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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悅的心跳加快,一陣窒息的感覺後,她的眉頭痛苦的蹙起。李翊這個混蛋,如果強迫下去,她真的會死人的!戚悅霧濛濛的雙眼看向李翊:“陛下,不行,臣妾的心跳太快……”“朕在諸位妃嬪面前給了你面子,你也要給朕一點甜頭。”李翊略有些曖昧的去按她的心口,“這裡沒有問題,不要騙朕。”衣服還未完全褪去,戚悅的身上還有一件粉色的肚兜,她晶瑩雪白的身子也犯了淡淡粉意,整個人都在牴觸李翊的接近。戚悅的心跳越來越快,在面對這樣的事情時,沒有女人會不緊張,她也不例外。她是真的害怕,心臟也因緊張害怕而有些絞痛。戚悅越發的後悔,她後悔自己居然一時天真,信了他的鬼話。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戚悅滿臉淚痕,更添了柔弱。她以為這樣就能讓李翊憐惜,能讓李翊心疼放過。可她錯了。她這般柔弱的哭泣,只能增加男人的征服欲。李翊吻著她柔嫩的面頰,將她的眼淚吻去,他的親吻並不溫柔,相反,粗魯又急不可耐。李翊脫去了上衣,他正當壯年,身材極好,腹肌線條分明,如石頭一般結實堅硬。戚悅也因心絞痛而臉色慘白,李翊低頭去吻她:“等下放鬆些,沒有那麼痛,朕不騙……嘶……”眼淚無法打動他,或許暴力可以阻止。霎時,李翊不可置信的握住了戚悅的手腕。一陣刺痛自李翊的肩頭蔓延,戚悅不知何時拔了一根金簪,刺中了李翊的肩膀。鮮血汩汩而出。但對李翊而言,這只是小傷。如果他想要,自然能夠繼續下去,且能把懷裡的這個小姑娘給欺負到哭著求饒。可如今不想,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個女人寧願犯下刺傷龍體這樣的大罪,都不願他去觸碰。李翊重重的握緊了,戚悅手腕一痛,金簪落在了床上。她忍著心絞痛,抬手擦了鼻尖上的一滴汗水,美目含著脈脈情意:“陛下。”李翊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戚悅,你敢以下犯上?”李翊的肩頭還在流血,鮮血汩汩而出,順著他結實硬朗的胸膛往下淌,他的臉色,則是難看至極。戚悅衣衫不整,頭髮也是凌亂的,她捂著心口處,渾身只有一件淺粉的肚兜,肚兜上用柔軟的金線繡了蘭草,她蜷縮在床上,捂了心口,卻捂不住呼之欲出的一片嬌軟。李翊想活活掐死這個拒絕他的女人,更想把她給揉在懷中,一口一口的給吃掉。他活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被人拒絕過,她憑什麼拒絕?戚悅眸光一片冰冷,可當她抬頭時,卻又裝得虛弱了起來:“陛下,讓人去把周太醫叫來。”李翊冷笑道:“現在知道心疼朕了?剛剛你拿簪子往朕身上捅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心疼?”戚悅咬了咬唇:“是臣妾心口痛。”她壓根不心疼李翊,李翊皮糙肉厚,她又沒有往他腦袋上捅,一支簪子,壓根捅不死他。誰家男人還沒受過傷了?他是皇帝又如何?在戚悅的心中,李翊壓根沒有自己重要。不過諷刺的是,今天戚悅剛把衛靈公分桃的故事想了一遍,這時就要刺他,也不知以後李翊真的厭膩了,會怎麼和她算賬。戚悅心疼自己,她虛弱的去抓被子,用被子遮蓋了一片春光,只露出肩膀以上雪白晶瑩的肌膚:“陛下,您去把周太醫叫來,臣妾難受。”李翊這才發現,皇后的臉色的確難看得很,她嬌喘微微,臉上血色褪盡,額頭上出了些汗,看起來就嬌弱無比。“來人!把太醫傳來!”李翊顧不得自己的傷口,匆匆裹了衣服就去抱戚悅,“你是裝的還是真的?戚悅,若你敢騙朕,朕一定不會放了你!”他看著戚悅這衣衫不整的勾人模樣,心裡想著絕不能讓 李翊隱約猜出了周泰裕是戚悅的人,他並未讓吩咐雲姑姑去叫人,而是吩咐了方魯,把太醫院的姚山叫了過來。姚山是太醫院的院判,醫術高明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對李翊忠心耿耿。李翊讓尋雪給戚悅下的藥,就是姚山開的。姚山匆匆而來,他也不是傻子,最近聽到了些風聲,說是陛下對皇后寵愛異常。雖然姚山不知道皇帝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寵法,可他知道,帝王最是無情,也許這表面上的風光,實則暗藏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