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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監護人啊?那天我幫你諮詢了一下,你要想合法領養糖糖,是不可能的。”即使他不想承認,這也是事實。他跟老汪在走廊裡呆了一會兒,總算是平靜下來了。他抬頭對老汪說:“我不反對有人對糖糖好,可你難道就不覺得,那個姓蕭的有問題?”“有什麼問題?”老汪問。“哪兒有陌生人對一個小丫頭這麼好的?確定不是有病?”莊偉凡心裡煩躁的很。老汪呵呵一聲:“你不也一樣?難道,你也有病?”莊偉凡:“……” 變身“我拿糖糖當親人,怎麼能跟那人比?”莊偉凡坐在一旁的候診椅上,無奈嘆息道:“今晚麻煩你了,帶你的兄弟回去吧,改日請你吃飯。”“跟我還這麼客氣?”老汪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行,我先回去了,好好照顧糖糖;那丫頭摔成那樣也沒哭,可別憋出什麼事兒才好;你不知道,我家小子摔折胳膊,哭了好幾天呢。小姑娘摔破了相,你這個做‘監護人’的可要好好安慰。”莊偉凡點點頭,去樓道里抽了會煙;他以前很反感菸草,工作後因為商業應酬,菸酒這東西不得已沾了點。他吸了兩口,似乎又顧慮什麼,又將菸頭摁在牆上掐滅,轉身扔進了垃圾桶。他怕身上殘留的菸草味兒影響到糖糖,索性將大衣脫了,搭在樓梯扶手上。病房裡,糖糖口渴,想伸手去拿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果,奈何腿疼,翻身十分不易。莊偉凡進來時,正好看見糖糖咬著唇,艱難的去拿水果,差點就從病床上滾了下來。莊偉凡看得心酸,明明是個小不點,摔傷了卻不哭不鬧;明明身體疼痛難忍,寧願自己受疼,也不願喊人來幫忙;小女孩的堅韌,讓他好一陣心疼。他走過去用手扶住糖糖,拉開椅子坐下,給她削起梨來。糖糖在他的幫助下重新躺好,抿著嘴,甜蜜蜜地望著他。莊偉凡脫去了黑色深沉的大衣,只穿了件白色單薄的襯衣,裡處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再看他握梨拿刀的手,纖長白皙,骨節分明,慢吞吞削皮的摸樣很是儒雅,溫潤地如初春湖水。果皮在莊偉凡的操刀下,一圈不落地鑽入垃圾桶,褪去皮的香梨晶瑩剔透,如一隻精緻的藝術品,在他手中顯得優雅有格調。莊偉凡將削好的梨遞給糖糖,她並沒有伸手去接,甜甜笑說:“這梨好大,老莊你一半,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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