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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水水下意識是家裡進賊了,如果蘇宣在家,斷然不會這麼粗心大意不關門,百分之十是小偷。莫水水想摸出手機打110,可手機進了水,電路損壞根本無法開機;莫水水不敢輕舉妄動,她正準備轉身下樓呼叫保安救援,可屋子裡卻傳出蘇宣的聲音。莫水水豎著耳朵又仔細聽了聽,確實是蘇宣的聲音錯不了;莫水水推開門兒,走進客廳,伸手開啟了客廳的燈;玄關的燈光驟然明亮,透過雕花玄關,將客廳看遍,可連蘇宣的影都沒瞧見。莫水水試著叫了聲:“渣色?你在家嗎?”咚咚——類似於敲門兒的咚咚聲從蘇宣的臥室傳出,莫水水小心翼翼的推開蘇宣的臥室,看見蘇宣正躺在床上;莫水水心裡立刻像吃了定心丸似得,深深吐了口氣。可是……總覺得有點兒怪異,蘇宣睡覺從來沒有不脫衣服、不脫鞋的壞習慣;縱是醉酒,也要把自己扒個乾淨才上床。莫水水一口氣還沒吐完,脖子一緊,有人從後面勒住了她的脖子,溼潤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一陣異香撲面而來,莫水水再傻也知道不對勁兒,機靈的屏住呼吸;莫水水下意識自衛,輪起胳膊撞在身後人的胸口上;後面的人小看了莫水水這個矮小的姑娘,顯然是對莫水水沒有絲毫防備心;他受了莫水水一個胳膊肘子,有些吃痛,揉著胸口鬆開了她的脖子;莫水水一腳踩在來人的腳背上,男人條件反射似的將莫水水這個“炸藥包”推開;莫水水掙開束縛,捂著脖子大咳幾聲,回頭一看,竟是個面相兇惡的年輕小夥。阿彌陀佛,年輕輕,何苦出來做……莫水水腦袋濛濛的,從來沒有遭受過入室搶劫這種情況,為了保護昏迷的蘇宣,莫水水挽起袖子,輪起手邊兒的大臺燈,啊的一聲朝匪徒衝了過去,大有勇猛殺敵的氣勢。莫水水手上一鬆,檯燈biu~的一聲飛了過去,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弧度,重重砸在了匪徒的腦袋上。匪徒覺著自己腦門兒上一陣灼痛,伸手一摸,竟是鮮血;匪徒立馬有種“出身未捷身先死”的煩躁感,從腰間拔出水果刀朝莫水水嗷嗚了幾聲兒,本是恐嚇,可在莫水水眼中,這位入室搶劫的匪徒大哥……是在用生命賣萌啊!莫水水雙手交叉在胸前,吞了口唾沫:“你……你別過來啊!我可是曾經全市青少年跆拳道的總冠軍!打人不眨眼……你……你別過來啊!”匪徒嗷嗚又是兩聲兒,匪徒大哥的小嘴兒撅的跟豬嘴一樣性感,聲音嘶啞:“勞資還降龍十八掌呢!”說罷,手握亮錚錚的水果刀,氣勢洶洶的朝莫水水逼近……莫水水嚇的雙腿顫抖,電光火石之間,莫水水一個高抬腿,一腳狠掃在匪徒的手腕上——哐當——匪徒的水果刀落地,莫水水趁著勝利的姿態,又是一腳,猛的踢在了匪徒的脖子上,腳成勾式,像是粘住了匪徒的脖子;匪徒的身子受力向前一傾,栽倒在地,莫水水一躍,單腳踩在了匪徒的後背上。莫水水拍了拍手,鬆了口氣:“都說了,人家打人不眨眼。”莫水水和匪徒的動靜驚動了隔壁剛進家門的何文,何文好奇的走到莫水水家門前一瞧,門敞開著,裡面乒裡乓啷,時不時還傳出莫水水驚天地,泣鬼神的咿呀聲。何文心裡覺著是出事兒了,進來一瞧……看見莫水水彪悍的將一個男人扔倒在地,忒氣勢的將一個大老爺們兒踩在腳底。何文心裡一咯噔,原來自己掛念了這麼久的小兔子,竟真是隻老虎。莫水水嘴裡碎碎念:“想當年,我是少年組的跆拳道冠軍呢……” 雌雄雙煞莫水水嘴裡碎碎念:“想當年,我是少年組的跆拳道冠軍呢……”莫水水拍拍手,轉身去看蘇宣,下意識摸了摸蘇宣的脈搏,還好,活的;何文看著莫水水一系列正兒八經的動作,又去正兒八經的摸了摸蘇宣的脈搏,眉頭鎖的老緊。果然,被打倒在地的匪徒顯然不太服氣被一個姑娘扔倒,趁著莫水水轉身,摸過地上的水果刀,單手一撐,躍地而起,朝莫水水後背位置戳了過去。何文動作敏捷,從門後跳出來,伸手抓住了匪徒的肩膀,掌成刀鋒,劈在匪徒胳膊肘子上,下手極狠;咔嚓聲被匪徒的慘叫掩蓋,匪徒只覺一陣斷骨的疼痛鑽心而來,手一鬆,水果刀再次沒出息的哐噹一聲掉落在地。何文眉目一腳踢在匪徒的膝蓋上,這一腳他的力度不算狠,卻隱約又聽見了咔嚓聲;匪徒痛苦的跪倒在地,何文速度扯下自己的領帶,繞在匪徒的一雙手腕上,再繞了兩圈兒在他的一雙腳踝上,可憐的匪徒便呈現了一個下跪彎後腰的姿態。莫水水一回頭,瞧見何文唰唰唰——招式力道出奇的狠,看的她心驚肉跳。把人骨頭打折了,她可沒錢賠啊!匪徒此時的戰鬥力已經為零,蜷縮在角落裡苟延殘喘;莫水水咬著牙齒打了冷顫,她倒不是怕匪徒……而是覺著身旁的何文……好尼瑪恐怖啊!瞧何文剛才打匪徒的模樣,招招狠厲,毫不留情;想人家也是年輕小匪徒,出來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