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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笙抱著花愣了一瞬,一腔話到嗓子眼,又咽了回去。他撇過頭看鄒廷深,他嘴角勾著,彷彿在譏笑他?一旦對某個人的偏見放大,那麼他做什麼,你都覺得罪不可恕。陳笙的偏執將他思維帶歪,他壓根吞不下鄒廷深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那口氣。他透過雲佩得知,這週末,《離婚沒關係》劇組要去古城錄製一個綜藝,而以木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太可能參加。木眠不在鄒廷深身邊,這於陳笙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認為,如今靠任何人都不靠譜,只能靠自己。雲佩接到陳笙電話,很驚喜,聲音都有點打顫,“陳……陳醫生,怎麼了?”陳笙的低音炮透過電話透出去,轟炸她的耳膜,詢問她:“這週末我有假期,想去古城一趟,你們住哪個酒店?晚上你收工,我們可以一起喝杯咖啡。”“啊?”雲佩楞了一下,回答說:“紫雲城府。”……結束通話陳笙電話,雲佩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止。雲昊東正給閨女剝蝦,看見她的異常,板著臉問:“誰啊?談戀愛啦?”“瞎說什麼呢?”雲佩白他一眼,“剝這麼久才兩隻蝦!東子哥,說好的一秒一隻蝦呢?你唬我玩兒呢?”雲昊東一臉不耐煩丟掉剝了一半的蝦:“去去去,老子還沒讓你給我剝呢,你倒是使喚起老爹來了?”“對了東子哥,你認識陳笙嗎?就是木眠以前的私人醫生,他跟木眠……什麼關係?”一般雲佩不會跟老爹提及木眠,不敢問,也不想問,今兒是破天荒頭一回。“老陳?你問他幹嘛?”雲昊東意識到什麼,“靠,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不會是他吧?”“是啊。”雲佩捂著小心臟,“不過……就算他喜歡過木眠,也沒什麼吧?畢竟木眠現在已經跟我男神結婚了。”“不行不行,陳笙那個人只適合做朋友不適合做老公,雲姐兒,我不同意啊。”雲佩白他一眼:“你有什麼資格不同意啊?我們年輕人自由戀愛,跟你有關係麼?再說了,我談戀愛又不是你談戀愛,憑什麼不同意啊?”雲昊東還想說什麼,但腦子裡一瞬間蹦出木眠跟他絕交的事兒,頓時閉了嘴。算了,他有啥資格管人家戀愛物件是誰呢?他自己都還是個光棍兒呢。他已經失去一個朋友,不能連閨女都沒了。—週末晚,紫中古城。綜藝劇組的負責人為了歡迎《離婚》劇組,請諸位演員在紫雲明樓吃飯。這裡的玉米酒是一大特色,必點的單品。來紫雲不喝紫雲酒,那真的就是白來了。雲佩擔心陳笙一個人在房間無聊,也帶了他來參加聚餐。鄒廷深在飯桌上看見陳笙,整個人都不太舒服。因為木眠缺席,鄒廷深被灌了不少酒。這幾年應酬不少,他的酒量算不錯,奈何紫雲玉米酒的度數遠比他想象地要高,後勁兒很大,晚宴到下半場,他已經坐不住,明顯是醉了。編導也喝得滿面通紅,興致一起,便調侃他:“老鄒,你怎麼喝醉了?萬一跟在座哪個女演員酒後亂性,回去可怎麼交代?”雖然喝醉,但鄒廷深腦袋卻異常清醒,會不會酒後亂性他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醉酒之後許多欲望都被放大,理智變得很薄弱。醉酒之後,平日裡不敢說、不敢做的事,他此刻都想說、想做。想毫無顧忌地說出來。如果不是助理在旁一直摁著他,提醒他。他還真有可能一衝動,給木眠打通電話回去,大喊:老婆我愛你。在助理的攙扶下,鄒廷深最先離開包間,往酒店走。陳笙見鄒廷深離開,也低聲對雲佩說:“我也困了,先回酒店。”雲佩取過包,“我陪你一起回。”幾人先後離開,餐桌上的演員編導依舊玩地嗨,都喝的有點高。鄒廷深在外面,扶著垃圾桶吐了個人仰馬翻。他握著自己皮鞋,不停地往助理懷裡塞:“給眠眠打個電話,快。”助理盯著他手裡的皮鞋,一臉為難:“深哥,你醉了。”“醉什麼醉?我很清醒。”鄒廷深用手指點著鞋底,不停地戳,兀自蹙著眉嘀咕道:“怎麼沒反應……”助理有點尿急,提著腰帶站在原地直跺腳,看見陳笙和雲佩過來,忙招手叫他們:“雲小姐,麻煩幫我扶一下深哥,我去去廁所,馬上回來。”雲佩扶住鄒廷深胳膊,點頭:“嗯,你快去吧。”等助理走開,陳笙遞給雲佩一小支類似於葡萄糖的小玻璃管,“這個葡萄糖,敲開喂他,給他醒醒酒,我也去趟洗手間。”雲佩接過,點頭說:“嗯,好。”走廊裡只剩下雲佩和鄒廷深兩人。雲佩敲開“葡萄糖”,餵給鄒廷深喝下。本以為他會清醒一點,男人腦袋一沉,栽在了雲佩肩頭。雲佩的肩被男神的頭砸得一陣麻疼,嘶了一聲。她一臉無奈。尼瑪她好像脫粉了……實在受不了男神醉酒握著皮鞋當手機的樣子啊,簡直毀青春好嗎!她現在就想發個微博吐槽。然而她扶著身軀如鐵的鄒廷深,壓根沒法兒動彈。鄒廷深與雲佩身高有差距。從陳笙的角度拍照,鄒廷深好似咬著雲佩的脖子親吻,非常“曖昧”。雲佩等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