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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素裹,好看極了,不過在香山寺,看得那一寺的臘梅,真是一樣比一樣好看。古文惋惜說:“有這一院子的臘梅相比,雪景就遜色了,”他突然駐足轉過身來,一臉的思索,問:“對了,有句詩是怎麼唸的?。”我哥說:“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嗎?”古文笑說:“哈哈哈……對對對,就是這句,出自《雪梅》,這詩誰寫的來著?”我哥回答:“盧梅坡的《雪梅》(二首其一)。”古文拿手拍腦袋,一副恍然醒悟的樣子,“啊,就是,你看我這研究生的專業轉得連老本都忘記了。”笑著拉著我哥往梅林深處走。我在後頭,看到臺階上落下的梅花瓣兒,一種難以言說的心緒浮起來,“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咦,怎麼起了後主的愁緒?我使勁兒晃晃腦袋,大過年的,別讓之前那不開心的事擾亂了興致。正月初二晚上,尚書從還未正式成為老丈人的老家拜年回來,後頭三天我們四個人一起玩,用他的話說“我保證讓你們全都嗨起來。”他說趁溫清還留在未過門的老丈人家裡,和我們好好嗨幾天,我們打趣他道:“你和溫清都訂婚這麼多年了,你還沒被稽核透過呀。”他伸出手指搖晃。反駁:“nonono……那是因為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聽後不屑道:“不以結婚為目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他不以為意。幾天裡,四個大男生,把遊樂園玩了個天翻地覆,在小吃街從街頭吃到巷尾,吃得我看我哥好像長回來了幾兩肉,在鬼屋裡被嚇得大聲尖叫。我哥對於恐怖片、靈異類的充滿好奇卻又膽小害怕,這是我們都知道的。所以當尚書提出來去鬼屋玩的時候,我立馬反對,可他一把摟著我的脖子把我拉出幾米遠,跟我說:“你小子不識好歹,我在幫你呢,一會兒你哥害怕你就只管擋在他前面,護在他身旁,充當‘護花使者’‘英雄救美’。”聽他這麼說,我腦海裡浮現我哥僅僅拉住我的畫面,嘴角上揚壞壞地笑著和尚書擊掌成交。可惜啊可惜,失策啊失策,在鬼屋那種親臨其境的地方玩恐怖,要比在電視上看鬼片更加能切身體會得多,所謂的“護花使者”“英雄救美”早被一同嚇得屁股尿流。都知道是假的,可心裡還是承受不住那詭異又“真實”的氣氛。出來後,我們面面相覷,隨後為剛才的膽小而樂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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