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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飛雪一場黃粱(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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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時,雲仲一行三人總算追上潰逃之中的秦溪靈,與一道奪路而逃的十幾人。

依步映清所言,此間事了,倒不如由秦溪靈一行人歸去,畢竟老遊僧手段,只需李福順略微一觀,必是出自彌門手筆無疑,天曉得近來難得消停的魁彌兩門,尚在中州留下多少後手依仗,自是謹慎為上。

雲仲精疲力竭,與通體煞氣遍佈的夜叉交手,分明是捉襟見肘,苦露遠隔千里,繼借劍一事過後並未收回,單以眼下境界與玄橋對敵,自然諸般掣肘。更何況經彌門手段盡加之後,米裴所化的這尊夜叉,當真要屬修行人最難以對付的一列,銅頭鐵臂周身並無半點薄弱處,單憑其蠻橫兇狠力道,符刀三震,生撞碎披甲黃黿大陣,足見其氣力之盛。

這般糾纏死鬥,法不臨身,單單靠筋骨力道即可破陣的敵手,自雲仲入修行道以來,生平鮮見,偏偏以力破法這條羊腸小道里,尤以這等夜叉最難對付。

同樣這是如今雲仲最覺桎梏之處,劍道雖有長進,悟得玄橋苦露兩道未曾聽聞劍氣之後,境界著實有缺,姑且算是夯實虛念二境,固然是身在此境難覓敵手,可對上足令三境頭疼的夜叉,實在是處處受制,佔不得半點上風,苦苦相持,近乎撐到山窮水盡地步。

官階一階壓人,境界雲泥,自也難勝。

奈何雲仲同樣無他法,好像自入修行以來,諸般勤懇,皆是那等頂不值錢的白費苦功,動輒境界跌,而動輒境界漲,哪怕是平日苦修不輟,仍難左右一身境界道行,相當使人哭笑不得。

“姑娘,那尊怪物已然離去,斷然不會再度作祟,在下前來是受姑娘故人所託,帶來個口信。”

衣衫破損且渾身是血的雲仲,無疑將秦溪靈這已成驚弓之鳥的一行人嚇得喪膽,好在是李福順皮囊甚好,雖說在步映清雲仲看來,怎麼都有些金玉外敗絮中的意思,但好歹是蹬雲履穿道袍,扮相不差,加之步映清收起方才凶神惡煞,乾脆利落劈人頭的神情,才算是使秦溪靈一行稍稍定神。

雲仲哪裡曾從米裴處得來什麼口信,那位替彌門當牛做馬,神智終年因金鈴阻撓,化為一尊主殺人的夜叉,即使是臨死前,也不過是相當懵懂,說了句師父給自己飯吃,渾然不知自己這位便宜師父,曾將他當成一柄刮骨剃肉的刀,撕碎過多少無辜人咽喉。哪怕傷重垂死時,這位既不曾見過多少世面,又舉目無親,缺靈少智的米裴,也只是會想起多年前,好像是有這麼一戶好人家,這戶人家裡有個小姑娘,沒嫌棄自己生來異於常人,輕輕牽起過自己的手。

“照我說,心眼太好,可就是痴傻,人家差點將你扒皮抽骨撇在荒郊野外,還樂意替人家跑東跑西。”

常在山中潛修,心性最是活泛自然,李福順哪裡會讚歎雲仲舉動,耳濡目染之間開口閉口,也不像是李抱魚門下,而更像是南公山裡頭的徒眾,雖話說得不中聽,話裡話外擔憂之意,並不加遮掩。

步映清見雲仲抿抿嘴角,就曉得必然又是沒記掛心上,頂多是有些臉皮掛不住,但既然是南公山裡頭走出來的小師弟,別的休提,臉皮子一定是相當結實厚重。論最巧要屬下山之後越發口無遮攔,失缺出家人德行的李福順,這麼一趟自東朝西下來,暗地編排過自家師兄不曉得多少回,甚至偷著揣測,南公山裡頭這群人,練劍前都得拿那張糙厚臉皮好生磨磨劍,既不合時宜,又荒唐乖張。

若依從前的步映清,大抵還要敲打敲打這位出口無忌的小道童,不過隨雲仲走到上齊境內黃從郡後,似乎同樣是慢慢回過味來,乃至於道童所言,越聽越覺得有理。

惹是生非的修行人不少,但從來不看自個兒境界,就貿然出手沾染因果的,著實見不到許多,與其說雲仲早年間未入江湖,已登南公,不如說是其做事舉動,似乎更像是江湖裡頭草莽氣重的江湖武夫,固然是知曉做事應當如何算計,奈何大多時間,並不願拘泥所謂獨善其身,因此旁人口中言說的窮獨善達賙濟,對於雲仲而言,無非是聲頂響亮的屁,但至多聽個響。

或許是心思未絕,即使是荒唐至此,步映清總沒覺得有甚不妥。

於是雲仲板著面孔,李福順嘰嘰喳喳埋汰個不停,步映清時常開口勸阻,三人一行,重歸黃從郡內時,早已過了破曉時辰,但隆冬大雪,再度飄浮。

才換去身衣衫,三人打算外出用些吃食,順帶替雲仲購置些傷藥時,途徑黃從郡北城南城相接處,街口卻是被圍得水洩不通,更是有不少披甲掛刀的北城兵卒趕來此地,費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驅趕周遭瞧熱鬧的百姓,留出個十步上下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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