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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你打算怎麼對他?”陸陽問,“他是你的父親,實話說我不想你殺了他或是怎麼樣,我只想你快快遠離這一切,讓我們來做這件事。”江楓有些動容,“為何?”“因為我寧願背上你殺父仇人的名號,也不希望你被人罵弒父。”陸陽說。江楓:“……”“你知道這區別在哪兒嗎?”陸陽問。江楓小聲說,“因為你比起名聲更在乎我?”“不。”陸陽搖頭,“而是我堅信就算我們殺了林拾鬱,在你的心裡也不會看我們是殺父仇人。”江楓:“……”“江楓,別在自己身上背那麼多沒意義的東西,你覺得我們在乎他是你的父親嗎?”陸陽說,“別傻了,我們唯一擔心的,是假如我們傷到了林拾鬱,你會難過。”“從始至終林拾鬱於我們沒有任何意義,他傷害了許多人,其中有許多都是我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所以我們一定會反擊。這一切對我們來說,並不會因為他是你的父親而改變什麼,不管他是誰的父親,在我們眼中他都只是林拾鬱,只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可憐可恨之人而已。”“我們唯一會在乎的,只有你。”“所以。”陸陽抓起江楓的手,“若是你再將林拾鬱所做的事情,揹負在自己身上,那我就真不客氣了。這麼漂亮的手爪子,我說不定會割下來,當下酒菜。”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援。微博有昨天的“冬泳圖”,看評論。 談心結束的陸陽和江楓帶著一堆柴火回了營地,臨走之前,陸陽終於得到了系統的允許,大發廚藝,給所有人做了一頓豐盛而美味的午餐。肖迪吃得想落淚,哭訴無良師兄的惡意欺瞞。飯後,陸陽表示既然已經將該交代的事情都已交代清楚,那麼他也不應該再繼續耽誤時間,是時候離開了。氣氛又變得有些低迷起來,陸陽無奈道,“我只不過是回師門一趟,別一個個哭喪著臉,搞得好像以後永遠都不能見面一樣。”陸陽站起身拍拍屁股,向沈言伸出手,然後對眾人說,“剩下這點時間就留給我們倆了,等我離開你們可得記得你們答應了我什麼啊,告別的話就不多說,反正未來總會相見,此後一路請務必小心,別再如之前那般滿身是傷。”“知道了。”肖遙摸了摸自己的摺扇,“你也是。”其他人紛紛說了幾句話,他們都是成人,自是會管控好各自的情緒,陸陽並不擔心他們,他現在唯一放不下的,只有沈言。沈言握住了陸陽的手,並肩站在他身旁,陸陽對著眾人揮了揮手,才拉著沈言往樹林裡走去。沈言一向寡言,此時也並沒有說什麼話,兩人手牽著手在樹林中漫無目的地行走著,就好像是平日裡閒來無事的一次散步,結束後他們還會繼續在一起。這片樹林很是靜謐,偶爾會有幾隻翠鳥鳴叫,提醒過路人這座山還活著。陸陽帶著沈言一路往上走,到了半山腰一片比較空曠的崖壁邊,才拉著沈言一起坐下。陸陽吸了一口氣,剛要說什麼,卻在側過頭的一瞬間,被沈言扶住脖子,吻了個正著。沈言的手溫熱,扶在腦後時,總讓陸陽有種被他珍視地含放在掌心呵護的感覺,安全又舒服。陸陽的脖子有一點敏感,被扶住時稍稍有些酸癢,卻比什麼感覺都沒有更令人舒服,陸陽很享受這份快樂。兩人迎著徐徐清風,面對秀麗河山,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安靜地親吻著。時間飛逝,夕陽西斜,待沈言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時,陸陽已經不在他的身邊了。江楓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什麼,其他人也體貼地沒有開口提,只是都默默在心中添了一份悵然。沈言是將陸陽送到山下水鄉口時,才回去的,他們還是沒多說什麼,只約定好了要儘量常常通書信,保持聯絡,之後就各走各的分開了。而當陸陽開始踏上回師門的路時,他才猛地驚覺,自穿越後他好似幾乎沒有什麼一個人行動的時光,這突然路上沒有了同伴,還怪不習慣的。好在他還有一個系統可以說話,不然陸陽可能真的會忍不住,想跑回去找沈言他們。回程的路或是因為沒了同伴,而讓陸陽覺得異樣漫長,可實際上陸陽比當初下山時快了許多就到了師門山腳下的小鎮。不過抵達時已經月上枝頭,陸陽沒有選擇直接回去,也沒有叨擾鎮上的居民,而是隨意在附近找了個破廟將就一晚。在洛山派山下這附近的村落,是洛山派食物的供應商,大多人都非常良心,價格出得不高,世世代代陪伴著洛山派。洛山派也樂得護著他們,有什麼大事,洛山派都會破例下山伸出援手。洛山派算是半個避世門派,除了成為高階弟子前的試煉會下山,或是世外發生了什麼必須要他們出面的事情,幾乎其他時間都呆在山上清修。陸陽一開始看書的時候,曾以為這樣的生活估計不會有人喜歡。被拘束在一個地方,哪兒也不能去,對於練就一身絕學的人,談何自由?而當他到了這裡後,他只想說“真香”,這麼好的地方不待,難道下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