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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東一口氣被堵在胸口,鬱結難舒。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輸了。也不敢相信居然會有人用哭的方式去博取犬的同情。司茵也不敢相信,她居然贏了!哭贏的!“哈哈哈哈,”這場博弈看得痛快,肖先生拍著手誇讚:“精彩,精彩!這是我看過最精彩最有特色的一場賭局,你們看莫東,都氣成什麼樣了?哈哈哈哈。”另一個男人拍著自己的臉道:“打臉打臉,我收回剛才的話。rocket,你的眼光可真不錯,這女孩知道以剛克剛不行,知道以柔克剛。你知道這條黑背,咬了多少個想征服它的訓犬師?”時穆挑眉:“多少個?”“除了它的主人,幾乎每一個。”男人抽一口雪茄,一臉壞笑問他:“問個正經的,這姑娘,能睡嗎?”“李先生。”時穆氣壓驟低,目光由溫和變得冷冽,“犬衝動,會咬人。而我,會殺人。”氣場在一瞬凝固。男人被時穆的眼神激得脊骨一涼。此刻的時穆,宛如一條茹毛飲血的惡獸。 發情犬氣氛一瞬凝滯。肖先生抬手一壓, 化解尷尬氛圍:“大家都和氣點,和氣點, 不必為一個女人搞得這麼嚴肅。老李, 你要是喜歡女訓犬師,改明兒我給你介紹幾個。”時穆握住水晶酒杯, 遞到嘴邊抿了一口, 表情漠然,“抱歉, 對沒有禮貌的人,我擺不出和氣姿態,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酒杯重重往茶几上一擱, 起身道:“我還有點事,先告辭。”李先生面子有點掛不住。時穆離開後,肖先生打圓場說:“理解一下, 有這麼個女人,是你, 你也得當寶貝兒寵著,是不?”換角度一想,倒也真是。那姑娘長得嬌小玲瓏, 能輕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慾望,在訓犬上又有天賦,這樣的女人帶出去有面兒,放家裡也是尤物。是個男人, 也得當寶貝兒寵著,新鮮勁兒恐怕都難過去。看看他身邊這些小明星,都特麼花瓶。這麼一對比,他居然有些嫉妒,心裡實在不是個滋味兒。這種罕見的女孩,怎麼就被他時穆給遇上了?——司茵比賽完,直接被羅辺護送回休息室。羅辺跟著司茵進入休息間,難掩激動,“老闆,你看見莫東的表情了嗎?臉都氣成了綠色!真是痛快!”莫東被一個女訓犬師打敗,今兒他是丟足了面子;等再過兩天,他不能參賽的事會在圈內傳開,那時候他會更難堪。羅辺只需這麼一想,居然有一種報復的痛快感。休息室門被敲響,服務員送水過來。羅辺以水代酒,向司茵舉杯:“老闆,謝謝你!我以水代酒,敬你一杯。”“不用謝我啊,特工大人的功勞,”司茵舉杯一指趴在腳邊的黑背特工。黑背很困,懶洋洋趴在那裡,眼皮兒都懶得抬。——做大哥,身體累,心也累啊!司茵和羅辺撞杯,杯中水被她一飲而盡。羅辺只喝了一半。他擱下水杯,說:“老闆,時候不早了,您先休息會兒,我去門外守著,等時院長回來我叫你。”司茵抱過靠枕,連連打了個兩個哈欠。等羅辺轉身離開,她靠在沙發上閤眼放鬆,身體卻忽然變得燥熱,如燃燒的火爐。她以為羅辺已經走出休息室,下意識扯開一顆旗袍紐扣。剛松一顆,羅辺折回。男人臉色也有點不對勁兒。他渾身崩著,在刻意壓制身體裡呼之欲出的衝動。他說話似乎很吃力,一字一頓:“老闆,門打不開。”“嗯?”鬆了一顆旗袍紐扣,果然涼爽許多。她抱著靠枕,光腳走向玄關,用力去擰門把,壓根擰不動。羅辺低頭看著小姑娘那雙赤足,白嫩偏粉。他也不知怎麼了,忽然就對這姑娘動了吞下腹的慾望。那股子衝動在體內四處竄動,太過強烈,幾乎要壓抑不住。司茵身體很難受,意識也逐漸模糊,有一種進了夢境的錯覺。她頭暈目眩,下腹一陣奇怪的攪動,擾亂了她的思維。她晃了晃腦袋,再抬眼,眼前的羅辺,瞬間就變成了時穆。“時穆”站在她跟前,喘息粗重,情慾氣息很濃。司茵雙眼含了水,頃刻,往男人懷裡撲。羅辺幾乎條件反射朝後一退,司茵撲了個空。司茵撞在牆上,疼得眼淚嘩嘩。她揉著額頭,回過頭去看“時穆”,嬌滴滴地語氣,“老狐狸,你嫌棄我!”“??”羅辺反應過來,他和司茵,被下藥了。司茵的意識已經被藥物左右,而他的意識也快變得不清楚。女孩的臉蛋紅撲撲,看得他真想上去啃一口。羅辺就快忍不住,可女孩卻不停地想往他身上撲。羅辺側身一躲,又順手往司茵臉上甩了一個清脆的巴掌,“老闆,你清醒點,我是羅辺。”司茵愣在原地,捂著火辣辣地臉頰,淚眼汪汪看他:“老狐狸,你……打我。”就這一巴掌,司茵的心徹底傷透,也徹底激怒了趴在一旁睡覺的黑背。黑背一磨牙,朝羅辺撲上去,一口咬住男人大腿。司茵雖然意識不清楚,但潛意識還是下了指令,讓黑背撒口。黑背猶豫片刻,最終鬆口,繼續趴著。它真是越來越不懂人類了……羅辺的腿部被咬破,血液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