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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會有什麼執念呢?
甲一在這個有些糟糕(指家主單方面的糟糕)的氣氛裡,弱弱的插了句話:“安排保護鄭先生的暗衛……”需不需要調整下任務?
他沒說完,小心謹慎的看著家主。
仲煜城沒接茬,他剛被開啟的能力讓他察覺到了那些過於強大的精神力所在之處,突兀的橫亙在無人知曉的世界裡。
但比起那個僅僅只是呼吸便足以帶動他身旁整個精神力場的龐然大物來說,那些精神力都只能算是剛剛破殼,甚至還沒破殼的存在。
在這個新世界裡,他確定了對方的存在,就好似他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一般。
他不清楚這個能力能幹什麼,雖然剛才出現的幾個畫面充滿了某種不詳的預感以及未來的號召,但除此之外,除去感知更敏銳了之外,他並不覺得自己能靠這個新能力殺死旁人。
但是……
他看著微笑著的鄭星洲,問出了口:“我看到了你,你看起來……”他將一些詞嚥了回去,改用其他詞語:“很厲害。”
直覺果然毫無心機的自誇了起來:“對!我超厲害的!連理智都不知道我有多厲害!”
“那你有多厲害?”仲煜城語調微沉。
直覺想了想,轉頭看了眼門口,又轉了回頭好似邀功般:“我有這麼厲害。”
甲一看了眼無事發生的室內,不明所以。
仲煜城沒開口,他察覺到了另一種可怕,來自於一個他不瞭解的新世界。
直覺繼續道:“小寶貝,你等等我,等理智完成了他的執念,他答應那時候讓我睡你的!”他眼裡閃耀著從未改變的星光:“雖然理智是很可惡,又壞,但我們都喜歡你呀。”他看起來像一個懷春的少年,單純又可愛,甚至不像是能拿起武器的模樣。
仲煜城忍不住揉了揉眉,貿然得知的巨大資訊量,加上預知意味十足的畫面,都足以讓他心情複雜到無法用昨天那般的目光去看他。
顯然他壓根不知道自己喜歡的人是什麼模樣,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對鄭星洲的認知是不是帶了什麼奇怪的濾鏡,顯而易見,他不僅不是他認識的那般又白又軟,只會炸毛的小兔子,甚至也不是他之後認為的毫無心機的天真模樣。
一個走在所有人進化前端,掌握著超出常人的力量的……人格分裂患者?
“時間有點來不及了。”直覺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也沒結束通話影片,而是朝仲煜城笑了笑,朝外走去。
甲一審時度勢,最終決定再問一問家主:“家主,那些暗衛……”
他沒說完這句話,在鄭星洲開啟門,露出門後那一群如臨大敵的暗衛之後,他閉上了嘴。
對方的情況看起來很糟糕,似乎受到了不明的敵人的攻擊,又似乎正被某種可怕的生物盯上了,大汗淋漓,雖然保持著警戒的姿勢,但是無論是他微微顫抖的手,還是泛白的臉,都在顯示他的緊張和僵硬。
不止他一個人,甲一一眼掃去,看到了許多熟悉的人影,他們突兀的聚集在主臥外面,全都好似被定在了原地一般,不敢動作,降低了呼吸,帶著一種格格不入的怪異感,停留在一個警惕的姿勢上。
這個場景看起來很荒謬,甚至有些超出常識,他們在恐懼什麼?是什麼能讓他們這麼恐懼?
以至於他們甚至不敢在那股莫名的力量下,改變自己的姿勢。
仲煜城輕聲嘆息了一聲,比起甲一突然凝重的臉色,他看上去倒比之前輕鬆多了:“你為什麼不直接幹掉你想幹掉的人呢?”如果你有這個力量的話?何必多此一舉用別人的生命來實施你的計劃呢?
直覺輕巧的走過形狀不一的暗衛們,聲音裡有些遺憾:“因為壞傢伙不讓我這麼做。”
“一個人是永遠無法改變世界的。”直覺總是跳脫的,哪怕在重複理智的話時,也不像他那麼冷靜:“絕對的武力只會招致無窮無盡的陰謀,只有一群人的強大,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層次相對。而一個人是無法代表一個階層的,這意味著……”
直覺停下了腳步,靠著牆對影片那邊嚴肅的仲煜城道:“個體的強大不值得提倡,甚至理應被掩蓋。”
是k的風格,仲煜城這樣想著,仍開口問道:“但你可以用它來推動計劃的實施,這不是更簡單?”
直覺露出傾聽的模樣,然後複述了理智的話:“壞傢伙說,你問了一個水平不符的問題。”直覺毫無心理障礙的笑了起來,才繼續道:“當一個群體習慣於將期望和難題拋給某個特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