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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有靈壺,你自己省著用。”時洋道,將鏈器還給了對方。時宴想起時洋曾和他說過,他有個哥哥名字叫時淇,從他的語氣中,看得出他哥哥必然與眾不同,想不到居然是個天才馭靈師。時淇接過時洋遞過來的鏈器,然後看向時宴:“好個時家廢物,赤級就擁有媲美黃級的攻擊力,看來你在這時光塔裡頭必然收穫頗豐。不過,就算你再厲害,也是個赤級馭靈師,我們幾人手中擁有的寶物不比你少,人數也比你多,我也不欺負你,只要你把你體內的時光之靈弄出來,並且告訴我怎麼得到它的,我就放過你。”時淇年紀比別的孩童略大一些,看上去至少有十歲,個頭也高上一些,此時看著時宴,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雖然臉龐還有些稚嫩,但那氣勢卻不容忽視,再加上他黃級馭靈師的身份,以及剛剛受傷的眾人此時已經治癒,全部站在他身旁,時宴若是個普通馭靈師,指不定就被他唬住了。時宴冷笑地看著時淇,冷冰冰地道:“不可能。”“難道你要和我們作對嗎,我提醒你一句,不僅在這裡你不是我們的對手,將來出了時光塔,站在我身旁的,是大長老的孫子,我也是時家長老的嫡系子孫,不論我們任何一個,在時家的地位,都不是你可以比擬的……我勸你認清眼前形勢,別不識好歹。”時宴不屑的看著他們:“我還是家主最寵愛的孫子。”時淇以更不屑的眼光回敬:“家主已經陷入沉睡多年!”時宴嘲諷地看著他:“是啊,連家主陷入沉睡多年,我也安然無恙,沒有任何人敢動我,我倒要看看,出去之後,你們會怎麼對付我。”說完,時宴手掌一翻,掌心向上,又是一個靈氣所凝聚的球狀物在他的掌心上方緩緩地旋轉著。時淇臉色一變:“既然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們了。”時淇說完,抬手就是一個鏈器朝時宴扔來。“別以為只有你有鏈器!”時宴抬手,同樣一個鏈器開啟,兩個鏈器的攻擊在半空中相撞,頓時一聲可怕的巨響傳來,四周的靈力都受到了震盪,但整個廳殿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受到這股靈氣震盪的影響,時宴後退了十幾步,待這股狂暴的力量散去,時宴抬頭一看,對面的那七人,面前有一層乳白色的保護罩保護他們的安全,顯然他們使用了防護性的器具。鏈器碰撞,雙方都安然無恙,當時淇從別人手中再次接過一個鏈器時,見時宴也毫不遲疑地拿出鏈器,他朝旁邊人眼色一使,立即又有一個人開啟鏈器,時宴見狀,另一隻手也拿出鏈器,面帶嘲諷地看著他們。當對面時宴看著幾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驚恐地看著自己,也懶得再下手,接過時淇扔過來的寶物,轉身就離開。這一戰他也有所消耗,但收穫卻極大,時淇的身法給了時宴啟發,回去之後,他不僅要注重體內靈力的修煉,身體的鍛鍊也是極為重要的。眼看時宴就要離開,時洋眼中閃過一絲陰毒的神色,他開啟一個小瓶子,一個黑色芝麻大的蟲子突然飛出,朝時宴所在的方向飛速地飛去。眼看就要飛入時宴的頭顱,突然時宴胸前的寶石光芒一閃,下一秒,那蟲子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吱吱聲,頓時在半空中無火自燃。時宴聽到那蟲子的叫聲,轉頭一看這情形,再看時洋一臉驚慌,哪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人的頭顱是靈力集中的地方,這蟲子被焚燒之後發出的惡臭,一看就知道必然是劇毒,若是讓它飛入頭顱,就算不死,靈脈被毀,時宴這輩子也完蛋了!時宴陰冷地看著時洋,這個孩童,他曾出手救過他兩次,因為他的誤解,時宴懶的和他同行離開,再次見面,他先是和一群人攻擊他,他當時變了模樣,時洋沒認出他,時宴便不和他計較,但這一次,時洋一看到他,便道出了他擁有時光之靈,並且鼓舞眾人將他擊殺,而此時此刻,他更是偷襲!這種小小年紀便如此陰毒,恩將仇報,背後偷襲的小人,若是將來成為了馭靈師,不知還要禍害多少人。進入時光塔以來,時宴被攻擊了數次,但沒有一次時宴真的放在心上,但這一次,時宴卻是動了真怒。全身的靈力毫不保留的完全釋放,時宴以最快的速度衝到時洋麵前,時淇見狀,匆忙凝聚出靈力盾牌企圖阻擋時宴,但時宴的動作卻比他更加迅速,時淇的靈力盾牌還未形成,時宴雙眼“刷”地變成了銀色,隨著“時光”技能的徹底放出,所有一切全部停止,時宴站到了時洋的面前,抬手,指尖點在了時洋被定格的眉心上,一股極為霸道的靈力衝入時洋的頭顱內,隨著“剝”地一聲,靈脈震斷,時洋渾身的靈力頓時潰散,全部脫離的體內。下一秒,所有人從時光的定格中恢復過來,當他們在抬頭時,只瞧得見時宴的離去的背影。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駭然,時宴居然會時家最難修煉的“時光”技能!若是剛才,一開始時宴便使用“時光”,若是時宴對他們有殺心,此時此刻,他們全部都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