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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劍修中的恥辱。謝柯沒理這些流言蜚語,他這幾天有事沒事就去聽聽禪隱谷的講道。他裝作對此物充滿好奇的外人,旁敲側擊一些禪隱谷內的弟子。谷內弟子說起佛火也只是一知半解,只知道它在禪隱谷的禁處,世代被供奉,谷內很少的人被授予資格接近它。謝柯問道:“都是哪些人?”小弟子撓撓光頭,道:“掌門還有個別長老吧,我也不清楚。入谷的時候就聽到了關於那火的傳聞,可到現在還沒見過。”他有些靦腆地笑了笑,道:“估計這輩子也不會見到了。”謝柯笑:“你還年輕。”小和尚微微一愣。謝柯很快也發現了這話的怪異之處,並不合他現在的身份。謝柯轉開話題:“我也早聽聞佛火之名。書上看到的是,佛火存在的年歲已經很久了,歷史已經不可追溯,相傳是佛陀凡間圓寂時燒身業火,其間佛法無邊。”小和尚眼中一亮:“對對對,沒錯,你身為赤陽宮的弟子居然瞭解的那麼清楚!”謝柯笑了笑。他前世出生小重天,糾纏大多也在小重天。但當年鼎盛之時,遊歷四海,從無渡海一路至不周山,橫跨天之兩極。雖說對武陵源不甚瞭解,但對佛火一事還是很清楚的。只是他當初身負不朽火,並無覬覦之心。今時今日,就不同了。小和尚和謝柯相談甚歡。最後整場論道,自家長老的沒聽進幾句,全程只顧著和謝柯聊天了,離別時依依不捨:“你要是有機會,來禪隱谷,我帶你好好走走。”謝柯心道我肯定是要去走一走的,嘴上應著:“好,那可就這麼說定了。”論道會接近尾聲時,幾大宗門的掌門又開始整么蛾子了。謝柯聽季明說起,事情的經過也很簡單。赤陽宮的徐長老在講述劍氣形成原由之時,所涉及的由內化外,和素女宗一位長老對門下弟子講述的由外化內大相矛盾。一名素女宗弟子就直接站起來提出了這一點。徐長老有些尷尬,性子也是個暴躁的,斥了一聲叫她坐下。那名女弟子不肯坐,非得糾個對錯出來。弄到最後徐長老脾氣也沒了,還頗生了幾分樂趣出來,對那女修道:“你說你的有理,我說我的有理,世間道法三千本就殊途同歸。你卻非要糾出個對錯來,也罷,就叫我門下弟子同你比試一場。你也只有輸了,才肯聽我說話。”比賽的結果卻有些打臉。那位女修贏了。場面有些尷尬,徐長老沉著臉,也不知道說什麼。而被人通知趕來的搖光長老則更為尷尬,把那名女修訓斥了一回後,忙跟徐長老道歉。徐長老拉不下面子也放不下架子,憋了半天就憋了個:“沒事。”出來。許是這一事給赤陽宮有些打臉,加上那一回劍鋒上沈雲顧並不出彩的敷衍表現。掌門覺得有必要搞點東西出現,展示一下赤陽宮的實力。又恰巧上一回外門選內門的考試被沈雲顧一把火生生耽誤。掌門乾脆就在論道會的最後一日安排了一個比賽,讓上一回考試的弟子闖雲澤秘境,擇最先出來的一百名入內門。雲澤秘境是一個武陵源內非常普通的中階秘境,安全度很高,但也不至於太輕鬆出來。掌門問道他宗門的長老要不要也派門下弟子入內試試。意料之中,其他宗門長老紛紛表示可以一試。畢竟雖說雲澤秘境一直存在,並不稀奇,但開啟一次也是稍為費勁。難得有個機會歷練門下弟子的機會,何樂而不為呢。謝柯聽了來龍去脈,挑眉:“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已經是內門弟子。”季明道:“本來是沒你什麼事的。但重陽長老非硬生生給了你一個名額。”謝柯:他爹這是要幹什麼。季明嘿嘿道:“也許重陽長老是想給老大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謝柯:“證明什麼。”“證明你重新回內門是靠自己的實力,才不是因為被沈雲顧打的太慘,掌門為了補償你偷偷放水的。”謝柯真不想要這狗屁證明。中階秘境對他來說就跟普通現世一樣。很無聊。他想跟重陽道人理論,但重陽道人一句話就堵死了他所有還沒說出口的話。“你難道想所有人都認為你進內門是託了沈雲顧的福嗎?”謝柯:難道不是嗎?“謝柯!你還有沒有點出息了!爭氣點!你放棄劍道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趁著這次機會,拿出你的實力來,讓他們看看。”謝柯:你兒子是什麼樣的草包,爹,你心裡沒點數麼。謝柯一直無法理解重陽道人,他前世所在的謝家,在小重天也算一流,家族中所有尊卑只與修為天賦有關,與出生無關,哪怕是族長之子,廢靈根同樣待遇不如家僕。所以,對於重陽道人,這麼一個肯為自己的廢柴兒子搜刮世間所有奇珍異寶彌補其先天不足的爹。謝柯有點不理解。他對此並不感動,因為他重生在了謝柯身上,也不代表這些付出是給他的。但他對重陽道人的好感非常高。謝柯看了重陽掌門一眼,然後呼了口氣,道:“我知道了爹。”重陽拍拍他的肩膀:“在秘境裡多多鍛鍊自己。”“是。”當謝柯得知瓊初也會進去