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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蘭止瞪直眼呆滯半晌,用看到恐怖靈異事件的顫抖嗓音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你……你腹肌掉了一塊……”
覃晏:“!!!”
不等覃晏做出反應,謝蘭止就哆哆嗦嗦地將他那塊掉下來的腹肌撿起來,因為抖得太厲害,手指碰到了他的隱秘部位,只輕輕一個觸碰,那早已蠢蠢欲動又被死死壓制住的玩意兒瞬間造反,直挺挺頂起褻褲戳到謝蘭止的手上。
謝蘭止:“???”
覃晏羞憤地閉上眼:“……”
謝蘭止看看腹肌,又看看他豎起來的旗幟,再看看腹肌,發出充滿智障的疑問:“咋回事?這掉下來的是開關?”
說著又做了一個更智障的舉動——把腹肌給他按回去,勉強固定住以後再看看那地方,發現並沒有偃旗息鼓,就下意識伸手去按了按。
覃晏僵著身子一動都不敢動,滿臉絕望。
謝蘭止發現那玩意兒不僅沒有偃旗息鼓,反而越發生機勃勃,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哦……是那什麼了啊……”
覃晏臉色忽紅忽白,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我……我……”
謝蘭止好奇地再次伸出手,很有研究精神地摸了一下,驚歎道:“哇!你的小弟弟跟你的肌肉一樣禽獸哎!”
覃晏腦中有什麼“轟”一聲炸開,發出震撼靈魂的巨響,他再也沒辦法面對謝蘭止,頂著燒成岩漿的臉飛快地跳下榻,撿起屏風上的長衫胡亂一裹,“砰”一聲撞開窗子,逃命似的跳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覃晏衝進孫先生家裡:我要退貨!差評!
位於京城城東的流雲醫谷分館,掌櫃夥計們才剛起來,臉還沒來得及洗,就見自家三公子衣衫不整、神色慌張地從牆外跳進來,全都嚇傻了眼。
愣了一會兒後,掌櫃率先回神,一拍大腿,扔下臉盆,在盆底砸地的“哐當”聲中顫顫巍巍衝進屋子。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掌櫃瞧著比覃晏還慌,“三公子,可是有人輕薄你了?”
覃晏想到謝蘭止那些舉止雖坦坦蕩蕩,卻也的確算得上輕薄,沒料到被說中,不禁僵了一下。
掌櫃一看被自己猜中,大呼“不好”,氣憤道:“是哪家乾的?忒過分了!未出閣的姑娘竟有如此大的膽子,是覺得咱們三公子秉性淳良就能生米煮成熟飯嗎?”
覃晏一聽,連忙解釋:“不是,你誤會了……”
“三公子你不必替她掩飾!”掌櫃義憤填膺地擺了擺手,“她自己做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可見家風是歪得沒天理了!這樣的人家不能結親!三公子,你可千萬不要心軟,誰敢在你身上動那些不該有的小心思,你就衝進皇宮去告訴皇上,皇上必定不會坐視不管!”
覃晏一臉心累:“掌櫃,不是哪家姑娘……”
掌櫃還沒說完的話卡在嗓子眼裡,怔了怔:“哦,不是姑娘啊。”
覃晏臉都臊紅了:“這會兒天剛亮,我怎麼可能從人家姑娘屋裡出來。”
掌櫃一想是這個理,頓時醒悟過來:“三公子你不是一直住在誠王府嗎?難道……難道……難道是謝公子?!”
覃晏:“……”
一夜不睡果真腦子不清醒,非要多嘴解釋,越解釋交代得越清楚,就不能說是路上碰到一條野狗或是摔了一跤嗎?
覃晏悔得想給自己扇一嘴巴子。
掌櫃一臉悲愴:“本以為謝公子與三公子你是坦坦蕩蕩兄弟情,想不到謝公子他秉性難移,終究還是對你伸出了魔爪,可他那水性楊花的性子,又豈能與你長相廝守……”
覃晏:“……”
覃晏是醫谷裡師徒中惟一還沒成親的,掌櫃又年紀大了,遇到這樣的事免不得要操一番心,想到外界關於謝蘭止的那些傳言,一顆老心越發跳得不安穩,只能連聲嗟嘆。
覃晏見不得別人誤會謝蘭止,忙解釋道:“掌櫃不要誤會,蘭止他沒有那個心思,是……是我……”
掌櫃一臉震驚,用吃了屎的表情看著他:“你為何如此想不開?”
覃晏:“……”
掌櫃:“唉……唉……”
“他不是那樣的人。”覃晏想進一步解釋,又實在沒法說,憋得心肝肺都疼,最後在老掌櫃“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眼神中無奈道,“他沒有輕薄我,是我輕薄他了,我沒臉見他,打算回醫谷住一段日子,這就收拾包袱準備走了。”
老掌櫃一臉“白菜被豬拱了”的心痛表情,沉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