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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雖然性格不同,但胸中都有報復;蕭澤為沒落貴族,時刻想要復仇;黎子盛家世雖好,卻從小貪戀兵書,想帶兵打仗,當一名實至名歸的大將;林銘聰雖生活無憂,可也不是個做商人的主兒,天生毛躁,就想自己帶著兵闖一番自己的天地;東齊國規定,但凡滿14歲兒郎,皆可報名從軍,三人打定注意,等過了14歲,便去從軍,闖自己的一番天地;黎子盛為大哥、林銘聰為二哥、蕭澤為三弟;於是小蕭晴一夕之間,有了三位哥哥。蕭澤雖小,但其餘二人在心中一直將他當大哥奉著,出了事兒總會讓他出主意。小蕭晴已經八歲,出落地比以前更為標緻,一張臉跟白玉似得;她心裡還打著做枇杷酒的算盤,借了林銘聰家最小的一個小酒坊,自個兒研究做枇杷酒。經她研究,好容易做出了一小甕枇杷酒,卻是甜了些,由於時間關係也沒怎麼發酵好;她打算重新做,這一回她打算做大的!她拉了三個哥哥去鄉里頭摘枇杷,將枇杷搬回酒坊之後,她指揮三個哥哥幫她剝了枇杷皮兒,切開去籽兒放入大酒缸之中,她撿了根大的杵子將枇杷在酒鋼中搗成了汁兒;蕭澤跪著幫她搗碎曲塊,黎子盛則幫她加柴煮枇杷汁兒,林銘聰則滿嘴抱怨地幫她劈柴;林銘聰道:“你這小丫頭,竟指使你哥哥劈柴!日後你哥哥我若是做了大將軍,非抽你這丫頭的皮!”黎子盛用火鉗戳了戳林銘聰的背脊:“讓你劈你就劈,沒看見晴妹滿頭汗麼?不比你我辛苦!若是這果子酒真的做成了,享嘴福的還不是你林大少爺!”林銘聰閉了嘴,翻了個白眼,哀嚎道:“得,為了享嘴福,我也忍了!”蕭晴在甑旁將枇杷汁兒撥弄好,再協助蕭澤將曲汁兒過濾到枇杷汁中去,再用杵子將發酵醪拌勻,將枇杷酒封存在大酒鋼中,用厚重的被子、石頭死死將酒缸封住,等待發酵。蕭晴拍了拍手,雙手叉腰,仰著頭望著幾位高大的哥哥,笑臉盈盈道:“謝謝幾位哥哥幫助!這酒成了!定讓哥哥們喝個痛快!”倒是林銘聰話不對題的說了句:“瞧我們晴兒妹妹,不過八歲,這個頭竄的和十歲似得!出落的這樣標緻,日後一定是個大美人!晴妹子,你這麼聰敏能幹,以後嫁給聰哥哥做妻好不好?”黎子盛一巴掌拍在林銘聰腦門兒上,呵斥他:“晴妹子才多大!你再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剝了你的皮!”林銘聰抱著頭投降:“嘿,我說你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啊!這三弟都沒說話呢,你急個什麼勁兒!”☆、 枇杷酒蕭晴知道林銘聰嘴饞,取出先前做的樣酒給他嚐了嚐;林銘聰喝過不少美酒,嚐了一口她的枇杷酒,卻是滿面的驚訝,拍著大腿叫道:“美哉!美哉!這酒既有枇杷的果甜,也不少酒之辛辣!”只一口,便是滿嘴的果酒芬芳,他仰頭將杯中美酒喝了乾淨;他還想要第二杯時,蕭晴卻將小酒甕收了回來,又給蕭澤、黎子盛各添了一杯。二人一杯下腹,皆讚歎這酒酒香醇綿,口感清鮮。蕭澤頗有所思地看了眼杯中枇杷酒,斂眉問她:“你是如何知道這酒製作之法的?”蕭晴早知道他們會問,抱著酒甕,柔著聲音說:“書中自有奇異妙方,前些日子我從書中得知有一種喚名‘葡萄美酒’的東西,幾番查閱才知,那是一種從西域傳來的果酒;我便突發奇想,葡萄能做酒,枇杷想必也能成,索性就摘了些來試了試,當真是做成了;”她頓了頓,望著眾人,舉了舉手中的小酒甕:“喏,這便是最初做的一小罐。”林銘聰到底是林家少東家,賺錢的腦子動得比蕭晴還要快,他道:“若將這些酒賣給王公貴族,這稀罕玩意兒能賺一大筆錢哪!”蕭晴自然是有這個想法的,若真要將酒賣給朝廷,那就得透過林家這條線;若這酒當真受到了重視,得益的是林家,賺錢的是蕭晴。若真要賣這酒,問題便接踵而來;林銘聰又說:“不過……我現在只是少東家,當家做主的還是我爹;林家給朝廷供了幾十年的‘琳琅酒’,若要供新酒,須得經過郎官層層稽核,然其過程頗為繁雜,非我等想象那般簡單;”一直沉默不言的黎子盛插話道:“宮中郎官大多貪婪之人,給他們點好處,必定能省去些瑣碎之事;”林銘聰抿嘴思付一番,半晌才點頭道:“成,等晴妹子那大甕酒發酵好了,我便同父親說說,讓他推薦這枇杷酒!若真成了,依我爹的那脾性,必定會從中抽利;”蕭晴聲音清脆悅耳,一雙晶亮的杏子眼巴巴望著林銘聰:“林大哥,若真得了錢,那我們就四六分利,你六我四;因這枇杷也是分季節的,量少而稀,故這價格得往高裡翻;我看那書中寫道,一小壺西域葡萄酒可值千金,咱們這枇杷酒,怎麼也少不了一金一升罷?”所幸在場的都不是外人,也都知曉蕭晴聰穎,飽讀詩書,腹中大膽的點子多的很;這若是換了其它人,聽了蕭晴這話,定拿她當做瘋子;蕭澤看著她,斷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