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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誼根本不知道他會說這麼羞人的話,一邊心裡覺得慚愧,一邊身體又誠實地給出反應。他哭得很狼狽,眼角全紅了,後穴被男人的性器充斥著,前端也不斷摩擦著玻璃。他癱軟在齊斯嘉懷裡,嗚咽著哀求&ldo;別說了&rdo;,頭後仰靠在齊斯嘉的肩膀上,又哭哭啼啼地說:&ldo;嘉嘉,我真的……嗚,我站不住了……&rdo;他企圖換來一點憐愛,齊斯嘉那點惡劣的因子卻完全被激了起來,不置可否地&ldo;嗯&rdo;了一聲,摟著他的腰帶他轉了個身。霍誼腿軟到幾乎動不了,齊斯嘉卻偏偏向前頂,偏偏要捉弄他,逼著他往前走。&ldo;啊!&rdo;霍誼的聲音都變調了,兩條細白的腿點在地上,不得不向前走了一小步。他慌張地試圖抓住齊斯嘉的手,但對方兩手都固定在他腰上,他只能虛軟地握上去,還滑下來:&ldo;嘉嘉,我不……&rdo;齊斯嘉誘哄般地說:&ldo;乖,走過去,到浴缸裡就不用站著了。&rdo;說著他還鞭撻地又頂了一下,霍誼潰不成軍,赤裸的腳踩在溼潤的瓷磚上,幾乎踩不到實地,感覺自己就像齊斯嘉牽引著動作的人偶。他的任一個部位都不聽自己使喚,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不停地哭著。他每走一步,後穴都不自覺地纏得更緊,身體的起伏又使楔在體內的rou棒位置變動,好不容易到了浴缸邊,齊斯嘉的性器已然又脹大了一圈。他暫時抽了出來,把霍誼放進去。浴缸壁也是冷的,霍誼一接觸到,又不自覺地纏緊他。齊斯嘉開啟開關,開始蓄水,一邊吻去霍誼臉上的淚水,再次抬起他的腿cha了進去。溫暖的、包容的水慢慢蓄多,逐步吞下他們身體的一寸寸面板。霍誼本能地害怕,一邊被cao得渾身顫慄,一邊又是害怕得發抖,眼神迷離失焦,抱緊齊斯嘉的脖子斷斷續續地呻吟。溺水的可怕回憶在他意志薄弱的此時又捲土重來,與性愛的快感競爭著,這種拉鋸般的感覺讓霍誼不能自主,只能很依賴地哭著去吻齊斯嘉,又哀求道:&ldo;嘉嘉救我!&rdo;齊斯嘉是他此時唯一的依靠,是他的主宰。霍誼哭得快上氣不接下氣,齊斯嘉的回應是要把他揉進身體一樣地回抱他,強勢得近乎野蠻地鑿到他最深處,他便尖叫著射了出來。他瀕死一樣地喘息著,腦內一片白光,齊斯嘉卻還未到達高潮,一邊吻著他,一邊悍然地抽cha起來,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給他絕不會被拋棄的安全感。&ldo;霍誼……霍誼,&rdo;快要高潮的時候,齊斯嘉在他耳邊承諾一樣地說,&ldo;我不會放開你的。&rdo;兩個人心結解開之後,相處起來都自然了不少,齊斯嘉開始和他交流一些自己想知道的問題。和心上人坦誠自己的暗戀史是一件有些羞恥的事,最開始霍誼想逃,但齊斯嘉威逼利誘,他逃不了,只好臉紅著支支吾吾地回答。霍誼第一次見到齊斯嘉的時候,對他並沒有多少注意,只知道這是個很厲害的學長。並且脾氣很爛。得離遠點。但他一個高一小學弟,怎麼和會長有交集呢?他沒有太在意,很快把這句話忘了。駱採雁在文娛部裡混得風生水起,他則沒有多大存在感,和誰都是沒什麼接觸的,也不需要做什麼工作。以至於後來他被分配去和齊斯嘉一起修改會場佈置時,因為效率低又不小心出了個錯,人生第一次被人點著額頭,聲色俱厲地教訓了一頓。齊斯嘉那時候就像條威嚴的霸王龍,說話都在噴火。他從&ldo;手腳慢得像被剁了一樣&rdo;教訓到&ldo;沒用&rdo;,再教訓到&ldo;眼神這麼差和女朋友接吻的時候都會親到下巴上去吧&rdo;,說話像機關槍一樣迅速猛力。霍誼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被罵的時候都還愣愣的,一臉傻樣地盯著他,老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等完事了,齊斯嘉很不耐煩地離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被罵了。霍誼先是委屈,然後是不忿,自己在心裡彆扭了好一通,把手裡做到一半的粘土都摔壞了,最後那張靠得很近的、嚴厲卻帥氣的臉卻鬼使神差出現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他耳朵莫名其妙地熱起來,急忙伸手去捂,心想:明明我沒有女朋友……從那之後,他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就去關注齊斯嘉。他們交集不多,能見到面的次數也屈指可數,霍誼更多地是從別人口中聽到他。最驚訝的是他聽到一個上次才在抱怨說被罵了的女生,這次和同學一起偷看齊斯嘉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