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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承辦的案件,方向是正確的,但卻走了冤枉路。”
冷血忍不住道:“而謝自居是審判霍玉匙案的人。”
鐵手道:“沒有了檔案,我們可到衙役扣押犯人名冊裡查,總會有結果的。”
是有結果。
霍玉匙的確被人逮捕歸案時,曾在此畫押籤符。
逮捕他的人正是“一陣風”郭傷熊大捕頭!
二
郭傷熊曾經把極難對付而且也無人敢對付的“千花蝴蝶”霍玉匙逮獲,下到牢裡,被謝自居決獄後處斬。
只是霍煮泉位居顯要,播弄權謀,處斬的是別人,擅放的是他的兒子。
可是霍玉匙出來之後,只銷聲匿跡了一小段時候,又出來作案,郭傷熊曾親手逮捕過這人,自然對他作案手法念如指掌,心中對霍玉匙之死早生懷疑,等到在墓場中乍見霍玉匙墓碑,更使他聯想起霍玉匙得脫是霍煮泉的安排掩飾,是以他本是要採取行動首告霍煮泉。
可惜他卻不幸被殺。
若霍玉匙沒有再出來作案,而且竟揀上習家莊劫持小珍,也不會惹得鐵手冷血習秋崖把他擒下,此案也不致被破獲了。
墓碑的秘密如果是這樣,那麼,棺中的秘密又如何?
鐵手和冷血立刻有了決定,去問謝自居那些錯誤的檔案,都是謝自居給他們的!
三
鐵手和冷血趕到巡府,但卻不見謝自居。
鐵手即刻抓了一個人來問這個人是個役總,姓輔,人人叫他做“老輔”,統七八十個衙役,平日威風凜凜,但一見鐵手同冷血,立刻滿臉堆笑以“四大名捕”的威望,無論什麼人都要忌憚三分的。
老輔道:“謝大人怒氣衝衝的騎馬一個人走了。”
鐵手問:“去哪裡?”
老輔道:“大概到衙府去了。”
他補充又道:“大人生那麼大的脾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鐵手詫問:“你可知謝大人因何事氣憤?”
老輔搔搔後腦勺子,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從白沙鎮綠水坊回來稟報大人那訊息後,他就鐵青著臉,問我知不知道俞大人在不在衙府,我說今午要升堂審案,九成在的,謝大人搖手截斷我的話,吩咐我備馬,這就……”
鐵手即問:“你向謝大人稟告了什麼訊息。”
老輔愕然了一下,道:“是‘富貴之家’一門之十二口血案的事呀!”
鐵手一怔道:“‘富貴之家’?”
“富貴之家”是佟豪富裕的世家,人傳富可敵國,但這一家人大多是練家子,其中有十數人在武林中還享有盛名,如今忽然教人剷平,不由得令鐵手和冷血心裡微微一愕,心中忽然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奇異感覺。
老輔見二人微有錯愕之色,便問道:“二位大爺不知‘富貴之家’的血案麼?這血案在半個月前發生,‘富貴之家’無一生還,所有的金銀珠寶都給人盜個精光,慘的是‘富貴之家’介於兩州之陲,這血案既未曾發到我們手裡辦理,連聆州一樣沒有著手,拖啊拖啊的拖了十幾天,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的,謝大人便著我去檢視是否確有此事……好慘啊!殺了人搶了銀子還不算,放一把火把華宅燒成敗瓦,人都死光了,哪有不事實!”
老輔繼續道:“我回報謝大人,他聽了,便走了……”
他不禁炫耀起來:“我呀,耳邊沾風的,最能打聽,腿兒快便,就算知州事吳大人,也一樣著我來喚使,謝和俞兩位大人更是識重我……”說到這裡,他才發現沒有了聽眾。
眼前沒有了人影,鐵手和冷血已經走了。
老輔搖搖頭皮,哺哺自語道:“奇怪?今天怎麼人人都是繃著嘴臉,匆匆來匆匆去的呢?”
當然,他是想破了頭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四
鐵手和冷血進入府衙,不是從正門而入,而是從屋頂上翻進去的。
他們的進入當然不會驚動任何人。
他們到的剛是時候。
俞鎮瀾和謝自居都在內堂。
他們正在劇烈的衝突著。
只聽謝自居正說道:“……你把這件事情按住不告訴我,又把舊檔卷宗抽離,是什麼意思?”他的聲音尖銳而微顫,分明是全力抑制著心中的震怒。”
俞鎮瀾冷笑道:“沒什麼意思,大家都好端端地,謝大人何必緊張!”
謝自居踏前一步,鐵青著臉色,厲聲道:“你當然是好端端的不急,但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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