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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讓我問些什麼呢?”蘇嫵對於死亡人數沒什麼觸動,一來她完全不認識這些人,二來結合之前小葵說的話估計這些女孩子湊在一起作了個大死,順便還坑了自己一家。警察走到有字的病房前抬手就是個桔梗印拍上去,鮫人愣了:警察叔叔什麼的,難道不應該抬手就是搜查令、逮捕令、手銬甚至是手/槍,再不濟也得是個大喇叭——“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之類的物理攻擊麼?這抬手畫符咒的姿勢略顯眼熟啊對方沒有在意她的意外,反而笑著轉頭解釋:“因為牽涉到靈異存在,所以最終是由我們這些比較特殊的警察接手此事。松平小姐故鄉那邊也有類似的警務人員,想來您之前生活的地方一定是非常安定繁榮的,所以才會很驚訝在看不見的地方已經有人完美的解決了那些可怕的存在。”年輕的警察笑眯眯的,彎彎的細長眼睛越看越讓魚覺得眼熟,不過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像誰。警察先生點點頭繼續之前的話題:“您可以問問令妹在學校到底做了些什麼,我們需要線索,能夠弄明白是哪裡的惡靈犯下這種罪行。”“哦哦!”蘇嫵聽了對方對老家的恭維心裡還是很舒服的,她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看見優子那張灰青灰青的臉也沒有被破壞掉。鮫人走到便宜妹妹床邊毫不客氣的坐下來,一臉呆滯的優子見她靠近過來情不自禁的向後挪了挪。被魚尾巴活生生拍在牆上拍清醒的少女還記得當時渾身幾乎被拍碎般的痛苦,她嚥了口口水,看看病房裡除了仍舊昏迷的母親外只有個剛剛吃了癟出去搬救兵的年輕警察,頓時壯起鼠膽斜眼看向血緣上的長姐:“那個你帶了付喪神回來麼?我想看你給我看我就告訴你發生了什麼。對了,你還要命令他們陪我玩!”回應她的是一陣天旋地轉,蘇嫵直接伸手按著她的後腦勺把人死死壓進被子裡:“你剛剛說了什麼?我彷彿沒有聽清楚,再說一遍?”不等優子反應過來她笑得一臉燦爛看向警察先生:“抱歉,沒救了,放棄吧。”家醜不可外揚,我這就捏死這沒有半分錢用處的妹妹。“等等等等!”警察先生也沒想到這姐妹倆一個是翻臉不認人的審神者,一個是腦子疑似有坑的中二病,“好吧,松平大小姐,辛苦您了捏死令妹前請看在已經死亡的無辜路人份兒上好歹弄清楚是哪裡來的惡靈作祟好嗎?”蘇嫵這才鬆手,優子一邊咳嗽一邊瑟瑟發抖掉眼淚,剛剛姐姐身上瞬間爆發出來的殺氣真的嚇到她了。審神者哼了一聲搖晃著馬尾巴重新坐下:“我問,你答,說不清楚就捱揍,說錯也捱揍,不說更捱揍。明白?”“嚶嚶嚶”不明白也得明白啊!“一個,你怎麼知道我是誰?”她現在外貌上的年齡也就十三、四歲,沒怎麼來往過的優子居然能一眼認出來,這裡面說沒問題她都不信。優子乖乖答道:“是奶奶。上次你回老宅的時候有用人把照片捅到了奶奶那裡,後來父親有跟她解釋過緣由,我當時就在隔間修習禮儀,不是故意偷聽的!”好吧,這個還真不怪她,傳統的日式房屋基本上沒什麼隔音和隱私。松平老夫人再次強勢出鏡,她留在老宅的眼線 蘇嫵把不重要的人物統統扔到腦後不予理會,跳過這個烏龍問了第二個問題:“再一個, 你在學校不老老實實唸書都搞了些什麼?”優子沉默了, 蘇嫵雙手環胸好吧手太短有點環不住只能向後靠在身後的付喪神腿上:“實話告訴你, 你和你的小夥伴們搞得這些事已經死了至少十個人,不說的話也無所謂, 反正我肯定不會遇到危險。”付喪神裡能幹掉幽靈鬼怪並妖物的不要太多,可以為審神者守夜解決這些東西他們怕不是搶名額都要打起來。病床上的女孩子沉默了一會,抖得越來越狠最後整個人陷入崩潰:“我不敢說!大家約定好敢說出去的人就要死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啊!”然而鮫人心中沒有任何波動, 甚至還有點想去游泳:“無所謂啦, 想開點,那些沒說出去的也都死了, 反正結果一樣, 你總要告訴我們是誰下的手吧。電視劇裡不是講了受害人都要留下線索的麼?”這種安慰還不如沉默呢。優子聽了以後哭得更大聲, 哭了半天屋子裡的兩個人一個無聊的開始翻手機, 另一個則拿出記錄案件的小本本一頁一頁往前翻。“你們太沒有人性了,怎麼能這麼對待我這樣的美少女!”她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的控訴道, 鮫人連個眼神都沒施捨給她:“抱歉, 美少女這種稱呼在咱們兩個之間顯然只能用來形容我。說不說?不說我就要開揍了。”“說!我說還不行!”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用手機翻刀帳的姐姐:“是筆仙。”“噫!”警察先生吹了聲口哨後嫌棄了一句:“松平家同神秘側也是有關係的吧?這種顯而易見的作死大坑你不攔著你的同學還一起往裡跳?”蘇嫵搖搖頭:“你們在哪裡玩兒的筆仙?家裡可進來了不止一個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