氏兄弟押著六名殺手,就在“大山角”一帶遇了事,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而已。
“崩大碗”不是碗,而是店。
一片店子的名字。
這是間茶店、食肆,也是個飲酒的地方。
這兒離市集略為偏遠,但只要從官道上摺進來,不消停就會看見這間小食肆。
這間食店離開當地一個名勝風景很近。
那是七道瀑布匯合的一個深潭。
瀑布道道不同,有的狀若觀音,有的勢如蟋龍,有的像垂眉老邁,有的似亂石崩雲,各有各的奇,各有各的美。
但七道瀑布,未了仍合成一道,每道相隔不遠,因為急流飛湍,奇石密佈,所以流傳了一個江湖傳說:
真正的武林高手、殺手,都得要在這瀑布灘上學習步法、格鬥,才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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