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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可分為兩組,各方人數均勻,各有一個領頭人“大將軍”,左右將軍各一名,兵將若干;地點便定在郊外林子坡,那兒寬敞人煙又少,是個課外作業的好場所;彼時雙方各有堡壘,哪方堡壘被攻陷,哪方便作輸。這個課外作業,學生們很喜歡;尤其是林霸王,揚言要打敗黎子盛,讓他輸得心服口服!☆、 結拜郊外林子坡,學生們分別分成兩隊,各佔據一方堡壘;蕭澤同黎子盛一組,帶了九個較弱的學生,暫名義氣軍;相比林霸王帶得刺頭軍,他們這一方的實力相當弱;林子坡高木林立,荒郊野外之地極容易分散隊伍;蕭澤讓每人帶一隻壎,遇敵吹一次,集合連吹三次;“戰鬥”開始時,大家各留一人守住堡壘,其餘人則去攻克敵方;到了林中,黎子盛成了對方攻克的目標;蕭澤早料到林霸王沉不住氣,會率人前來“報復”,果不其然;黎子盛在林中被林霸王帶人圍住,他緊攥著拳頭利著眸子瞧著他們;林霸王得意洋洋,頗自信地看了掃了他一眼,言語之間端的是刺味兒:“黎子盛,前幾日有蕭澤救你,今個兒看誰還救你!”林霸王對小夥伴們使了個眼色,他們手中紛紛拾起棍棒,朝黎子盛砸了過去。蕭晴一直躲在遠處,趴在草叢裡瞧著,真是一群小孩子;她還以為林霸王多志氣,不想是個感情用事兒的主,這般輕易便中了他們的套子。她吹響了手中的壎,連吹三次,四面八方的義氣軍照著這裡湧了過來,將刺頭軍圍了個水洩不通;林霸王見勢頭不對,趕緊招呼撤離,分散法,朝四方跑,讓義氣軍無法集中圍堵他們。蕭晴嘿了一聲,這林霸王倒也不笨,知道分散逃跑;不過這招人少尚且能應對,若是真打了仗,面對千軍萬馬若是這麼個跑法,戰場上都得亂成一鍋粥。她又吹響壎,只聽蕭澤在林中一聲大喝:“放!”布在四方的獸網陷阱被齊刷刷拉起,刺頭軍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困在了獸王之中;原本跟著蕭澤和黎子盛的幾個少年以為他們是輸定了,可眼見著刺頭軍一步步踏入他們設好的陷阱之中,消沉計程車氣立馬膨脹,個個兒挺直胸板,斂聲屏氣,等著捕大魚,真真是片刻不敢耽擱。黎子盛帶人將林霸王一干人在綁於樹上,捆了個結實;末了,為了不浪費“兵力”,塞給了小蕭晴幾顆枇杷,讓她在原地好好看著林霸王一干人。她挨著一旁的石頭坐下,剝了枇杷塞進嘴裡;這季節的枇杷甘甜可口,她想起上一世行軍打仗,難得吃一回新鮮果子;她握著手中的枇杷瞧了瞧,若是能將枇杷甘甜的汁水如酒一般封存在酒甕之內,不就能攜帶上路?上一世,先帝曾賞賜東平侯府一甕西域進貢的葡萄酒,那酒名貴,入口不似一般酒那般辛辣,反而入口香甜,酒水刮過唇舌,恍若葡萄汁兒水裹著味蕾似得;那葡萄酒雖甘甜,酒勁兒卻也不比東齊的烈酒小,幾杯入腹,腹中滾辣,直教人頭暈眼花。蕭澤造反,不僅需要人,且需大量錢財,那這錢財從何而來?除了搶,還能賺;如今的東齊,西域果酒極少,且名貴;就連葡萄,怕是諸侯各國大王想吃上一粒,怕也是極為奢侈的;葡萄酒雖不能做,但他們有枇杷啊,村上這個月份枇杷極多,爛在田埂上都沒人去摘;她想如果將枇杷做成甘甜果酒,再賣與朝廷軍隊,必能賺不少銀子。她如果記得沒錯,林霸王家是賣酒的,專為朝廷供酒;她有意同林霸王修好,多一友,總比多以敵人要好;她蹭到林霸王跟前,戳了戳他的腰部,抬著頭問他:“小霸王,我放你走好不好?”可別瞧林霸王平日囂張跋扈,卻是個有骨氣的種,他鼻子一揚,道:“縱為俘虜,誓死不屈!滾開,別和我說話。”蕭晴抿著嘴忍住不笑,剝了枇杷遞至他嘴邊兒,聲音端的是糯軟:“我放你走,但是你得幫我做一件事兒!”林霸王蔑了她一眼,切一聲:“你放我走,你那哥哥不得打死你?還有,我不叫小霸王,我叫林銘聰!”蕭晴解開林銘聰身上的繩子,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她將雙手背在身後,一臉期待望著他:“我放你走,你得幫我做一件事。”林銘聰抖落身上的繩子,蔑了她一眼:“我不喜欠人人情,你且說來聽聽,能幫我一定幫。”她拿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你能不能帶我去你家造酒的地方去瞧瞧?”林子從瞥了她一眼,輕蔑道:“這算什麼事兒!允了!看你挺識趣兒的,認我當大哥,我認你做小弟如何?”蕭晴揹著手,仰望著高高瘦瘦的林銘聰;他長相白淨,猴腮挺鼻,圓眼劍眉,眉宇之間總帶著點兒桀驁之氣;林霸王處事雖霸道,但為人頗講義氣,蕭晴放了他,他自然不會做忘恩負義之人。只聽他脆生生拍了一個巴掌,哎呀一聲:“糟糕!堡壘!”林銘聰帶著刺頭軍奔回跑壘時,蕭澤同黎子盛已將堡壘奪了下來;蕭晴見他恨得咬牙切齒,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其實子盛哥哥早猜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