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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給莫水水倒了杯熱水,安慰性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喝口熱水,我打電話報警。”莫水水接過水,不敢喝,萬一裡邊兒有迷藥怎麼破?莫水水現在倒是有了防備意識,可惜,似乎晚了;都被何文吃幹抹淨了,還防備個什麼勁兒?何文的電話還沒撥出去,房間的門便哐噹一聲,被幾個持槍的警察狠狠踹開;警察們持槍對著何文和莫水水:“不許動!”莫水水嚇壞了,雙手鬆開手中的熱水杯,呆愣的舉起了手……玻璃杯立時摔了個粉碎;似乎是資源短缺,何文和莫水水被上了同一隻手銬;莫水水慫了,面紅耳赤的和警察大哥解釋:“大哥!他才是劫匪!我是這裡的主人!”莫水水抬手指著角落裡鼻青臉腫、慘不忍睹的小匪徒。大媽見莫水水和何文被手銬給銬住,這才幽幽的從警察身後探出來,指了指床上熟睡的蘇宣,顫顫巍巍的說:“同志!這個女的撒謊!躺床上那個女孩兒才是這家的主人!”地上痛哭呻/吟的匪徒也弱弱的飄過來一句:“警察同志……我是受害者……我是這家主人的男友……”帶隊警察看了眼被綁的結實、且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匪徒,繼而點了點頭,表示深信不疑。帶隊警察立馬招呼著把匪徒和蘇宣送去了醫院;莫水水就這樣眼睜睜瞧著真劫匪和蘇宣被人給抬去了醫院。何文瞪了警察一眼,語氣冷冽:“同志,你相信匪徒的話,也不相信我們?”警察同志:“我相信我的判斷!”手一揮:“帶走!”莫水水要哭了,被戴上手銬抓取公安局……好丟人啊!莫水水乾脆蹲在地上賴著不走,悲天蹌地:“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受害者!不信問我朋友!我閨蜜!”帶隊警察冷哼一聲:“用不著跟我耗時間,受害者現在昏睡不醒,我問鬼!”何文用於插了句:“我會保留上訴的權利。”帶隊警察呦呵一聲:“你是在要挾我?”莫水水的腦袋湊過來:“沒有,他只是在提醒你。”帶隊的警察同志看了眼冷傲的何文,又瞧了眼莫水水,繼而哼了一聲:“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雌雄雙煞。”莫水水驚呆了,死死拽住何文的胳膊,瞬間就不淡定了,雌雄雙煞什麼的……太兇殘了。何文倒是挑了個眉,人都說人的年齡越大,玩心就越重,何文這個三十有五的“老年人”還真是起了玩心;和莫水水一起被稱為雌雄雙煞,他表示名頭還不賴。何文也突然想到了曾經在部隊時,戰友們給的封號“煞星”,諧音殺星。何文曾是名戰功顯赫的團長,在東部地區被稱為“煞星”;再強的敵人見了他,也只有一個結果——必死。怦然心動的感覺,何文年輕沒有體驗,到了這把年紀卻有了體會,這難不成便是“老”來春? 秘密蘇宣在醫院醒來的時候,湯陽正黑著臉盯著她;蘇宣揉著腦袋恍恍惚惚的坐起身子,迷糊問他:“你來幹什麼?不是說和我分手嗎?”蘇萱自然是瞭解男人的脾性,知道湯陽沒那麼容易和她分手。湯陽拉開凳子,在蘇萱病床邊兒坐下,抱著胳膊挑了挑眉:我哥和你的小閨蜜因為你進了局子,我現在是等著你醒來解決這個問題,你以為,我想來看你嗎?”蘇宣腦子裡的思緒還沒徹底理清,女警便拿著紙筆進來給蘇宣做了口供;蘇宣聽女警給她理了一下事情經過,她知道莫水水和何文的處境後,是心驚肉跳,一拍大腿,差點兒沒從床上坐起來:“錯了錯了!”女警一愣:“怎麼了?”確認口供之後,女警趕緊打電話回局裡,讓隊長放人。湯陽倒了杯水,遞給蘇宣:“喝。”蘇宣不打算理湯陽,撒嬌似得一撇頭:“不喝。”湯陽壓過身子,捏住蘇宣的下巴,硬往蘇宣嘴裡灌水;霸道的讓蘇宣無計可施,她這才仰頭咕隆咕隆喝了幾口;她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抑制不住憤怒:“湯陽你他媽混蛋!你這算什麼?”湯陽扯出紙巾,纖長白淨的手指在玻璃杯上游走,聲音不輕不淡:“多喝水,稀釋你體內的迷藥。”蘇宣微愣:“你……是在關心我?”湯陽轉過身,不鹹不淡的看了眼蘇宣,將手中的紙巾揉成團,扔進兩米外的垃圾桶;“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蠢?”湯陽沉了口氣,頓了頓又道:“我去公安局接我哥,你要不要去接你的蠢閨蜜?”蘇宣微怒:“你說誰蠢?”湯陽:“不就是你和你的小閨蜜嘍?我哥長這麼大沒進過局子,倒是碰上了那個蠢女人……”蘇宣嗤之以鼻,切了一聲;這邊兒,莫水水和何文被拷在一起,坐在警察局裡的一張等候椅上;莫水水不自在的抬了抬手,連帶著何文那隻白淨的手也抬了起來;莫水水嘀咕一聲:“要是今個兒晚上蘇宣醒不來,是不是代表我們……要在這裡坐一晚上?”何文挺有坐姿,直挺挺的坐著:“等律師。”莫水水偏過頭看著何文稜角分明的側臉,一雙眸子閃著光,聲音立馬柔了幾個調調:“大哥啊……哦不,何總,待會兒您的律師來了,能把我一起保釋出去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