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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像那是一種怎樣的場面,她不是不愛你,而是她也想有事業,而這種事業不是丈夫和孩子能給予的。”
“可我是孩子,我不理解,恨滋生了種子,紮在了我的心裡。我不想去問理由,只是想問:‘我到底是不是孩子,是不是她親生的。’不理解‘沒我我,一切都不好。’她說的話,現在想來只是假話。我從未當真,卻時時記在心裡。什麼最真?我認為是心!所以我用心去恨,換來的是用心的痛。”
“寒,心是最不可靠的。沒有思想的東西才是最可靠的。她每年都會來看你……可你卻看不到。十歲之前,你爸爸不讓,我也不讓。其間只有一次,是你六歲時。也是唯一的一次。十歲以後,是她不願讓你看到,她不說原因,但我知道那原因,你愛我,便對她產生了恨。她在承受怎樣的痛苦?只有當你身為人母的時候才能知道。她驚喜的看你,憂傷的離開。二十年從不間斷。你沒有感覺到身後有雙眼,在每年柳條抽出新芽的清明你踏泥路的時候都會看你?我問你有沒有眼淚,你不懂那話的含義。其實,我不是問你,而是問她有沒有有眼淚。你孩子脾氣,與你爸爸毫無二致。寒,你已經過了無知的年齡,在農村,二十七歲還未出嫁的姑娘已經是稀少了。我從束縛你,到放任你。我從不去爭求她的意見,我覺得她不配做一個母親,也從不接受她的任何施捨。終於有一天,她再也忍不下去,要帶你走。我無情的問:“女兒是你生的不假,但是我養的,你能帶走她的人,更能帶走她的心,但你帶不走的是這二十年來我的養育之情。我徹底擊倒了她,但也擊倒了我自己,我傷了她,更傷了我自己。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來過,我沒了她任何訊息。但我沒想到你們竟然在同一座城市,而且還那樣的擦肩而過……行了,寒,我累了,要休息了,不想再說了。我知道你現在多麼想知道關於她的事,也知道你是多麼在乎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母親。去吧,去四十里外的洞湖村,去那裡找你的答案……”
我應該哭,還是應該笑?她知道我的生活狀況,而我卻不曾用愛的眼光看她。怎樣偉大又是怎樣渺小的母愛?
“我從不曾選擇,也沒得選擇!”
她睡熟了,我離開她的身邊,窗外的光很暗,看不到天的心情。亦正如我千瘡百孔的心情……
她把我推出了門外,對來竄門的大嬸說:“這丫頭有事還不去辦事,呆在這裡做什麼?等著別人給你答案嗎?”
大嬸憨笑道:“寒,沒帶姑爺一起回來?”
我手提著我媽媽硬塞給我的衣物。尷尬的笑。
“呵呵,她?要等她帶回來我頭髮都發白了,倒是他嬸,遇到合適的給寒說個……”
“亞貞妹子,不是不幫你,你家寒年齡大了點,你看咱村裡村外哪有她這個年齡的?……”
我苦苦的笑,還是沒有離開原地。
“你還不走?”她定定的看我,眉頭皺了起來。
“呃……”我挪了一步上前。
“趕緊走,我和你嬸還有說事呢?”她顯得不耐煩。說完對拉著我做了婆婆的大嬸道:“你家孫子,最近學習不好,要你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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