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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還在為非作歹,他肩負的罪不止忘憂一條。看氣氛有些低迷,肖遙忽然說道,“其實我們這邊有些好訊息,還未告訴陸兄。”“什麼?”陸陽知道肖遙是在緩解氣氛,對他感激地笑笑。“上一次江楓設下一局,重傷了林拾鬱,被林拾鬱抓走那些孩子,也被我們救出來了。”肖遙說,“他們都回到了各自的家中。”“太好了。”陸陽說,“那曹光茂呢?你們有想好怎麼對付他嗎?”肖遙說,“我倒是有一計,但是有些陰損,說出來怕讓你們覺得我有負逍遙公子之名。”陸陽笑了,“我從來就沒覺得你很逍遙,你說吧。”“那你附耳過來,我先對你說。”肖遙對陸陽招手。陸陽只好走過去,聽肖遙對他說損招,誰知陸陽靠過去後,卻聽到肖遙說,“陸兄,你那毛領並未遮住那些痕跡。”陸陽:“……”“去你的!果然陰損!”陸陽推開肖遙,氣沖沖地走到沈言身邊坐下。肖迪好奇,“師兄,他說什麼了。”陸陽還在氣鼓鼓,整個人瘋狂炸毛,“不關你的事。”肖迪委屈巴巴,哼哼唧唧。陸陽更氣了,一把把自己的毛領取下,露出滿是吻痕的脖子,大大方方地讓所有人看見。“如你們所見,我和沈言是一對。”陸陽說,“這次我回師門後,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辦法和他在一起,所以,有任何膽敢靠近他的男男女女,一律格殺勿論,我兜著!”眾人:“……”沈言也默默地取下了自己脖子上的毛領,雖說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但眾人明顯感覺他鬆了一口氣。所有人又把視線挪回了陸陽的身上,之前有毛領擋著,他們其實也只隱隱約約看到一點點,而且陸陽彷彿對這事非常戰戰兢兢,好似特別看重一般,所以大家才會一次又一次調侃他。誰知陸陽取下來了,而這一取下來,所有人都沉默了。沈言平日裡看著挺禁慾的一個人,不顯不顯,居然那麼狂野。了不得,了不得。眾人又聊了會兒,到中午時,開始準備製作午膳。陸陽搶先拉著江楓去樹林撿柴火,眾人都知道他是有話想對江楓說,所以並未打擾。他們倆一路安靜地往前走,時不時撿幾根木柴,直到他們路過一條小溪時,才前後停下腳步。“江楓,你的那封信真的傷到了我的心。”陸陽說。江楓再次道歉,“再也不會了。”“當我看到信上的內容時,比被林拾鬱傷害痛千萬倍。”陸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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