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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哽了哽沒說話,只好轉過去用看烈士一般的眼神看向優子語氣非常和藹溫柔:“還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就抓緊最後的時間多吃點,也別出去了不要牽連無辜”“哇——!”優子到底還是個大孩子,這一嚇徹底哭成一團情緒崩潰。蘇嫵按鈴換了醫生進來給她一針鎮靜劑,看她重新安靜下來這才問向警察先生:“您姓安倍?”“???”年輕的警察一頭霧水:“那是首相,難道我們長得像?”說完大驚失色四處找鏡子。“不,我說的是陰陽師那個安倍。”不太熟悉日本家族姓氏變遷的蘇嫵反應了一會才明白警察在急什麼——要是真的同那位安倍首相相似估計換她也會生無可戀。警察先生這才冷靜下來:“你說的是晴明公吧!對了,審神者是有可能回到過去的時間點上,這麼說來你見過晴明公生前的樣子?我長得像他?哈!”不,我只是想知道你姓什麼,不然連怎麼稱呼都不清楚。警察高興了一會兒,摸摸臉道:“我們早就改姓了,被後來的天皇賜姓土御門,和現世的安倍沒有多大關係。”“哦,這樣啊,土土御門先生?唔,優子說的東京近郊的‘那棟鬼屋’到底是什麼?”蘇嫵急忙將話題拯救回來。警察先生意猶未盡的把手從臉上放下道:“那個啊,幾年前那裡發生了一起案子,疑心兒子非親生的佐伯先生殺死了妻子和孩子,然後又被妻子的惡靈殺死。你知道嗎?遭受冤屈怨恨而死的人死後會在案發地凝聚出‘咒怨’,進而殺死所有靠近那裡的人作為報復,而被害死的人又會形成新的‘咒怨’,越級越深,最後徹底無藥可救。那位佐伯夫人帶著兒子就這樣禍害了許多無辜的人。”聽到這裡就連蘇嫵也不得不承認就作死以及坑爹這兩點來看她確實輸給了松平優子。服,一個大寫的服!她扭頭看向便宜妹妹:“你們怎麼從學校跑出去的?”從熊本地區的町中到東京郊區跑一圈少說一來一回兩天時間,學校的老師就沒發現好幾個女學生不見了嗎?優子抽抽噎噎道:“週日休息一天,又請了一天假我對母親和相田管家說是學校組織旅行”“是誰最先提議要去那裡玩兒筆仙的?”警察先生奮筆疾書,頭也沒抬的繼續提問,優子那邊卻突然卡了殼:“我,我記不清了好像是我們其中的一個人,但又好像記不清名字和臉”他不耐煩的抬手比劃出一個桔梗印貼在優子腦門上‘幫’她回憶,女孩子突然瞪大眼睛:“沒沒有這個人參與遊戲的一共六人,為什麼最後多出來了兩個?”“合著這些惡靈也鬧串聯的?”明顯她們在前往東京前就已經被盯上了嘛!警察“啪”的一聲合上筆記本:“既然如此,我帶人去那所學校看一看。對了,松平小姐要一起去嗎?你好像還有個弟弟在那所學校的高中部就讀。”蘇嫵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但那好歹是條命,將來還會接手鬆平家的產業努力賺錢給她這個未來“股東”花,最後還是點頭應下來去向松平先生說明了一下,帶著隱身的付喪神坐上警車。她總是下意識的看向身側確認一期一振的位置,主從兩個上車後坐在駕駛位上的警察道:“你身邊帶了使魔?挺好,這樣安全係數也高一些。走吧!”警車開了大概三個小時才趕到位於隔壁町的學校,土御門在外面聯絡了警廳和學校的負責人,終於在學生們放學後得到允許可以進入學校。有社團的負責老師走出來給他們領路,蘇嫵跟在他身後穿過騎樓和走廊,最後來到了一件教室外。“這裡就是松平和其他幾個學生所在社團的活動地點,登記名是靈異研究社。”完全不想吐槽作了個大死的便宜妹妹,蘇嫵在警察先生推門進去的時候偏頭透過門縫朝裡看了看——似乎有黑色的霧氣在裡面浮動。不等她提醒已經走進去的土御門小心,這些霧氣居然凝聚成人型直衝著她撞過來。一直守在主人身邊的忠誠近侍反應迅速,在對方靠近審神者前顯出身形攔在她前面,華麗的太刀出鞘擋下攻擊者暴漲的指甲,然後打了起來。太刀在室內對戰非常不利,為了不讓自己的付喪神吃虧,鮫人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拍在牆壁上走廊處的教室外牆應聲而倒,有了施展空間的一期一振沒幾下就打趴了對手丟給張大嘴合不攏的特殊警察解決後續。“”常年處理神秘側刑事案件的警察先生開始考慮要不要向時之政府申請要幾個退役了的審神者來幹活。這個戰鬥力,嘖嘖嘖!“這傢伙估計知道些東西。”警察把抓到的惡靈關好,抬頭看看被毀掉的半截走廊以及快被嚇昏過去的領路指導教師,“這裡怎麼辦?”“消掉他的記憶,然後就說就說地震?”跺跺腳就能折騰出小型地震的鮫人一點也不心虛,倒是仍舊處於索敵狀態的一期一振忽然提醒了一句:“主公,牆體裡有異常。”一期一振說有異常的,那就一定有。他們在倒下那片混凝土磚石裡翻找了一陣,果然看到已經被攪成殘渣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