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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倒好,平白無故冒出個“自己”來,挺瘮人的。薛辰逸催促她離開,她卻是腦袋懵的不知怎麼打算。送他們回營的小將軍催促她:“這位姑娘,您到底是走或不走?”不知那黑衣女子是什麼情況,有何意圖,蕭晴莫名替陳澤擔憂;對方敢冒充,必是有備而來,她怕那黑衣女人借他之名,意圖不軌;薛辰逸見她愣著不走,拉扯了她一把;她卻心有所思似得,抬頭對著送他們離開的小將軍道:“能否,讓我單獨見見你們陵王?”小將軍掃了她一眼:“可是齊軍薛將軍交代你的事兒,遺漏了什麼?”蕭晴點頭,嗯了一聲:“卻有遺漏,請小將軍再帶我去見見陵王。”小將軍還沒來得及答應,長公主的聲音便飄了過來;陳七巧蔑了她一眼,言語間甚是輕佻:“姑娘若有什麼沒說完的話,告訴我便是;我王兄正忙著招待貴客,沒甚工夫伺候你們。若是急事,便一一告訴了我,我幫你們轉達。”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明天早點更新,不對……是今天,現在凌晨了。以後日更。☆、 阿晴是老虎長公主咄咄相逼,蕭晴卻偏不吃她這一套;不過是一個公主,竟在軍中堂而皇之欺辱“使者”?畢竟齊軍同陵軍是暫時的合作關係,這位公主如此行事,是否有些不妥?縱薛辰逸在身側,她也顧不得那般多了;若今個兒見不到陳贏,那假“蕭晴”若是藉機作惡可怎麼好?她定定打量著陳七巧,聲音一沉,喝道:“我知你對我不滿,但你堂堂長公主,又豈能如此不識大體?小婦人之心,虧你還帶兵上過戰場!一個女人若想留在軍營中,萬萬不可有婦人的心思!屆時惹下大禍你擔當的起麼?說好聽些,你是長公主;可說難聽些,陵王一朝落敗,你不過也是個蠻橫潑婦?拿什麼去驕縱傲慢!”蕭晴一吸氣,衝著陳七巧好一陣教育,氣勢凜然,底氣十足,連著薛辰逸也微微震撼了幾分;薛辰逸拉了她一把,示意她:畢竟這是在敵軍軍營,莫要節外生枝才好!烏雲當空,狂風捲起一陣沙塵,吹得陵軍旗幟獵獵作響;陳七巧握緊了手中長鞭,咬著嘴皮正想說話,卻被蕭晴打斷:“陳澤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竟任著你在軍營之中作威!你當真以為沒人敢反著你?人人皆順著你麼?陳澤慣著你,林銘聰慣著你,但我不會忍著你!”蕭晴的聲音不卑不亢,激昂鏗鏘,字字如鞭打在人的心口,刺得陳七巧十分難受;她一口一個陳澤,一口一口林銘聰,似不將這些人物放在眼裡;聽得在場計程車兵皆是目瞪口呆,士兵們皆等著一聲令下,將這狂妄女子拿下,好好懲戒。陳七巧被她這些話戳得心口疼,手中鞭子凌空一抽,啪得一聲朝蕭晴甩去;蕭晴本可去接那一鞭,哪兒知薛辰逸那個呆子,將她抱在懷裡,用脊背替她擋了那一鞭;當真是個呆子!我若連這一鞭都接不了!當真是沒臉見師父、父親了!她從薛辰逸懷裡掙開,打量了眼薛呆子的背脊,只見後胸處被鞭出一條血淋淋的長口,血液混著皮肉翻開,細細一瞧,端的是駭人。蕭晴心裡一緊,拽著薛辰逸的胳膊,巴巴問他:“怎麼樣?”問完這句話,她卻又覺得自己是廢話,她這不是廢話麼?薛辰逸咬著唇,搖了搖頭,嗓音低沉:“無礙,不要節外生枝,早日回營。”望著男人那雙溫柔如水的眸子,蕭晴覺得心疼,隨即一雙眸子如利刃似得定在了陳七巧身上;她眼神一凌,推開薛辰逸,縱身一躍,輕巧從一名士兵腰間奪過一把三尺長劍,劍刃如寒,映出她黑眸之中的肅殺之氣。薛辰逸被推開一段距離,立定之後,他打量著前方手中握劍、一身肅殺之氣的蕭晴;此時,他的阿晴卻似變了一個人,沒了平日的嬉皮、收斂了平日的女子嬌氣,狂風獵獵,揚起她微亂的長髮;劍刃破空而出,帶著絲疾馳之風,她的聲音又比方才清冷了幾分:“我這便替陳澤,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妹子!”言下之意是:你長公主欺負誰不好!偏要欺負我男人!還將我男人抽得皮開肉綻!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這臭丫頭!替林大哥、阿澤哥哥好好管教管教你!士兵們正要一湧而上,蕭晴嘴角一勾,譏笑道:“怎麼?長公主想找人幫忙不成?”激將法倒也管用,陳七巧舉鞭喝道:“誰都不準動!我要好好教訓她!”長辮如長蛇一般朝蕭晴咬去,她腳尖輕點,踏著鞭子朝空中一躍,將劍刃朝著陳七巧刺去,招式雷霆迅猛,隱隱中透著絲殺氣;劍氣如虹,凌空挽了個花兒,長鞭便在空中斷成了碎末,如雨點般,嘩啦拉從空中墜下。寥寥一招,陳七巧甚至沒來得及收了那一鞭。蕭晴穩穩落地,劍尖頂住了陳七巧喉嚨,稍稍一用力,便會割破她細嫩的皮肉;陳七巧驚了一身的汗,這女人……劍法太快!怕是王兄那迅捷的劍法也比不上她的劍速。這是薛辰逸頭一次見蕭晴完整使劍對人,劍法莫名熟悉,似在哪兒見過?他回憶半晌,這劍招,不正是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