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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誼遲疑地問出口，那女生嘻嘻笑著說：&ldo;雖然脾氣很臭，但是人長得很帥嘛！&rdo;&ldo;光是長得帥就……&rdo;&ldo;人家也不止是長得帥啊。不僅是大學霸，辦別的事也很厲害。還有別看他罵人那麼難聽，真的有事要請他幫忙，他一邊嫌棄一邊幫你的樣子特別可靠，&rdo;那個女生強調說，&ldo;而且是真的帥啊！&rdo;霍誼困惑了很久，將信將疑，看齊斯嘉的時候眼神都不對勁了。對方沒有注意到他，他反而更加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齊斯嘉和別人說話的時候總是很不耐煩的，好像誰都讓他不稱心。但霍誼發現，當其他人不出錯地完成了任務之後，他還是會若無其事地誇上一句。經常會有人往齊斯嘉的櫃子邊塞情書，後來的女生看見先到者的粉色信紙，會生氣到跺腳，把競爭對手的藏起來。霍誼偶然一次看見後，躲在角落裡看了好久，心跳得很厲害。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將那情書拿走了。後來霍誼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好像有點變態。他很苦惱地坐在學校小樹林裡發愁，葉子飄落下來，落到地面和湖面上。他一邊想，做出這種卑劣的事，太不像自己了，一邊掙扎了許久，最終決定等會將情書放回去。他的手抓得緊緊的，又鬆開，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一樣，抬頭往別的方向看。他的視線繞了一圈，從平靜的湖面到小湖邊卿卿我我的情侶，再到小道上說著話迎面走來的學長，突然膠著住了。他偷走的情書的主人，正和自己的好友打趣路過這裡。霍誼看著那張臉上難得的輕鬆神情，心虛得臉都紅了，碎碎念著&ldo;不要看不要看&rdo;地強迫自己低下頭，這時一陣風吹起來，把手邊的信封吹起來，與落葉一起直直往湖面飄去。霍誼驚慌失措，腦子裡一片空白伸手就去抓。護欄有些矮，他又分心得厲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掉到水裡了。齊斯嘉出手捏他的臉，眯起眼睛盯著他。&ldo;那次也是我救了你？&rdo;霍誼臉被掌握在他手裡，艱難且難以啟齒地回答：&ldo;嗯……&rdo;&ldo;你真是和水過不去啊，而且竟然全是我救的你。&rdo;齊斯嘉放手，眼含笑意地盯著他，&ldo;還有‐‐怪不得我不知道有那麼多人暗戀我，原來全是你這個小壞蛋做的好事。&rdo;霍誼頭都抬不起來，嘟囔著&ldo;你明明說不取笑我的&rdo;，又說&ldo;我明明只有一次&rdo;，耳根紅得要命。齊斯嘉就凝視著他，捧起他的臉，突然親了一口。霍誼傻愣愣地睜大眼睛，他捏住霍誼的鼻子，語氣是自己也不知道的甜膩：&ldo;你偷拿過我多少情書，就罰你重寫多少補償我吧。&rdo;&ldo;我，我不要……&rdo;霍誼的臉一下子紅透了，&ldo;……為什麼啊？我問過了，你明明從來不看那些情書……&rdo;齊斯嘉玩味地看了他半晌，猝不及防說了句暴擊他的話：&ldo;為了讓你成為時間臨近春節。這是他們認識之後一起過的第一個春節，霍誼十分重視，有次齊斯嘉看見偷偷他寫東西，眼疾手快抽走一看，竟然是個計劃書。齊斯嘉沒仔細看，反而先挑眉問：&ldo;我的情書呢？&rdo;霍誼馬上去搶，但是搶不著，跳起來也抓不到，反而被齊斯嘉一把攬進懷裡。他結結巴巴，有點埋怨地說：&ldo;那個……情書是驚喜！等你想不到的時候再給你！&rdo;沒有情書，只好看看計劃書充數。齊斯嘉讓他坐在自己腿間，把下巴抵在他肩上，很認真地給他挑了半天毛病：&ldo;小少爺，你給我感覺根本沒過過春節。&rdo;霍誼確實是個小少爺，以往每年春節做過最了不得的事，就是給爸爸哥哥雁雁三個人準備禮物，然後等著親戚給自己發紅包。齊斯嘉開玩笑問他有多少小金庫，他回憶半天，冥思苦想，模糊地給出了一個齊斯嘉都震驚的數字。齊斯嘉沉默了，原來霍誼曾經說要養自己，真的不是開玩笑。下一次帶霍誼回霍家的時候，齊斯嘉就心情很微妙了，前一天晚上按著霍誼很沒有人性地做了一頓。霍誼累到睡過去，齊斯嘉抱他去清理，才發現他渾身都是性愛的痕跡。霍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羞得要死，穿得嚴嚴實實的，脖子上圍的圍巾都快裹到下巴了。齊斯嘉開車，他坐立不安，總感覺後面的感覺還很怪異，臉紅了一路，齊斯嘉時不時側耳一聽，還能聽到他嘀咕著說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