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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什麼。末了問我:“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嗎?”
“大了,總要嫁人的吧,否則就嫁不出去了。”我戴著戒指的手拿著水杯。
“鬼丫頭,那我不是更嫁不出去了?”
我自知失言,但還是強詞說理:“話不能這麼說,人與人是不一樣的,你就是,女人中的極品。”
“但願不是諷刺!”
我有心的推了推卓雅,正色道:“當然不是諷刺。”看文靜的卓雅我斜著頭問:“沒吃飯的吧?我這兒沒什麼東西可吃。樓下有家面挺好的,我請你吃怎麼樣?”
“真的?不反對你請我吃飯。你這人還從來沒請過我吃飯的哦。我還真餓了,只是想吃大餐,怎麼辦?”
“那還不容易,找人嫁了,金錢、美食都會有的……”
卓雅用手擰了我的胳膊:“什麼人吧。”
我一聲尖叫……
正文 第九卷 寒露凝霜(2)
我聽見地板上你熟悉的腳步聲,
走近了,
我在月光下蹲著哭泣。
離開的時候,我去了醫院,費了很多口舌才知道她在哪個病房。還是早晨,她還在熟睡,右腿被石膏固的緊緊的,呆在半空中,她的床微微的側起,長髮被放在右邊,沒了如瀑的感覺。病房很安靜,我沒有看到他丈夫或女兒的身影。而我止不住心裡要問:“他們要做什麼?難道他們不在乎你嗎?那你的幸福生活從哪兒來的?”我激動的跑去問那護士:“沒有人陪護嗎?怎麼能讓她一個人?”
護士有些驚異:“你是她什麼人?”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我站正了身體,咳……咳……不止。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我說了謊話:“她是我姑媽。”
護士哦了一聲表示知道,又平色道:“她不讓人陪護。但老公和女兒每天都陪到很晚才回去。”
我聽罷,心稍得一絲安慰。“她骨折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嗎?”
“骨頭錯了位,全愈後也不能向正常人一樣……”
我後退了一下。看著她戴著白色的手套拿著數十個體溫表走入病房。如果我先前還對她懷有一絲憤恨,那麼現在便是心痛的可憐。“你的幸福還會如從前嗎?”
我沒有回頭,離開了醫院。我給雨和惠子打了電話,說我要離開幾天,讓她們辦自己的事,不用等我。我回來後再與她們聯絡。便帶著隨身換洗的幾件衣服,坐上了回家的路途。那是我的家鄉,更是我的家。
親切之感久違的再次襲來。我已經三年沒有回過家了,再見家的容顏。再回桃花鎮,只是春的桃花已經殘敗,而夏的桃葉下卻碩果累累。夏風含著燥熱把我帶回到我媽媽身旁。她把那濃香的肉絲麵做好,端到我的面前。我含著淚,一口一口的下嚥:“媽媽,我錯了……”
“媽媽更錯了……”
“她現在很不好!”
“媽媽知道。”
“可我還是恨她。入骨的恨。”
“媽媽以理解。”
“可她在現在在遭受痛苦,我感到快感的同時又有罪惡。我不想的,可又止不住的想……”
“媽媽懂。懂她,更懂你。”
“她有女兒,是和別人的孩子。”我已淚流滿面,卻堅持不出任何聲音。
“寒,你覺得我就不荒唐?為了嫁給你父親,我毀了一個人對我忠貞的愛情。也毀了另一個人的人生觀,現在我不能回憶。回憶過往的曾經的美麗。他扭曲的臉那樣清晰,重重的罵我冷血冷酷。少時我不懂愛情,大了,以為你父親就是我要找的愛情。我為了愛,讓愛我的那個人受傷。但我從不曾後悔,我做過的事,都是我人生所必修的功課。雖然經歷讓我更加逐漸蒼老,但我依然守望,守護我的成果,我的一雙兒女。”她下瞼的眼緊緊的閉著。我慌亂的用手去擦那淚。被那雙瘦骨多繭的手緊緊握在手心。“知道你名字的來歷嗎?”
“她姓韓,所以便給你取名叫寒。”
呵呵,媽媽,你不知道從我問你她是誰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我名字的來歷。
“她是個才女,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你爸爸狂傲不羈小有名氣。世人原說絕配,但絕配也會產生斷裂,不是不再相愛,而是換一種方式彼此深愛。”
“放飛算是深愛?”
“她媽媽病重,她急著回去,你爸爸送走了她。他讓她回去後,再也不要回來。你奶奶患有心悸,他說不能給她她想要的幸福,他不能離開,更不能離開他的母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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