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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丞相找上門,柳九九這才鬧清楚京城的廚子為何不敢露出真實水平做菜,都怕當御廚……皇宮御廚只招男人,作為女子的柳九九暫時安全。現在沒事不代表以後沒事,柳九九琢磨了一下,拉著土豆糯米商議,最後訂出一條規矩;九歌館從明兒開始,只接待女客,不接待男客。對外便稱,老闆娘得了種不能接待男客的怪病,否則便會渾身起疹,變得其醜無比。這樣一來,九歌館便成了京城女子的清閒之地。此條規矩一出,吸引了不少名門貴婦、富家小姐。這些貴婦小姐個個出手大方,柳九九賺得不比往常少。也有有不少名門公子帶著小廝上九歌館鬧事,非要吃九歌館的排骨不可,全都被土豆糯米給打了出去。周凌恆總算熬到了跟柳九九見面的日子,他特意穿了件雪白衣衫,手執一把摺扇,帶著小安子出了宮門,直奔九歌館。到了九歌館,周凌恆望著門口杵著的一男一女,目光遂落在女孩身上,仔細打量。這丫頭倒是長得實在,難不成是剷剷姑娘?周凌恆握著摺扇在手上“啪啪”敲了幾下,帶著小安子朝裡走,他一腳還沒跨進去,裡邊兒便飄出一股糖醋排骨的香味。那香味兒,讓周凌恆渾身骨頭都變得酥軟,似乎整個人都被這道菜香給裹住,連帶著身子輕飄飄地,眼看他帶著小安子就要飄進去了,卻被土豆那條壯實的胳膊給擋了出去。“這位公子,您沒長眼啊?沒看見那邊匾額上寫的公告嗎?”土豆上下打量著周凌恆,一臉鄙夷道。一向兇橫的糯米這會兒是大變樣,她捧著臉望著周凌恆,已經呆若木雞,半晌說不出一句話。這……這位白衣公子長得可真俊哪!周凌恆一身雪白衣衫,身姿修長,五官俊朗,溫潤的氣質中裹著一層淡淡的文雅高貴,一雙丹鳳眼水光盈盈,尤其是他那雙攥著摺扇的手,白淨修長,杵在門口就如玉雕的人一般,有著讓人說不出的舒服清透……只是這麼靜靜看著,便讓人神清氣爽。周凌恆一扭頭,小安子頷首意會,朝後退了一步去看那匾額。上邊清清楚楚寫著,只招待女客,男客一律不許進入。周凌恆“嘩啦”一聲展開摺扇,輕拍著自己胸脯,臉上浮著“朕與眾不同”的表情,驕傲道:“我是你們老闆娘的故人,勞煩去通報一聲。”土豆上下將其打量一番,衝著他啐了一口唾沫。還好周凌恆手疾眼快跳開,否則自個兒白淨的鞋子上準兒沾上這廝口水。“放肆!”小安子蘭花指一翹,指著土豆,聲音跟娘們兒似得,毫無氣勢可言。“呦呦,怎麼著?用蘭花指來嚇唬爺?”土豆抱著胳膊斜睨了二人一眼,“爺我不要臉的男人見多了,你倒是頭一個拿我們老闆娘出來說事兒的。快滾快滾,我們九歌館不招待男客!”小安子氣得青筋直暴,伸出去的蘭花指急忙又收回來:“放肆!你們這知道這位是誰嗎?”他差點脫口說出“我不是男人”。“誰啊?狗皇帝來了也不讓進!”土豆抱著胳膊,氣勢凌人。“大膽!”小安子被氣得熱血上湧,一氣之下兩隻手都伸出蘭花指,指著土豆鼻子。土豆也不是吃素,張嘴咬住小安子的蘭花指。疼得小安子“嗷嗷”叫娘。周凌恆覷了一眼館內,內心惆悵。這剷剷姑娘的人,他打不得,動不得……現在進不去,他該如何是好呢? 傾城絕色這邊土豆跟小安子鬧得不可開交,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了,周凌恆闔上扇子在小安子肩膀上敲了一下,“這麼兇做什麼?心平氣和,以和為貴知道嗎?”小安子癟癟嘴,委屈地朝後退了一步。他不明白陛下為何要對一個小廝讓步,更不能理解陛下此刻的好脾氣。周凌恆“嘩啦”一聲展開摺扇,風淡雲輕搖著扇子,在門前踱來踱去。他走路思慮的樣子讓糯米的心坎又是一軟,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這男人連嘆氣都是如此的……賞心悅目。“當真不讓我進去?”周凌恆“啪”一聲再次闔上摺扇,轉過身詢問土豆。“不招待男客。”土豆抱著胳膊叉開腿擋在正門前,大有“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霸道氣勢。第一次跟剷剷姑娘見面,周凌恆可不想給剷剷姑娘一個壞印象。他見不到柳九九心裡就跟螞蟻爬似得,似乎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他跟剷剷姑娘千里傳音,而是此刻他在門前卻見不上她。周凌恆帶著小安子離開九歌館,躲在石獅後打量著門口的糯米和土豆。小安子見周凌恆執意要進去,給他出主意:“陛下,不如咱們翻牆進去?”“行啊,朕平時沒白疼你,關鍵時刻倒是挺聰明的。”周凌恆握著摺扇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走,跟朕翻牆去!”說罷邁出一大步,轉身朝九歌館後院位置走去。小安子揉著腦袋緊跟而上。到了圍牆下,周凌恆和小安仰著頭望著九歌館的圍牆,登時呆若木雞。這……剷剷姑娘真是大智慧啊!柳九九早料到會有人來翻她九歌館的院牆,她不僅將院牆加高了兩尺,且在院牆頂端插了一排刀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