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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偉凡就不明白了,他纏著糖糖做什麼?蕭煜林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我會有什麼目的?我和小糖小朋友一見如故,我同情她身世可憐,人又乖巧可愛,我對她好不行嗎?小爺我有錢,想贊助孤兒關愛孤兒不行嗎?你這人也是奇怪的很,你是小糖什麼人?你對外宣稱她是你私生女,你也好意思……”這些話似擊中莊偉凡軟肋,他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他跟糖糖一起生活多久了?糖糖跟蕭煜林認識才多久?怎麼糖糖連是孤兒的身世都告訴對方了?他心裡頭很失落,突然覺得糖糖是個小白眼狼。莊偉凡鬆開蕭煜林,冷冷哼了一聲,側過身去,不再去看那礙眼的男人。在急診室外等結果期間,老汪在一旁安慰他:“放心吧,我家小子小時候也皮的很!從樓梯上滾下去,也只摔折了手,打個石膏過陣子就好了,別太擔心。”“!!”莊偉凡瞪了老汪一眼;這兄弟,怎麼不會安慰人呢?糖糖一個小姑娘摔折了胳膊,打石膏那得多難看?老汪拍拍他的肩膀,繼續安慰:“只要不是腦震盪,一切就都好說。”“……”莊偉凡捏了捏太陽穴,希望不要腦震盪。在他印象裡,小孩子一直是脆弱的物件。大概等了半個小時,急診室的醫生才出來;醫生摘了口罩,掃了眼走廊裡的一群男人:“誰是孩子家屬?”莊偉凡跟蕭煜林幾乎是同一時間答應:“是我。”老汪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眼蕭煜林,心想這有為青年也是蠻奇怪的。莊偉凡回頭瞪了一眼蕭煜林,很不客氣回他:“你有病沒病?”“……”蕭煜林切了一聲,縮了回去,他估計現場的人都當他是個多管閒事的神經病了。這年頭,做個稱職的竹馬他容易嗎?抱著幾十斤重的胖妞衝刺了幾百米他容易嗎?醫生對莊偉凡說:“孩子額頭摔破了口,我給她縫了幾針;胳膊跟腿也有不同程度的摔傷,至於傷沒傷到骨頭,還得等拍了片子才知道。”“好,謝謝醫生。”莊偉凡長吁了口氣。醫生看他挺緊張,安慰他:“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是有些調皮,磕磕碰碰很正常,別太擔心。”莊偉凡點頭,也算是鬆了口氣。糖糖被護士推出急診室的時候,已經醒了;額頭上包紮了一層繃帶,胳膊跟腿也是一層裹著一層;她窩在移動病床裡,不哭不鬧,可憐兮兮望著他,一雙如墨般的眸子似要滴出水來。他剛才想了很多斥責糖糖的話,可一見她這麼副可憐摸樣,心裡一軟又捨不得了,怕說得太重,傷了小朋友的自尊心。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聲音低沉如山澗清泉:“沒事了。”一句沒事了,讓糖糖徹底安心下來;比起莊偉凡斥責她,其實她更害怕他不說話、不理她。糖糖也乖巧點了點頭,低低嗯了聲。護士推著她進入病房,一群男人也跟著進去了。蕭煜林想往糖糖床邊蹭,卻被莊偉凡一手擋開,他側頭颳了他一眼:“蕭先生還有事?”蕭煜林一向臉皮厚,加上看莊偉凡不順眼,趾高氣昂道:“沒事兒不能看小糖嗎?”“我們家糖糖要休息了,請你離開。”莊偉凡替糖糖蓋上被子,頭也不回對蕭煜林說道。這話可激怒了蕭煜林,什麼叫他們家糖糖?小糖什麼時候成他莊偉凡的了?蕭煜林越想心裡越不痛快,他跟唐糖二十幾年的感情,怎麼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就這麼不值一提了?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在莊偉凡眼裡蕭煜林外人;在蕭煜林眼裡,莊偉凡是外人。糖糖看兩人要掐上了,忙打圓場:“老莊,阿林哥哥剛才救了我……”她聲音很小,又甜又糯。“是叔叔。”莊偉凡幫她改正稱呼。“哦……阿林……叔叔剛才救了我。”糖糖重新說剛才的話。莊偉凡冷冷哼了一聲,果然糖丫頭就是個白眼狼!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那我走。”莊偉凡臉上沒什麼表情,說完轉身走了。屋子裡的男人都愣了,老汪忙跟著追了出去。屋子裡剩下蕭煜林,和跟老汪一起來的幾個小警察;幾個小警察隨意汪沙發上一坐,各自玩起手機來。蕭煜林拉開病床邊的椅子,很隨意的坐下;他對躺在床上的糖糖說:“看見沒,這男人小氣的跟什麼似得;小爺我還沒生氣,他倒是發起脾氣來了。”“……”糖糖齜牙,喉嚨裡低低吼出一個字:“滾……”“你說什麼?”蕭煜林沒聽清楚。“我說——”糖糖將聲音壓低,又將情緒壓了下去,低聲無奈道:“你先回去吧,微信聯絡。”蕭煜林出來的時候,看見莊偉凡在走廊裡杵著,瞥了他一眼,鼻子裡低低哼了一聲。莊偉凡懶得理他,只道是神經病年年有,今年愛管閒事的特別多!尤其多!等蕭煜林消失在走廊盡頭,老汪才勸他:“你跟糖糖一個小姑娘置什麼氣?她一個小姑娘哪裡知道誰好誰壞?再者說,我看蕭先生也不像壞人,他要是真想照顧糖糖這個孤兒,你就讓他照顧好了,你也少份擔子。就像他說的,你也不是糖糖什麼人?”“我是她監護人!”莊偉凡今天暴躁的想打人。老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