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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阿晴配這樣的生活,那般輝煌的生活,才該屬於阿晴這樣的女人。見將軍坐在房中專心致志得擦劍,她湊過去打斷道:“這把寶劍已是一塵不染,怎的將軍擦個不停?將軍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兒?”薛辰逸將寶劍遞給她,粲然一笑:“來,娘子,瞧瞧我的寶劍,你用著順不順手。”這把寶劍跟著薛辰逸征戰沙場幾載,其中感情自是深厚。雖說當日用這把寶劍當了聘禮,卻也是走個形式,蕭晴也不是真要這把劍;她推搡道:“不可,這把劍將軍用了多年,我怎能奪將軍心愛之物?”薛辰逸:“娘子莫要推辭,這寶劍,娘子當之無愧。”沒有人比他的阿晴,更配用著把寶劍!他的阿晴,當有世上最好的劍,當有最為尊貴的榮譽。阿晴既嫁了他,他便不會讓她失望。總有一天,會給他的娘子一個最為尊貴的榮譽。作者有話要說:給跪了。。老是稽核。。以後大家九點、十點左右來看更新吧。。。我七點下班回來修改,稽核完大概也是這個時候。。我回頭看看,是不是我標題有啥敏感詞。qaq☆、 溫存溫存蕭晴從薛辰逸手中接過寶劍時,覺著他眼神頗為微妙;近些日子將軍的眼神越發凌厲,行事起來卻越發有手段;對她是百般的好,父親死在婚堂上,下邊兒說她紅顏禍水的瘋言瘋語,被將軍處理的十分妥當。這世上最難之事恰是堵住悠悠之口,婚宴當日幾百人,可參宴之人出府後,無一人敢拿這件事兒來說。當然,免不了還是有些流言碎語傳出去。她將劍握在手中一揮,劍刃破空之聲異常刺耳;試劍之後,她一個利落將劍刃插。進劍鞘之中,吁了口氣,在將軍面前蹲下,道:“將軍不問我,方才做什麼去了麼?”近日全城戒嚴,生怕娘子出個什麼意外,薛辰逸派遣暗衛十二時辰護著她,他的夫人去了哪兒,他又怎會不知道?他將劍平放在書案上,似有似無輕笑一聲:陳澤真當我的地盤兒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麼?蕭晴覷了眼將軍的面容,心裡一沉,道:“我方才去見陳澤了,他畢竟於我有兄長之情;沒有告訴將軍,望將軍見諒。”你拿他當兄長!他拿你當過妹子麼?薛辰逸拽住她的胳膊,往懷裡一扯;蕭晴猝不及防地跌進了他懷中;大抵沒想到將軍這麼突然,她白瓷兒般的臉唰一下紅了;將軍似乎剛剛才沐浴完畢,只穿了件極薄的中衣,方才被她手快一扯,薛辰逸結實的胸膛袒露而出,蕭晴的耳被貼在他炙熱的胸口,心跳加速。今日將軍有些不對頭呢,將自己圈在懷裡,卻是松也不松;將軍的手似也有些不對呢,正解著她的腰帶。他們禮雖成了,可還沒洞房呢;此番將軍解她的腰帶,她卻不知怎麼辦才好;腦中也閃過些不純潔的畫面,不知怎的,竟想起了那本小冊子。男女姿勢甚多,露處極羞人臉。蕭晴前世今生也都是個雛兒,沒經歷過那事兒,這一刻真的來了,卻有些不知所措。將軍寬厚的手中猛地捏住她的腰,將她一提,抱在了自個兒腿上。兩人目光交匯,百般流離,薛辰逸道:“阿晴,信我,我會給你想要的,只是需要時間。”這般姿勢,蕭晴卻有些緊張的喘不過氣兒,她哪兒有心思聽薛辰逸江湖,只摟著他的脖頸,頷首道:“我信你。”薛辰逸亦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招數,捧住阿晴的腦勺,唇齒猛地磕了上去。嚐到了雙方溫柔的甜蜜,蕭晴也不拘謹了,索性合起拍來。她的腰帶被薛辰逸鬆開,上襦猝然敞開,下裙滑下;因她坐在薛辰逸膝上,下群只滑至在薛辰逸的膝上;蕭晴一身衣服鬆鬆垮垮,襦裙也不整,看的薛辰逸有些熱血膨脹。武將別的脾性沒有,便是有股子衝動勁、粗魯勁,愣是個沒碰過姑娘的和尚,見著媳婦兒如此柔情投在自己懷抱,激動之餘剋制不住,越發用力去扒媳婦兒的上襦;因是初冬,薛辰逸跟剝粽子似得,剝到了最後一層,眼見能看見裡處的白皙了,門卻是被敲地咚咚作響。蕭晴也是嚇了一跳,兩人皆是頭一次,遇到這般狀況頗為尷尬的停了。只聽門外莫副將敲門道:“將軍!朝廷派人來了!”這下裙都褪了,怎的來了這樣一遭?掃興!掃興!著實掃興!薛辰逸替蕭晴提上下裙,替她繫好腰帶,將她從自己腿上抱了下去;整理好了衣衫,這才對著蕭晴說道:“夫人,同我一起去否?”別的不說,將軍這一點兒是極好的;信她,總是以她為先;若是換了其它武將,指不定怎樣的小看女人,甭提帶女人去見貴客了!她杵在原地理了理衣服,將軍在她跟前停了停,方才握住她的手,出了房間。莫副將敲門的手舉在半空未曾落下,雕花木門便豁朗一聲開了,見將軍頗為曖昧地牽著夫人的手,又見夫人鬢髮蓬鬆,臉帶羞紅,他裡暗暗一嘆:似乎,來的不是時候呢?今兒一整個下午,莫副將都同將軍在一起,他口頭傳授將軍一些男女之事。他經驗頗豐,府中年輕姬妾數十人,每每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