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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舌蘭,慾火一生,忍不住立刻要幹,鄉民瞧不過眼,勸止,他色述心竅,慾火焚身,便把在場的人殺光了。”
——為了一逞色慾,平時已動輒皇宮侯府都敢闖,而今已殺光在場的無辜百姓,手段兇殘,而今龍舌蘭落在他手上,處境之險,更可思過半矣!
只聽詹通通噴噴有聲的道,“鐵捕頭竟與這種人結拜為兄弟,身為名捕,當真是聾耳豬油蒙了心不成?”
鐵手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給人欺騙。
鐵手也不例外。
他仍逼視麻三斤,問:“當時你在哪裡?”
麻三斤忙道:“鐵爺萬勿見責,我未出力救助龍姑娘與一眾鄉民,我實在是力有未逮,決不是他之對手。孫色魔的出於,二爺不是沒有見過。我這小角色哪是他的對手!”
鐵手瞅了他一眼,冷哼道:“小角色?你還通體放光呢!”
麻三斤舔舔上唇又涎笑臉,“我不放啥光?屁也不敢亂放!我知孫青霞要殺人滅口,假裝著了他一劍,便閉氣躺下了,這才保住了性命,給鐵爺您報這逆耳苦心的訊兒。”
鐵手又唆目瞪了他幾眼,忽問:“至少還有一個活人,去了哪裡?”
麻三斤一怔:“還有一個活的?誰?”
鐵手道:“麒叔的女囡子。這些屍首裡沒有她,她去了哪裡?”
——那就是了跟“小欠”再折返洪中冒險救出、高託於水面的女子,這女孩還在急流中為他拔過箭。
麻三斤不覺一震,脫口道:“鐵爺好記性。”
李財神插口道:“敢情是鐵捕頭對女子一向多情風流,尤其是這樣清秀標緻的女子,鐵二爺怎生得忘?”
鐵手橫掃了他一眼,再緊迫盯人的問麻三斤:“她去了哪裡?”
麻三斤這才答,“他也給孫色魔擄劫去了。”
鐵手迫近一步,“孫青霞他一人挾持兩個女子,走了?”
馬龍馬上半諷帶嘲的說了一句:“二爺現在像是審犯——這步步進迫,只望別把他迫瘋,也別一錯手就將證人殺了才好!”
鐵手修養再好,也忍不住怫然道:“我為什麼要殺他!?”
馬龍悠悠道:“殺人滅口,在所難免。”
鐵手怒笑反問:“現在這山上的人可是我殺的麼?要不,我為啥要滅口?”
馬龍淡定地道:“雖看來不是你殺的,但與你也脫不了關係:孫看霞是你的拜把子兄弟,是你把這些鄉民和無辜的人交到他手上的。”
“何況,”他悠然補充道,“剛才閣下也承認了:你一早已知‘小欠’就是孫青霞,還與他結義,你這不是明知故犯,勾結盜寇,與匪同罪麼!殺了麻老三,就沒了證人,縱押到大理寺去分說,自有你師門、同門照應,定你罪難,你脫罪易,是以我們不得不防。”
麻三斤也點頭不迭,一面伺機向後退卻:“是呀,是呀,須防人不仁;防人之心不可無,不可無。”
鐵手鐵看臉道:“你們就聽他這一面之辭!”
那邊的餘樂樂卻把話題了過去,嘿嘿笑道:“是嘛,鐵二爺號稱天下四大名捕之一,他的操守是毋庸懷疑,也不許懷疑的——只有他疑人,可不許人疑他哩!”
鐵手知曉在機智辯才上,馬龍是一流人物,其次便要算這個“東天一棍”餘樂樂了。現在他的處境,可謂極之不妙:他已給一大幫人“包圍”了,這些人,不但極有來頭,而且手段高明、下手毒辣,而且還有強而硬的後臺,加上他所面對的局面,又是異常緊急:到底孫青霞為何要殺這於無辜鄉民?龍舌蘭而今天危若何?又摸不清“叫天王”這一夥人糾集在這“不文”等自己出現,到底是何用意?究竟是啥目的?
到這關,連同跟他一起上山的老烏、何孤單、陳風塵等三名刑捕,也不免對他狐疑了起來:真要交起手來,只怕也不一定會(敢)跟他站在同一陣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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