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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大哥的嘴唇很涼,如夏日裡她親手做的冰粉,且還是在冰塊裡鎮過的那種。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居然有些發甜,還有桂花的清香。周凌恆頭一次被姑娘這般吻,腦中轟然一響,忽然覺得這十幾年的皇帝白當了,不,是二十幾年的男人,白當了。在旁伺候的景雲和小安子見狀,忙知趣兒的退出去,將門緊緊闔上,在外頭候著。小安子在門口杵了沒一會兒,便跑去慈元宮稟報太后娘娘。柳九九將他的唇上的清甜味兒舔乾淨,衝著他傻乎乎一笑:“排……”她才說了一個字,周凌恆抓住她的後腦勺,將她重新摁回他的嘴上。他太使勁兒,力度過大,導致兩人鼻子相撞,柳九九疼得“嘶”一聲,差點沒委屈地哭出來。周凌恆見她一副要哭模樣,索性咬住她的嘴,開始小啄她。他的身子緩緩下壓,將她壓在身下,柳九九躺在墊子上,喘著大氣看著他不敢說話。周凌恆瞥了一眼她敞開的領口,用修長的手指跳開,壞笑道:“讓朕看看。”柳九九抓住他的手指:“不行……咱們還沒成親。”“你已經領旨進宮,名義上,已經是朕的女人。”不知是不是屋內鼎火過旺,周凌恆熱得直冒汗,伸手扯開衣襟。柳九九看見他的兩根鎖骨以及結實的胸膛,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笑聲如清脆銀鈴:“反正我不吃虧,在九歌館,你的身子,我已經看過啦。”周凌恆耳根發紅發燙,這丫頭一句話能撩/撥地他整個人同火燒一般。他伸手摁住她不老實的腿,俯身吻下去,片刻後將她放開,貼著她耳根說:“等皇后冊封大典後,朕再好好吃了你。”柳九九一張臉羞得通紅,在他脖子上狠狠咂了一口,種下一個紅印。晚膳周凌恆是在景萃宮同柳九九一起做的。他燒柴,柳九九切菜炒菜,小安子在一旁拿著手帕不停歇地給周凌恆擦汗。柳九九做了一個油灼肉,去筋襻,用滾油煎炸酥脆,再從鍋裡撈起來加蔥、蒜、醋醬料調製。只兩人的吃的晚膳,不宜過多,一肉一素一湯足矣。皇宮的御米比外頭的上等米還要飽滿大粒。柳九九為了不浪費米粒之鮮美,特用紗布鋪在蒸籠裡,上火慢蒸,出籠的米飯一粒粒地,吃起來頗有嚼勁兒。柳九九蒸飯時特意在米飯下放了一隻雞蛋,蒸出來的飯裡還有鮮美的雞肉味。柳九九將蒸熟的雞腿斜切幾道,裹上自制醬料丟進油鍋裡一滾,待皮酥香脆之後,立馬打撈出國,親自給齊北虎送去。已經幾日不曾進食的齊北虎飢腸轆轆,它抬了抬眼皮兒,舔了一口柳九九送來的雞腿,大抵是味道太過與眾不同,原本無甚食慾的它,居然一口將雞腿吞掉,片刻後吐出一直骨頭。一隻雞腿難以滿足它,它用兩隻前爪纏住柳九九的腿,臉貼著她的腿,仰著頭望著她,似乎在說“不夠不夠”。千里迢迢從封底趕來給太后賀壽的南王,正隨太后在花園散步消食,忽聞一陣飯菜香傳來。方才用過晚膳的太后,聞到這陣子香味,居然犯起饞來。她抬起搜,在鼻尖微微一煽,扭過頭問身邊的常公公,“這附近怎會有飯菜香?”常公公上前一步,回道:“回稟太后,這附近是景萃宮,裡面住著柳姑娘。這柳姑娘本是廚子出身,是以皇上允她在景萃宮開小廚房。現在正是用晚膳的時辰,您是否要過去瞧瞧陛下和柳姑娘?”“陛下也在?”太后蹙眉問道。“有件事,奴才不知,當講不當講。”常公公頷首,吞吞吐吐說道。“說。”“昨夜柳姑娘失蹤,今日一早,她便騎著一頭兇猛齊北虎,前往上鏽宮大鬧一場,職責文妃欲害她性命。現下文妃涉嫌謀害柳姑娘,已被送進廷尉府候審。”常公公不疾不徐道。“騎著……老虎?”太后以為自己聽錯。常公公頷首回答:“是,禁衛軍和宮女太監們,可都瞧見了。今日老奴從上繡宮經過,也正好目睹了那一幕。”南王一聽,眉目一挑,問常公公:“她騎的可是齊北虎?”常公公抬頭望著南王,驚訝道:“南王怎知?”南王呵呵一笑,臉色變得古怪。他怎會不知?“本王只是隨意一猜,怎麼,猜中了?”南王濃眉一挑,調侃道:“本王倒是想見識見識,什麼樣的女子,敢騎彪悍的齊北虎。”太后蹙著一雙眉頭,帶著南王一起前往景萃宮。南王周澤是先皇最小的弟弟,也是周凌恆的小王叔。兩人雖是叔侄,但年齡卻相差無幾,周澤只比周凌恒大一歲。月中是太后壽辰,他以給太后賀壽的名義,前來京城賀壽。南王封地燕釗坐擁礦山,富可敵國,自周凌恆登基之初,燕釗南王便是他壓制在心頭的一塊石頭。偏偏這塊石頭老實的很,圓潤光滑,讓他挑不出毛病。一直到前些日子柳九九被抓,周凌恆才尋到周澤一根狐狸毛。從別苑抓來的那些刺客,被冷薇用毒物逼供,他依稀從刺客嘴裡得知,玉鱔樓細作以及別苑的刺客,皆跟南王有關。周凌恆更是大膽猜測,秦丞相之死,也是南王做的手腳。不過這僅僅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