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第1/2 頁)
姜椿坐到炕沿上,拿掉宋時桉身上蓋著的夾襖,伸手去解他外袍的衣釦。
宋時桉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麼又給憋了回去,索性別開頭不看她。
姜椿將他的外袍解開,露出裡頭溼漉漉的中衣跟中褲。
她邊解他中衣的繫帶邊嘟嘟囔囔:“你看,裡頭的中衣中褲全都溼透了,你還犟著不讓我給你擦洗更換,回頭受涼,又得去看大夫,是嫌咱家錢太多麼!”
繫帶一散,他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膚突然暴露在姜椿眼前。
“嘶……”她頓時倒抽了口涼氣。
這傢伙面板這麼白皙還這麼細嫩,簡直就是在犯規!
然而等她將他的中衣完全脫下來後,露出的脊背上卻是傷痕累累,結痂退掉後的面板泛著可怖的紅色,深可見骨的傷疤粗略一數就有十幾條。
驚得她再次倒抽了口涼氣:“嘶……”
雖然知道他在天牢裡一待就是半年,期間受過無數次嚴刑拷打,但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著又是另一回事。
姜椿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撫上一條傷疤,輕柔地摩挲了幾下。
宋時桉身子抖了一下,臉蛋,連同兩隻耳朵,頓時變得比沒喝湯藥時還紅。
他顫聲道:“你……請自重……”
姜椿回過神來,瞧清眼前情景後,頓時吃了一驚,才要收回手指頭,又立刻打住了。
她這人屬毛驢的,只能順著捋,他讓她自重,她偏不自重!
所以她不但沒收回手指頭,還將整個手都貼了上去,在他脊背上摸來摸去。
嘴裡哼唧道:“我為啥要自重?你是我夫君,別說我只是動手動腳,就是做更過的事情,也天經地義!”
宋時桉:“……”
說得合情合理,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但同時也在心裡確認,眼前這個姜椿絕對不是上輩子那個姜椿。
假若是上輩子那個姜椿,即便她為了首輔夫人這個位子與自己虛與委蛇,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程度。
眼前這個姜椿,不但動輒將自己抱來抱去,還為了防止自己腦袋撞到騾車擋板上將自己緊緊攬在懷裡,如今又主動撫摸自己的脊背……
厭惡一個人,言語上或可以偽裝,但肢體接觸是騙不了人的。
他定了定心神,淡淡道:“摸夠了沒?摸夠了就趕緊替我擦身,不然待會真受涼了。”
姜椿不過是想逗逗他,也沒真打算如何,聽他這麼一提醒,立時跳下炕,從木盆裡撈出布巾擰乾。
然後給他擦拭起脊背來。
擦完傷痕累累的脊背,又擦身前。
因為他肌膚過於白皙的緣故,兩點粉色格外顯眼,姜椿抓著布巾的手每次經過附近都忍不住有些手癢。
考慮他還病著,便沒有禽獸地撩拔他。
主要是撩拔也沒用,瞧他渾身瘦得沒二兩肉,肋骨根根分明,一米八多的大個子,勉強也就一百斤,能頂什麼用?
圓房什麼的,等將他的身子骨養好再說吧。
她迅速給他擦完上身,從衣櫃裡翻出件新的中衣給他穿上,外頭又披上她爹的夾襖。
然後又去脫他的褲子。
宋時桉羞得不行,實在扛不住,便艱難地轉動腦袋,將自己臉蛋埋進夾襖的領子裡,“眼不見為淨”。
姜椿瞧見他這副鴕鳥模樣,忍不住偷笑幾聲。
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先將他中褲脫下來,又去脫他褻褲。
褻褲一拉下來,她隨意一瞥,頓時“嘶”地又倒抽了口涼氣。
哎呀呀,安靜狀態就如此優越,要是不安靜狀態,那得多壯觀?
是誰這麼有福,攤上個硬體如此優越的夫君呀?
哦,是她姜椿!
心裡樂開了花,腮幫子差點咧到耳根子去。
不過她是個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心裡想入非非,手上布巾卻是乖乖繞開了關鍵位置,認真替他擦拭了一遍。
然後又將他翻了個面。
擦到屁股的時候,她忍不住伸手在上頭抓柔了一把,嘴賤道:“嘖,太瘦了,等養胖些手感應該會更好!”
宋時桉:“……”
想到先前她抱自己時就曾打過自己屁股,這會子倒好,竟直接上手抓柔了……
這佔了姜椿身子的傢伙,到底是哪裡來的孤魂野鬼,竟是半點矜持都不講的!
好在她後頭沒再作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